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看着站在一邊一臉冷漠的溫凌恆,心中不知爲何有一些忐忑不安,畢竟自己將自己最爲重要的秘密和他說了之後,溫凌恆除了臉上有着瞭然以外,並沒有任何的驚訝或者的難以置信的神情,而且他也沒有問她爲何會成爲冰城城主,眉宇之間又爲何會有神蹟出現
可是……
溫凌恆卻是一笑而過,只是那樣的笑容帶着幾分高深莫測,讓杜思君感到一股濃烈的不安。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想到自己之前失信的事情,還有溫凌恆在自己耳邊陰鷙嗜血說到那句話的時候,她忽然覺得溫凌恆肯定不會的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畢竟現在的溫凌恆,渾身上下帶着就連她都感到無比危險的氣息。
喝了一口早已經涼透的甜水,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讓杜思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其實她不是很喜歡吃甜的東西。
溫凌恆自然感覺到了的杜思君似有若無的焦慮,畢竟一個時辰之內偷看他的次數十分的多,這可不像的平常的她。“怎麼?不相信夏祁。”溫凌恆淡淡開口說道。
杜思君緊緊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頓,過了一會才慢慢的說道:“也不是。”
夏祁的本事他還是相信,畢竟他可不是那般簡單的存在,每次看見夏祁眼中隱藏熾熱變態的光芒的時候,杜思君都忍不住想到的他是不是精神分裂,不然怎麼可以把自己真實地模樣隱藏的這般好。
明明心裡面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可是表面上居然比誰的的都要溫潤如玉。
那樣的人,恐怕比溫凌恆還要讓人感到的可怕。對於夏祁,杜思君說不出來討厭,同時也喜歡不起來。
溫凌恆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神情的時候,嘴角道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負手而立站姿冰城的涼亭上面,神情無比清冷的看着的此時十分寂靜的冰城,絲毫沒有剛纔那樣肅殺的模樣,似乎這樣的冰城纔是正常的,可是溫凌恆心中明瞭。
此時的冰城已經處在暴風雨的中心,看似風平浪靜,但只是表面。
“夏祁真的會讓白朮說嘛?”杜思君開口問道,自己捉住白朮之後,自己的並沒有過於強硬去審訊,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應該可以使用催眠,但是她並不想用催眠。溫凌恆揚了揚眉,並沒有說什麼。
心中無比的明白,一旦他出手的話,那麼手段必然異常的殘忍血腥,但是交給夏祁的話,的雖然聽起來十分難以置信,但是相對於他來說,肯定要好像千百倍。
杜思君看見面色無比平靜溫凌恆,心中有一些狐疑,難道他絲毫不顧師兄妹之情嗎?畢竟白朮喜歡了溫凌恆十幾年,被這樣的對待,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