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表面上看上去風平浪靜,但是隻有深處風暴深處的人才知道的,這個時候的京城,似乎已經開始風起雲涌,只是等待着一個時機,就會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只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過後就是
越國京城皇宮之中,御書房。
葉彬禮此時已經徹底的褪去了溫潤懦弱面具,此時的他就好像一隻等待着捕食獵豹一般,靜靜的在草叢之中等待,隨後再給他人致命一擊,眼中盡是銳利,猶如一般即將出鞘的刀子一般,那樣犀利的眼光讓跪在下面的人感到壓力倍增。
“你說越王已經五六日,沒有出府了。”葉彬禮語氣之中盡是意味不明,負手而立站在陰暗的地方,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是,越王府的守衛太過森嚴,屬下……屬下難以進入。”暗衛額頭上面盡是汗水,雖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帝王十分的年輕,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是讓人難以忽略。
如今的帝王,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需要躲在越王背後的求生存的人了。
葉彬禮聽見暗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沒有絲毫的意外,如果越王府是這樣容易進入的話也不會說是越國最爲森嚴的地方了,隨意的擺了擺手,隨後想到什麼,淡淡的問道:“上官軒被雲楣給閹了。
暗衛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立即會意,皇上果然對於京城之中的任何事情都十分清楚,斂了斂自己臉上的神情,說道:“是,雲城城主此時已經到了越國。”
葉彬禮眼中盡是暗芒,緩緩的走到龍椅之中坐下來的,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的,他的心中自然知道雲戰天這個時候過來所爲何事,上官家和雲家合作多年,如果因爲這一件事情徹底的決裂,無論是上官家還是雲家都會受到重創。
“想辦法,讓兩家成爲真正的仇人。”上官家在越國是數一數二的商人,而且把握着越國大部分生意,上官家和雲家走的十分近,這對於太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屬下領命。”暗衛低頭說道。
“還有,越王府給朕盯緊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朕都要知道。”葉彬禮眼中帶着深幽的神情,臉上盡是肅殺。
“是。”
暗衛離開之後,偌大的御書房之中只剩下葉彬禮一個人,此時的他坐在龍椅之中,臉上帶着一抹深幽,眼中也僅是肅殺和陰森,想到朝野上下無不是溫凌恆的人,無論他要做什麼,都要經過溫凌恆的同意,尤其是每次看見溫凌恆的時候,他就會想到當年他在惠太后身邊的模樣,他的心中就愈發的想要除掉溫凌。
皇家向來不需要什麼情感存在,權利主宰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