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只要自己成功的登基,世人還能怎麼說。
想到這裡時候,白宗用眼神示意一直站在人羣之中的官員,官員自然看見白宗那樣陰鷙嗜血的雙眸,心中會意,點了點頭,隨後悄悄的消失在人羣的之中。
白熙看見逐漸走遠的官員,清冷的雙眸微微一閃,溫潤的脣邊勾勒出一抹冰冷疏離的笑容。
眼中盡是意味不明,真是滅有想到,白宗居然這般等不及。過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夏祁從屋子裡面緩緩的走了出來,神情蒼白,似乎有一些疲倦,白真看見夏祁走出來的時候連忙上前問道:“夏神醫,父皇如何了?”語氣中充滿了擔憂,雙眼也是無比的着急,似乎真的是十分擔憂明皇的身體一般。
夏祁眼眸深處看着白真這個模樣的時候,閃過一抹譏諷,聲音沒有絲毫變化說道:“皇上身體蠶食的厲害,如今只是皇上清醒過來。”
而且這個清醒也是暫時,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進入假死狀態,就是不知道那個人在聽見他的兒子說的哪一些話的時候,心中是怎樣的絕望。
親自感覺自己被自己兒子活活燒死的感覺一定十分的美妙。想到這裡時候,夏祁眼眸深處閃過一抹驚人陰鷙神情。
一直在屋頂上面的杜思君自然知道夏祁剛纔進入屋中做了什麼,真是沒有想到夏祁居然會這般做,就那樣直直的拿着銀針刺入明皇的身體之中,眼中手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尤其是看着明皇的眼神的時候,深沉的猶如無數個黑色的旋渦一般,裡面盡是冰冷嗜血。已經……興奮熾熱。
“你來明國就是爲了看這種事情?”溫凌恆隱身於黑暗之中,陰鷙冷漠的神情淡淡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羣,眼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只是眼神在掃過白熙身上的時候微微停頓,眼中盡是怵目驚心的弒殺。
下面那些人出了白熙,其餘的人對於溫凌恆來說就是蠢貨一般的存在。
“當然……不……”是字還未說完,杜思君就連忙禁聲,瞪了一眼剛纔出聲嚇到她的人,那一眼眼波流轉,璀璨無比,竟然比夜空上面的星河還要更加閃耀。
溫凌恆看見杜思君那一眼裡面的嬌嗔的時候,陰鷙冷漠的雙眸之中劃過一抹熾熱的慾望,看着此時一身黑衣的杜思君,盡是慾望。身體中驀然涌上對於身邊人的渴望,那一種渴望似乎來自靈魂深處,使得他沒有辦法拒絕,更是沒有辦法抗拒。
杜思君忽然感覺一具無比熾熱的身體緊緊的貼上自己,連忙回頭就看見溫凌恆此時充滿了灼熱的雙眼,尤其是再看見溫凌恆此時雙眼之中的慾望的時候,杜思君忍不住想要後退,語氣有一些結巴的說道:“溫……溫凌恆,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