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淡淡的看了一眼的此時重傷的血煞,心中很是疑惑,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武功自然不在話下,究竟是誰能夠把他傷成這樣,不過,無論是誰把他傷成這樣,對於他來說,總歸是一件好事。
着就意味着暫時自己可以不用離開越王府了,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只要自己好好照顧師兄,師兄總有一天是可以看見她的好的。
想到這裡,白朮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隨後又連忙掩飾着,但是眼中的歡喜卻是怎麼樣都是掩蓋不住地,臉上很是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臉上盡是虛僞。
血煞一眼就看破了白朮的僞裝的,心中冷笑一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心不要中自然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究竟在歡喜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受傷了,她暫時不用離開越王府了,可是……忽然想到什麼,血煞的臉上浮現一抹譏諷的笑容。
如果這個女人要是知道溫凌恆居然跳崖了,不知道是怎樣一副神情。
他忽然很想知道 。
“你真的想要知道是誰?”血煞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盡是意味不明。
白朮聽見血煞的這樣說的時候,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很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人是誰?”
血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朮,眼中盡是厭惡,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谷中的哪一些人怎麼喜歡上的,身上盡是野心和虛僞,簡直讓人作嘔,不知爲何,血煞腦海之中閃過那一雙清冷幽靜的雙眸,再看看面前的女子,心中的厭惡更是加大一分。“當然是你的心上人,越王溫凌恆。”血煞說道這裡時候,果然看見白朮的雙眼之中即使不可置信。
“不可能。”白朮尖叫道。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自然聽懂了血煞話裡面的意思,師兄居然跟了過來,還打傷了血煞,是不是那個賤人也被師兄給就走了,想到這裡,白朮看着血煞的雙眼盡是陰森。“你有沒有殺了那個賤人。”
語氣尖銳刺耳。
血煞眉頭緊緊的皺起,只是轉身準備離開這裡的,畢竟他身上的傷口太過嚴重,雖然及時服藥止住了血,要是不能夠及時回到接應的地方盡是救治的話,很有可能他的左後會徹底的廢了。
白朮看見血煞想要離開,大聲問道:“你把他怎麼了?那麼賤人有沒有死?你說啊!你明明答應我的。”說道這裡時候,白朮臉上此時盡是猙獰。
血煞的嘴角帶着一抹邪佞的笑容說道:“你的越王的可是跟着那個女人跳了下去。”說完也不看白朮,轉身離開了這裡。
白朮聽見血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血色盡褪,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
杜思君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盡是錯愕,隨後雙眼不知爲何流出了淚水,心頭苦澀和甜蜜,明明她已經忘記了她,可是爲什麼還會這般奮不顧身的跳下懸崖。
溫凌恆,你真是一個傻瓜。
溫凌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溼潤,銳利的雙眼之中明顯感覺到了不斷下墜的人,眼中此時盡是淚水的,溫凌恆薄脣緊緊的抿着,眉頭緊緊的皺起,很是不悅,穆然覺得的此時她的那樣一雙淚光盈盈的模樣很是礙眼。
似乎覺得這不像她,她應該是狡黠靈動的,而不是如今這樣的滿臉淚水的模樣。
溫凌恆來不及多想,在快要碰到杜思君的時候,雙眼微微一凜,身子更是向下墜落,一隻手十分霸道的摟着杜思君纖細的腰肢,看見懸崖邊上有一塊十分大石頭,施展輕功,只是幾個來回,兩個人便落在了一個的分寬敞的石頭上面。
溫凌恆放下杜思君的時候,杜思君身形搖晃,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般,臉色十分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溫凌恆血紅的雙眼此時盡是陰鷙的看着杜思君,薄脣緊緊的抿着,雙手隱隱約約有一些顫抖,尤其是再看見杜思君蒼白如紙臉龐的時候,溫凌恆心中涌上一股暴虐的氣息,那一種想要摧毀想法越發濃烈了。
杜思君站好之後,潛意識忽然感覺到了一直看着自己那樣陰鷙的眼光,杜思君神色一僵,隨後緩緩的轉頭,果然看見了的此時眼中已經一片血紅的溫凌恆,心中“咯噔”一聲,隨後暗自說道不好。
溫凌恆這個模樣明顯就是嗜心蠱開始發作了,尤其是此時他的雙眸之中沒有絲毫的光亮,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以及對於鮮血的狂熱。
“溫……”杜思君嘴邊的話還未說出口,身體一陣戰慄,腳步不能夠移動半步,溫凌恆的眼光太過冰冷,太過陰鷙,猶如一把泛着寒氣的黑色死神鐮刀高高的懸掛在自己頭上。
讓杜思君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溫凌恆看見杜思君這樣下意識的動作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笑容,“怕嗎?”沾滿鮮血的手不自覺地撫摸上杜思君蒼白如紙的臉龐。
白的的肌膚,紅色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的,讓溫凌恆雙眸血紅越發深刻了,眼中的灼熱愈發瘋狂了,似乎下一秒就會徹底的把杜思君給徹底給燃燒一般。
杜思君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的,下意識皺起眉頭,溫凌恆灼熱的雙手在她的肌膚上面撫過,那樣灼熱的溫度,讓杜思君心顫了顫,她知道此時溫凌恆身體之中的嗜血蠱已經開始暴動了,暴動的溫凌恆她沒有見過,可是看見清風的那樣怪異的神情的時候,心中也是瞭然幾分。
她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心,修剪好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之中,手心裡面的疼痛讓杜思君保持着鎮定,不讓身體之中顫抖表現出來。
溫凌恆眼中越發灼熱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尤其是再看見此時杜思君明明害怕但是強撐着的時候,溫凌恆心中那一股暴虐心情也是越發的濃烈了,雙手慢慢從她的臉頰滑到脖子,再看見杜思君的脖子上面的青紫的痕跡的時候,眼中微微一縮的,心中涌上一股怒氣的。
那個男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