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晚,天色盡是特別的黑,猶如被墨潑了一般,帶着異樣的壓抑。
雲楣此時十分焦急的坐在自己的牀上,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不斷的看着外面的天色,眼中帶着壓抑欣喜和激動,自己終於要出去了,一旦自己逃了出去,那麼自己就有成爲的人上人機會。
只要自己把握好了這次機會,自己一定要讓上官家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上。
好不容易等到了三更天,外面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打更的聲音,雲楣雙眸之中盡是激動,連帶着身體也是顫抖起來,一想到自己即將逃離這個囚牢,心中自是無比的激動。
忽然夜裡響起一聲貓叫,在這般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爲駭人,隨後就聽見兩個很小的聲音響起,最後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雲楣聽見敲門的聲音的時候,猛地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抹激動的笑容,因爲她知道,這是她可以逃出去的信號,雲楣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隨後看見倒在地上的侍衛,
眼中閃過一抹一抹厭惡,恨不得此時上去補上幾腳,到底是知道如今不是時候,一旦他們醒過來,自己就錯過了這個計劃,雲楣的身影在黑夜之中很快的消失了,屋頂上面一雙眼睛完完全全看着雲楣逃離的過程,在看見雲楣出了驛站門口的時候,站了起來,幾個起落,消失在屋頂之上。
雲楣心中很是不敢置信,自己就這般逃離了驛站,看着街道上面熱鬧的人羣,雲楣的臉上此時盡是激動,到底是有幾分腦子,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帶好了面紗。畢竟按照她如今的容貌,很有可能會引起騷動,只要雲戰天出來詢問,自然會有人知道她究竟是誰。
雲楣的嘴角露出怪異的笑容,隨後朝着人羣比較密集的如意街走去,如今她孤身一人,一旦發生什麼事情,自己很難處理,要是有一個貴族公子,那麼這一件事情自然容易解決,更爲重要的是,自己還可以好好的利用他一番,來達成自己心中所想。
在京城之中,如意街是最爲繁榮的街道,同時也是貴族子弟必去的地方。
……
京城,越王府墨竹閣。
杜思君此時手拿這一卷書籍靜靜的看着,昏黃的燈光下面給杜思君無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溫凌恆走進來的時候,神色微微發愣,心好像被什麼溫柔的泉水泡過一樣,連帶着血液之中那一種燥熱也在慢慢的消失。
似乎只要看見眼前這個人,他就好像看見所有一般。
杜思君放下手中的書籍,擡眸看着此時靜靜站在門口之中的溫凌恆,神情微微一愣,隨後放鬆下來,清秀的面容因爲在昏黃的燈光下面顯得幾分妖嬈。慵懶的說道:“你過來做什麼?傷好了?”
她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溫凌恆反而受了比較嚴重的傷。
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垂下眼簾遮掩住自己眼中的情緒,擡腳走了進來,做在杜思君的面前,隨後看了一眼杜思君的,低沉的問道:“你找徐文所爲何事?”說道這裡時候,語氣盡是危險,看着杜思君是時候雙眸也是野獸一般的目光。
似乎杜思君沒有回答上來,他就會上來撕碎她一般。
杜思君看見溫凌恆這樣的眼光的時候,心中一凜,身體不自覺的僵硬起來,溫凌恆這樣的目光,杜思君不自覺的想到了在山洞中的眼神,只是沒有今天這個眼神更讓人心俱得了。
“你……怎麼了?”杜思君雖然知道溫凌恆是因爲嗜心蠱的原因,但是之前夏祁不是已經說了,溫凌恆體內的莫名的被壓住了,從上一次他使用內裡,但是絲毫沒有出現狂躁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可以使用內力的。
可是,如今她明明從他的雙眼之中看見了嗜血殘暴。
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時候,嘴角露出一抹詭異而又陰森的笑容看着杜思君,緩緩說道:“你是我的人,千萬不要他人任何瓜葛。”一字一字的從喉嚨之中擠出,迴盪在杜思君的耳邊。
“因爲那樣,我會殺了你。”一字一字的從喉嚨之中擠出,恍若誓言迴盪在杜思君的耳邊。
杜思君看着這樣的溫凌恆,眼中帶着震驚和難以置信,如果不是因爲此時溫凌恆的雙眼之中帶着嗜血陰狠,,她幾乎要以爲溫凌恆已經全部想起來了。
因爲現在的他,和之前的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這樣的溫凌恆,讓杜思君懷念,同時也讓她爲難。
徐武這段時間十分安靜,一方面是上官軒上次打的十分兇狠,另外一反面也是因爲的他爹對於他的警告,這段時間徐武十分安靜的在徐府之中。但是長久待在府中,徐武心中也是難念心癢難耐,這一天徐武帶着極爲僕人出了府。
徐文在得知徐武出了府,眼神微微閃動,嘴角露出一抹極爲清淡的笑容,隨後對着貼身侍衛說道,侍衛出去以後,徐文看着窗外的風景出神,深邃的眼中此時盡是冰冷而又深幽的模樣。
徐武,二房,慢慢等着吧,杜思君的計謀雖然大膽,但十分。
徐武一身藍色錦衣長衫,手拿一把摺扇,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鼻青眼腫模樣,如今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幾個貼身的小廝跟在徐武的後面,漫不經心的走在前面。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在如意街看見一個美嬌娘,嘖嘖……那個身段,真是人間極品。”
“可不是嗎?我之前也是看到了,比醉情樓的傾城還要美上幾分。”盡是貪婪的聲音。
徐武耳邊聽見剛剛過去那兩個人這樣說道的時候,心神一動,打開摺扇,隨後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想到自己前半個月的時候,自己在醉情樓的時候,丟了面子,而且還被父親母親狠狠的批評一頓,聽見那兩個人這樣說道的時候,徐武的心中自然有一些蠢蠢欲動,比傾城還要美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