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祁看着此時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雲楣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此時雲楣的臉頰高高的腫起,讓人看不出美醜,只是臉上上面那細細麻麻窟窿,讓人看見不有的覺得遍體生寒。
“已經好了,你可以進來了。”夏祁走到桌子上面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隨後對着外面說道。
杜思君走進來的時候看見一臉毫無生氣躺在牀上的雲楣,眼中閃過驚訝,等到看見雲楣的臉頰的時候,看着夏祁的眼神變得很是深幽,她倒是不知道這個夏祁面對這樣嬌滴滴的美人也下的去手,雲楣那一張臉此時高高的腫起,看起來很是滲人。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杜思君有一點艱難的說道,神色隱晦。
夏祁只是悠然的喝着茶水,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不介意在錦上添花。”
杜思君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微閃,到底沒有再說什麼,夏祁說的那一句話,杜思君心中不知爲何,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雲楣幫你做事?”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無比的肯定。
夏祁放下手中的茶杯,原本清冷的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陰翳,隨後飛快的不見,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女人太過聰明,容易短命。”
杜思君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絲毫不把夏祁話裡面的威脅放在心上,“她這樣要多久可以恢復。”畢竟如今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距離上官軒過來也還有一個多時辰罷了,如果在那之前沒有恢復的話,他們的計劃又應該如何進行。
“放心好了,半個時辰之內。”夏祁淡淡的說道,看着此時躺在牀上的雲楣,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要不是時間有限,恐怕他還會在這張臉上面再添加一些東西,如今着一張臉的已經足夠美麗了,但是夏祁的心中依舊感到不滿意,看來等到這一件事情結束之後,自己應該還要在往她的臉上添加一些東西
“夏祁,我很好奇,你究竟要做什麼?”杜思君眼中盡是深邃,看着夏祁的眼中盡是防備,如果自己剛纔沒有看作的話,夏祁應該想要在雲楣的臉上做什麼,沒有做,只是時間不夠罷了。
夏祁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此時清冷無波的雙眸帶着一抹陰鷙,身上也是散發這冰冷邪魅的氣息,與其帶着殺氣和警告,道:“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有一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到這裡的時候,夏祁看着杜思君的脖子神色微微一凜,盡是殺意。
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恐怕這纔是平常的你吧。”說到這裡的時候,杜思君的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的膽怯,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夏祁眼中威脅。
恐怕的平時清冷疏離只是夏祁呈現給外人看的一面,倒是真是的夏祁是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祁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後又恢復清冷疏離的模樣,“既然我們之間交易已經達成,那就不要去毀了它。”
杜思君沉默無言,心中明白夏祁說出這樣話的意思,畢竟在夏祁提出可以進行這樣的計劃的時候,杜思君的心中已經開始懷疑了,如果真的想要使得計劃進行順利,完全不需要雲楣親自到明月樓這般多此一舉的事情,足以證明,他讓雲楣過來自然別有用途。
上官軒這一段時間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畢竟上一次在醉情樓之中打了徐武,回頭的時候就被自家老頭子狠狠教訓了一番,更是讓他好好的在家修身養性,要不是他奶奶護着,恐怕一頓皮肉之苦實在所難免的。
“哎呦,這不是上官公子嗎?可是有好一段日子沒有看見你了。”一個穿着藍色錦緞的男子看見上官軒的時候連忙走上前說道。
上官軒看着面前十分面生的男子,臉上盡是不耐,眼中很是厭惡,“你誰啊?本公子認識你。”語氣盡是蠻橫無理。
藍衣男子聽見上官選擇這樣說道也不惱,臉上依舊帶着笑意說道:“京城那個人不認識您上官公子,前段時間您在醉情樓的事情那可是轟動整個京城。”說道這裡的時候,看着上官軒的眼中帶着佩服,畢竟醉情樓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消金窟啊!
上官軒聽見藍衣這樣說到的時候,手中的摺扇微微一愣,隨後臉上又是露出一抹高傲的神情,語氣很是不屑。“要不是那徐家來人了,小爺那個時候一定揍得徐武不能人道,只是可惜那個傾城姑娘。”說到這裡時候,眼中盡是貪慾,語氣惋惜。
藍衣男子眼中微微閃動,隨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傾城姑娘算什麼,今日明月樓之中來了一個貌美如花小娘子,據說那個身段……”說道這裡的時候,眼神盡是下流。
衆人聽見藍衣男子這樣說到的時候,俱是隨聲附和道。
上官軒聽見藍衣男子這樣說到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的好奇,手中的摺扇一收,“明月樓,走,陪小爺去看看那個小娘子究竟和傾城姑娘相比那個更加貌美。”
“那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看見那個身段真是妖嬈多姿。”
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着明月樓走去,只是之前那個藍衣公子卻是漸漸的消失在人羣中。小巷中一雙清冷的雙眼看着走在前面的上官軒,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隨後吹了一聲口哨,一直雪白的鴿子停在男子的手上,男子把手中的紙條放進鴿子腳邊的銅管,手一揚,鴿子轉眼之間就消失在天空之中。
杜思君看着下面熱鬧的人羣,寒潭一樣的雙眸之中盡是深邃,這個時候,一直雪白的鴿子停在包廂的窗邊,一雙紅豆一般大小的雙眼即使靈活,杜思君拿過銅管上面的紙條,看見上面的消息之後。
眼中此時盡是深沉,嘴角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