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自從離開越王府之後,就回到了之前一直留在谷中接應的地方,在這裡,她自然看見了血煞。
血煞看見白朮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震驚,他一直以爲白朮會待在越王府,畢竟這個女人這般喜歡溫凌恆,自然是不可能離開越王府的,“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離開了越王府,真是讓我驚訝。”語氣譏諷。
白朮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血煞,眼神中盡是陰鷙,帶着漫天的陰冷,“什麼時候可以回去?”白朮問道,心中只要一想到溫凌恆居然跟着那個賤人跳了下去,就無比的疼痛。
爲什麼他的眼中就是看不到自己,自己明明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了,爲何他就是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不甘心,即使她得不到,那麼她也不會讓他們過着幸福的生活,自己痛苦,那麼他們也必須跟她一樣痛苦。
怎麼可以她一個人身在地獄之中呢?他們拼什麼過着幸福的生活?他們,要和她一樣痛苦絕望,要和她一樣身在地獄之中。
血煞猛地擡頭看着白朮,在看見白朮眼中陰森狠毒的時候,心中一驚,隨後嗤笑一聲,臉上卻是沒有任何情緒,眼前這個人女人明顯就是被嫉妒徹底的摧毀了,已然變成一個手段狠辣的人。
不過……這樣纔有趣,不是嗎?
“再過三天就可以回去了。”血煞說道。
白朮點了點頭,眼神盡是陰鷙的說道:“如此甚好。”說完也不可能血煞,便走到後面的客房去了。
血煞看着白朮的背影出神,不知在想什麼的,身邊的屬下很是小心翼翼問道:“閣主,要不要去盯着二小姐。”
血煞並未講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屬下,眼中盡是威壓,讓身邊的下屬頓時感覺到一陣戰慄,神情很是惶恐,過了一會,才慢慢說道:“不用,就讓她這樣吧。”畢竟白朮變成這樣,對於那個人來說指不定是一件好事。
畢竟這樣的白朮,更加容易幫助他們不是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自從京城之中傳了上官軒被她閹了的傳聞之後,雲戰天看着她的嚴重帶着仇恨依舊殺氣,雲楣的心中知道,雲戰天心中早已經做了決定,如今上官軒被閹的消息京城上下皆知,上官家定然會以爲這一件事情是她傳出去的。
可是他們怎麼不想一想,如果這一件事情是她傳出去的,對於她來說會有什麼好處。
只不過是藉口罷了,雲楣想到之前雲戰天看着她的眼神的時候,冰冷陰森,她就已經知道京城那個謠言只不過是藉口,也許之前與戰天是不打算把她嫁到上官家的,可是京城之中居然傳聞了這樣傳言,雲戰天爲了安撫上官家,自然是要選擇犧牲她。
雲楣看着銅鏡之中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發現她的容顏有一些憔悴,雲楣憤恨的銅鏡蓋在桌子上面。臉上盡是不甘的神情,一想到自己這樣傾城的容貌就要浪費在上官家,而且她更加清楚,一旦進了上官家,那麼是生是死,可就不是她說了算的,雲戰天是不會理會她的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