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聽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說道白朮的計劃的時候,心中嗤笑一聲,那個女人還真是爲溫凌恆瘋狂,居然會做出這般可笑的事情,這一件事情一旦失敗,那麼幽靈澗的實力很有可能會徹底暴露在世人的面前,那個男人恐怕會無比的憤怒。
而白朮,自然也會爲她ss的行爲付出代價,不過,能夠讓她受點教訓也未嘗不可,畢竟溫凌恆可不是俺班容易對付的。白朮以爲自己會來一個甕中捉鱉,但是卻不知道對手就是等着你送上門來。
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對手究竟輸還是贏。
“大人,這一件事情是否需要告訴澗主。”之前白朮屋中那個人神色很是恭敬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眼中俱是小心翼翼,畢竟眼前這個人,纔是他們真正主子。
血煞嘴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又詭異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沒有必要,她也應該受到一些教訓了。”
“可是……”那個人語氣之中帶着一些猶豫,如果這個計劃沒有處理好了,就會使得幽靈澗部分實力暴露出來,到時候澗主定然會生氣。
血煞那雙冰冷嗜血的雙眸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人,卻讓那個人渾身無比僵硬,血煞眼中露出滿意的笑容,“她的計劃和我們計劃又不衝突,這次只是一個教訓,就是不知道下次會是什麼。”血煞說道這裡時候,語氣之中盡是譏諷,雙眸中帶着讓人難以忽視的嗜血殺氣。
那個人連忙低垂下眼簾,斂聲屏氣,生怕自己這個時候惹怒血煞,畢竟在幽靈澗之中,血煞的地位除了澗主最高的人。同時血煞也是澗主最爲信任左右手,這次二小姐過來,澗主已經吩咐過他們,在較爲大的事情上,都是以血煞的命令爲主。
“先下去吧。”血煞淡淡的說道。
“屬下告退。”
血煞嘴角帶着一抹嗜血冰冷的笑容看着自己面前的風景,臉上盡是陰鷙,想到溫凌恆,他的心中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恐怕心思十分深沉,白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指不定溫凌恆早就已經知道她的計劃,就是等着白朮自投羅網,同時也好方便使得幽靈澗的實力暴露在世人的面前,之前在越國幽靈澗的人大多數都被捉了,這明顯說明,溫凌恆已經察覺了什麼。
這個時候溫凌恆出兵西戎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那個智多如妖的男人心中無比的清楚,如今離開,恐怕也是想要讓暗處的人自己走到明處。
忽然想到那一雙璀璨猶如星辰一般的雙眸,有猶如千年深潭一般清澈冷澗的,尤其是看着你的時候,似乎要把你心中最爲黑暗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在陽光下面。
那一雙眼睛,卻是足夠出彩。
“真相……收藏起來。”血煞聲音幾乎呢喃,但是卻莫名讓人渾身一震。
……
杜思君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睜開迷濛的雙眼,下意識抱緊手中溫暖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的一雙手還緊緊的摟着溫凌恆的腰,擡頭看着溫凌恆沉靜的睡眼此時就在自己的眼前。
日光隱約的透過窗簾照進來,這樣也使得她看清楚溫凌恆此時的容顏,同時也使得自己略微有一些混沌的頭腦開始清楚一些,忽然想到昨日白日發生的事情,想到那個時候的溫凌恆,臉龐帶着無限的狠厲和狂野,杜思君白皙臉龐此時泛着微微的紅暈。
不知爲何,明明他們兩個人在講這話,但是不知爲何到最後就發展成了這幅模樣,昨日溫凌恆似乎比上次山洞之中他更加讓她感覺到危險,不自覺動了動自己渾身痠痛的身體,好像被狠狠的碾壓過一般。
杜思君一手下巴,擡眼仔細看着眼前的容顏,溫凌恆無疑是讓人嫉妒的,睫毛長而翹,讓身爲女人的她都有一些嫉妒了,鼻樑挺拔秀美,脣瓣薄而紅潤,明明之前聽人說,薄脣的人一般都無比的薄情,可是不知爲何,她卻是感覺的眼前這個人心中藏着可以把人灼燒的專注和熱情。睡着的溫凌恆看着十分安靜,很難以想象,這般清冷的人在昨日夜裡流過的汗水以及那般瘋狂的動作。
腦海中閃過的昨日的那些回憶,杜思君便不自覺的羞澀。
正是在思索着,手卻是被人猛地一拽,她竟然沒有絲毫防備的跌落一個溫暖的胸膛中,杜思君感覺到兩個人的肌膚之間的交纏,帶着讓人貪戀的溫度。讓她在不自覺的蹭了蹭懷中的胸膛。
這樣的溫度,讓她難以忘記。
“嘶。”溫凌恆的聲音帶着過夜後的沙啞,卻是無比的撩人,“怎麼?還不累。”語氣之中帶着調笑,昭示着他的心情十分愉悅。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身體不自覺的僵硬,隨後放柔,說道:“該起了,不早了。”恐怕王府之中的哪一些人肯定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時候,畢竟那個時候溫凌恆把她抱緊屋中的時候,可是有許多的人看見。
如今她是男子打扮,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傳這一件事情。
“嗯,再睡一會,還早。”溫凌恆聲音帶着滿足之後的慵懶。
杜思君聽見溫凌這樣說道,
心中有一些無奈,眼前這個人只要屬下不在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表現出一種讓人無奈的感覺,但是這樣的舉動在她的眼中,卻是無比愉悅,杜思君十分喜歡這樣的感覺。
讓她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讓人敬仰的越王,而是她愛的人罷了。
“應該起來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傳成什麼樣?”杜思君推了推他,但是卻被溫凌恆緊緊的抱在懷中的不放手,他額本身的力氣也是極大,杜思君自然沒有辦法離開,心中很是無奈,只能這般趴在溫凌恆的身上,剛剛準備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腦海之中忽然想到什麼,“我昨日問你的話,你打算跟我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