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聽見丫鬟說道的時候,身子微微一晃,隨後跌進軟塌上面,呢喃道:“怎麼可能,那麼賤種不是不會武功嗎?徐家暗衛十個高手都殺不了他,老爺究竟是怎麼選人的?”想到這裡的時候,二夫人臉上的神色盡是猙獰和扭曲,如今徐文回來了,而且還是徐家軍的軍師回來的,到時候徐家哪裡還有他們二房的位置。
尤其是她的武兒,到時候還不知道被人怎麼說。
丫鬟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二夫人,隨後張開說道:“二夫人,老太爺說是讓我們所有人都是門口迎接大少爺,咱們要是不去的話,難免會落人口舌。”
“我迎他?”二夫人聽見丫鬟說話的時候,差一點就要尖叫出來,只有她的心裡面知道,此時她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咬死徐文,可偏偏還要陪着一副開心的模樣去迎接他,若是不去迎接的話,難免會落人口舌,在百姓的眼中,她這個二嬸看起來就是面祥心狠的,到時候免不得哪一些人會說出什麼鬼話。
“好,好得很,我這句迎接我的好侄子。”二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這就去迎接我的好侄子。”
幾個丫鬟看見這樣的二夫人的時候,俱是大氣不敢出一聲,都是低下自己的頭。
二夫人帶着丫鬟和婆子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帶着的溫柔婉約的笑容,臉上哪裡還有之前那般猙獰扭曲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真的以爲這個二嬸是真的爲自己侄子回來開心。
“阿文,辛苦了。”徐閣老雖然已經年近八十,但是依舊十分健朗,整個人都是都露出久經沙場氣勢。
徐文看見徐閣老的時候,眼中才慢慢的露出一抹真心地笑容,“孫兒不辛苦,孫兒不孝,讓祖父擔心了。”
“胡說,你爲徐家爭光了。”徐閣老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也是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眼中也僅是慈祥的神情。
杜思君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徐文一家,尤其是看見某個人明明眼中盡是怨恨的模樣,但是臉上卻是帶着無比僵硬笑容的時候,心中嗤笑一聲,隨後開口說道:“徐軍師,我就先去找將軍覆命了,畢竟這一些奸細可是狡猾的很,要及時的處理。”
徐家一些人聽見奸細的時候,身子一僵。
“嗯,你去吧,畢竟這一件事情十分重要。”徐文點了點頭,“對着,記得跟蕭琛韶好好說道,這一些奸細可是要好好的用刑,以免有一些事情沒有問出來。”
二房一家聽見徐文說道這裡的時候,臉色都十分的僵硬,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掛不住了。
“自然,屬下先告退了。”
杜思君說完之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二夫人一眼,最後翻身上馬走了。
徐文看着杜思君走了之後,臉上露出絲絲疲倦的神色,準備跨步進門的時候,就聽見二夫人很是緊張的聲音傳來,“阿文,你們剛剛在路上遇見什麼人?”神情很是緊張。
徐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夫人一眼,隨後淡淡的開口說道:“沒什麼,只是遇見了幾名南疆奸細罷了。”
“奸細?”二夫人尖聲叫了出來,怎麼可能是奸細呢?哪一些人只不過是去襲擊徐文的,怎麼忽然就變成了奸細呢?
“二嬸,那你以爲我遇見什麼什麼?”徐文說完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徐府。
……
此時的越王府,溫凌恆和蕭琛韶兩個人分別坐在椅子上面,溫凌恆的臉色不變任何喜怒,反倒是蕭琛韶的臉上盡是驚訝,畢竟自己聽到管家說道白朮過來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十分的驚訝,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可從來都是生人勿進。
更何況女子了。
“師傅來信說的,讓我收留她一陣子。”溫凌恆自然看見了蕭琛韶眼中的驚訝,淡淡的開口說道。
蕭琛韶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瞭然,原來是因爲師傅,不過也難怪,如果不是白朮天機老人的信,恐怕想要留在越王府十分的艱難。
只要有師傅他老人家的信,溫凌恆多少會會看在他的面子上面,把白朮留在王府之中。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蕭琛韶神情冷淡的說道,他們師兄弟九個人感情其實並非有多好,有一些可以說想看兩生厭,天機老人從未要求他們改變什麼,畢竟那個老頭總是凡是皆有法緣。
白朮喜歡溫凌恆估計就是那個法緣。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這次大軍進城的時候,我都沒有去,指不定被哪一些老傢伙編排。”蕭琛韶神色盡是冰冷,嘴上雖然這樣說道,但是臉上卻是絲毫不在乎的模樣。
溫凌恆也是知道蕭琛韶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性格,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想到今天暗衛傳來的信息的時候,下意識的不想讓蕭琛韶知道,溫凌恆心中說不上來這樣的感覺。
就在蕭琛韶即將要離走出去書房的時候,被溫凌恆叫住了。
“怎麼了?還有事情嗎?”蕭琛韶眼中盡是疑惑的看着溫凌恆,帶着不解,如今什麼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溫凌恆自己也說了那個杜君的重要性,自然是要放在越王府裡面纔是最安全的。
畢竟那個人可是掌握火藥,這種東西一旦落入其他國家,那麼到時候自然十分危險。
“今天暗衛傳來消息,徐文他們在路上遇到伏擊。”連那個杜君也是遇見了,溫凌恆眼中盡是冷凝,心頭上面隱隱約約嗜血感覺似乎有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心頭。
似乎聽見杜君這兩個字,溫凌恆的心就不自覺得刺痛一番。
蕭琛韶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時候,可謂是驚濤駭浪,緊緊的皺着眉頭問道:“結果如何?”
“是徐家二房乾的。”語氣低沉的冰冷。
蕭琛韶冷哼一聲,語氣之中盡是不屑,“二房也就剩下這種本事了,也是時候讓他們徹底的消失了,好讓大舅舅他們安息了。”
蕭琛韶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盡是嗜血戾氣,自己從三年前就已經調查清楚大舅舅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是卻一直不敢告訴徐文。
如今看來,二房卻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