杜思君看見溫凌恆走進來的時候,放下手中的茶杯,臉上露出一抹異常愉悅的模樣,淡淡說道:“你怎麼過來了?”
他不是說今日有事情需要處理,怎麼這般快就回來了。溫凌恆走到杜思君的面前坐下,自發的牽起杜思君的手,感受到杜思君雙手的溫度略微溫涼,眉頭緊緊的皺起,說道:“怎麼手還是這般冰涼,應該穿的多一些。”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說道:“不用了,只是手一直這般罷了。”
即使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溫凌恆緊緊皺着的眉頭確實沒有絲毫鬆懈,剛要說什麼,就被杜思君輕易給打斷了,“真的不用了,說說你今日爲什麼過來,你不說今天有事情需要處理嗎?怎麼這般快就過來了。”
畢竟之前他說道這幾天他會比較忙,她一直以爲最起碼這幾天會看見他,可是今日看見溫凌恆的時候,她的心十分的驚訝。
溫凌恆放下杜思君的手,眉頭緊緊的皺起,隨後看着她說道:“這幾天不要亂跑,明國那邊可能不會太清閒。”
如今明皇愈發的精神不濟了,夏祁種在他身體之中的蠱蟲已經快要成熟了,如果這一件事情被白熙知道的話,恐怕會將夏祁捉道明國,更何況,白熙很有可能已經知道夏祁真實地身份道,所以這幾天,他會和夏祁一起前往明國。
畢竟,明國欠夏祁的,早就應該還回來了。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哪裡還有不明白,“明國看來應該有所動作了。”他們之前將明國血玉拿走了,而且夏祁在明皇的身體種中上了蠱蟲,如今蠱蟲已經快要成熟了,這就意味着,明皇快要不行了。
“嗯,王府裡面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你安心的待在王府之中就行了,千萬不要亂跑。”溫凌恆看着杜思君說道,之所以將她的消息告訴冰城的人,只不過是爲了更加方便她行事罷了,但是前提就是杜思君不會離開越國。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嘆息一聲,雙眸之中明顯閃過一抹無奈的神情,道:“知道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她的心中哪裡還不明白溫凌恆這樣說道的原因,只不過是害怕他再一次的消失罷了,可是經歷過之前的事情,她忽然不想在離開溫凌恆的身邊。
溫凌恆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心中原本以爲她聽見這一件事情會生氣,但是……血紅的雙眸中盡是愉悅的神情,道:“大概五天之後回來,到那個時候,明國恐怕已經易主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走吧,我會守護好越王府的。”杜思君雙眼之中的盡是堅定的看着溫凌恆。
溫凌恆緊緊的握着杜思君的雙手,淡淡說道:“無事,我已經徹底的安排好了,只要你平安就行,對於我來說,你纔是最爲重要的。”
杜思君反過來緊緊握着溫凌恆的雙手,道:“那不一樣,阿恆,越王府你是用性命換換回來的榮譽,我不允許有任何的人踐踏,你懂嗎?”語氣中盡是無比堅定的神情,漆黑猶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在看着溫凌恆的時候,盡是倔強。
溫凌恆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火熱,那不是身體之中想要嗜血的燥熱,尤其是在聽見眼前這個人這般說道的時候,心中那一股異樣的火熱久久不能夠消散。突然伸出手,將杜思君緊緊的抱緊在他的懷中,似乎要將眼前這個人深深的嵌入到他的身體之中一般。
“你要記住,你纔是最爲重要的。”溫凌恆的聲音異常的沙啞。
杜思君嘴角含着笑意回抱着溫凌恆,感受到的溫凌恆身體那一種異樣的僵硬,眼中飛快的上過一抹驚訝,閉上雙眼,倚靠在溫凌恆的懷中。
溫凌恆,我也想讓你的依靠。
……
溫凌恆和夏祁出發的哪天,天氣異常的燦爛,似乎在提前慶祝他們一般,杜思君再看見夏祁的打扮的時候,雙眼之中微微一閃。平常的時候夏祁都是一身天藍色錦炮,臉上帶着一抹溫和的笑意,可是此時的夏祁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有的只是冰冷,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之中的陰森幾乎要溢出來,就連身上的衣裳也是換了一種顏色。
使得原本看起來溫潤的人忽然變得異常銳利凌厲。
溫凌恆看了一眼此時站在門口的杜思君,看起來依舊清冷疏離,只是那一雙眼睛之中卻是充滿了溫柔,道:“回去吧,你們……要好好的照顧王妃。”再看向其他人的時候,雙眼之中哪裡還有溫柔,有的只是冰冷和嗜血。
“是,請王爺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照顧王妃。”衆人連忙說道。
他們可是沒有忽略王爺眼中剛纔那樣一閃而逝的冰冷陰沉,之前看見王爺眼中的溫柔,果然是他們眼花了。
夏祁在一邊撇了撇嘴,心中冷哼一聲,變臉還真是快。
杜思君看着溫凌恆和夏祁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她的眼前,臉上原本的笑容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冷漠,對着衆人說道:“從今日起,王府的大門緊閉,謝絕見客。”
管家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最後還是按照杜思君的話去做
要是知道,因爲上次那一件事情,葉彬禮雖然沒有死,但是手中的權利算是徹底的架空了,如今雖然還是皇上,可是王爺已經在在宗族之中挑選合適的人作爲下一任皇上來培養了。
葉彬禮之所以活着,只不過是看在他是溫貴妃的兒子份上,恐怕王爺早就殺了他。就連朝廷上面的事情,溫凌恆也交給了他信任的人去做。
“王妃,這是爲何?”管家的心裡面有些想不通,畢竟如今在越國,可是無人敢闖進越王府。
杜思君微微的眯起眼睛,道:“無事,還是小心謹慎的一些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