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榮幸。”溫凌恆緊緊的抱着杜思君,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羅剎走過來的時候,看見溫凌恆和杜思君緊緊相擁身影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握着,清冷的雙眼之中閃過絲絲複雜,垂下眼簾,遮掩自己眼中的情緒。
夏祁看見的羅剎的背影的時候,嘴角的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真是沒有想到,只是幾個月的時間,溫凌恆居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情敵。不過……忽然想到什麼,夏祁走到羅剎身邊,淡淡說道:“再看什麼?”
羅剎聽見夏祁的聲音的時候,臉上原本酸澀的模樣快速的消失,又再一次的恢復原來冰冷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夏祁,準備轉身離開,但是被夏祁叫住了。
“不想去爭取一下?”夏祁雙手抱胸看着羅剎說道,畢竟還有一句話是這樣說道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
羅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夏祁,眼中帶着幾分探究,幾分殺氣,剩下的就是冷漠疏離,什麼話也沒有說,擡腳離開了這裡。夏祁看見羅剎離開的背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情緒,還真是無趣。轉頭看向溫凌恆和杜思君兩個人的身影的時候,清冷的雙眼中飛快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臉上盡是玩味的笑容,隨後什麼也沒有說,擡腳的離開了的這裡。
……
白熙得到消息的時候,眼中閃過的一抹惆悵,嘴邊的苦澀笑容也是愈發苦澀起來,原本清潤的雙眼也是帶着帶着幾分讓人看不清的情緒。他的手中依舊帶拿着杜思君給他的荷包,但是荷包已經不能夠散發出任何清香味道了。看着手中的荷包,白熙的手不自覺的緊緊的握着,心中也不知道是帶着怎麼樣的感覺。
冰果,最後他還是沒有服用。
冥千夜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站在窗邊的白熙,揚了揚眉,走進去說道:“今天朝中有一些不一樣。”冥千夜平時務實做的時候,就是假扮白熙去上朝,白熙對於冥千夜這樣做法,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到底是默認了。
白熙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轉身對着他說道:“今日怎麼了?”
冥千邪肆的臉上此時難得露出幾分嚴肅,那一雙邪魅的狐狸眼之中盡是凝重,對着白熙說道:“今天你家老頭子沒有上朝。”
白熙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又恢復原來的模樣,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茶,隨後慢悠悠的說道:“這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畢竟如今那個人這一段時間可是不好過,白宗和白真之間的鬥爭可謂已經進入到了白日化的階段,朝廷上面被分爲兩派人,每天都是你來我往,脣槍舌戰。
雖然白宗這個時候佔了上風,但是不到塵埃落定,誰也說不上來他們兩個人究竟是能夠繼承大同,再加上白逸異軍突起,朝廷上面的走向可謂更加的撲所迷離。
“不,今日很是不同。”冥千夜說道這句話的時候,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冰冷,只要想到自己今天在朝廷上面聽見的話,他的心中不知爲何涌上一股強烈的感覺,這次明皇沒有上朝,一定有什麼的特殊的關係。
白熙只是的冥千夜說道這裡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清潤的雙眼看着手中的茶杯,盡是深幽,“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白熙直接打斷冥千夜的話。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流光,語氣之中盡是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
白熙淡淡的看了一眼的冥千夜,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因爲他的心中無比清楚明皇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模樣,不過他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誰做出這樣事情?
他雖然對於明皇沒有多少感情,但是他也不想明皇就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畢竟明皇一旦死去,就意味着明國的局勢會變的愈發渾濁,無論是白真還是白宗,他們兩個人都會爲了爭奪那個位置從而爭奪的頭破血流。
這也是白熙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一旦他們兩個人開始打戰,對於明國的人名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這一件事情,你記得好好的盯着,我要知道究竟是誰再插手。”白熙說道這裡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陰鷙,神情也不想之前那樣溫潤。
要是有人經過,一定會`十分驚訝,一向溫潤的四皇子居然有這樣犀利冰冷的眼光,要是讓人看見眼中肯定十分地不可思議。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道的時候,揚了揚眉,邪肆的臉上此時帶着讓人心驚的笑容,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的道:“自然,我也是十分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安排那個人進入宮中。”
白熙清冷的雙眼沒有任何的變化,看着手中的茶杯,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只有白熙自己的心中明白。
此時的明國,面臨着極爲危`險的處境,可謂是四面楚歌。一不小心,明國很有可能會成爲如今局勢墊腳石。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阻止這一件事情發生。
冥千夜看見白熙臉上的神情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嘆息一聲,緩緩說道:“要我說,你還不如直接展現出你的實力,畢竟你那兩個皇兄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冥千夜說的不錯,白真和白宗兩個人已經開始對他們起了疑心,更爲重要的是,白逸忽然出現的在大家的視野之中,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他是一個不問世事皇子。
白熙的眼光此時見識深`沉的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也許他是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冥千夜的話了,畢竟如今的局勢不是你想要置之度外就可以安穩悠閒的過你自己想要的日子而來。
“或許我是應該好好的想一下將下來應該怎麼做?”白熙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之中帶着從未有過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