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身體不斷地顫抖,嘴脣上面血色盡褪,看着清風的眼中也僅是恐懼,尤其是在清風快要觸碰到他的時候,身體幾乎要癱軟在地上。
“王爺……王爺……饒了下官,下官什麼都說。”宋禮聲音打顫地說道,看着溫凌恆的眼中盡是祈求。
溫凌恆對着清風揮了揮手,隨後清風停在那裡的,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宋禮,淡淡的說道:“既然要說,可是不要讓我失望。”
宋禮額頭上面盡是汗水,尤其是看見此時溫凌恆的時候,心中和眼中盡是絕望和驚恐,畢竟此時的溫凌恆太過異常,只是輕輕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人身體不住地顫抖。
宋禮的眼睛看了看溫凌恆,心中打量着,腦中不斷的算計了,然後斟酌的說道:“那個地是下官過來之後,帶領的城裡面的人挖的,因爲蠻夷的人是不是的過來侵擾,爲了防止蠻夷殺人,所以我們在蠻夷來的時候,都是躲在地道里面,避免人員傷亡,我們這個地道一直都是用來藏人的,並沒有放置任何東西,還請王爺明察。”宋禮飛快的說道,說完這一些話之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溫凌恆,隨後有飛快的低下頭。
溫凌恆神情冷漠的看着的宋禮的,申請沒有任何變化,白皙骨節分明手指託着自己的下巴,“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溫凌恆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神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宋禮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神情微微一送,只要溫凌恆相信了這一些話,自己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尤其是在自己還未完成任務的時候,自己更是不能夠死,不然……
宋禮忽然想到什麼,身體一陣顫抖,畢竟他的家人的命可都是全部掌握在主子的手上。
“清風,既然宋大人這樣說,那就把他帶到地道之中,好好看一看。”溫凌恆淡淡的說道,看着宋禮的時候,好像看見死人一般,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有的只是冰冷和冷漠。
“是。”清風淡淡的看了一眼宋禮,隨後不會吹灰之力就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隨後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溫凌恆神色依舊冷漠,坐在位置上面看着跪在地上宋禮的家人,身上帶着讓人驚恐的陰鷙,此時跪在地上宋禮的夫人整個人不斷地顫抖,看都不敢看溫凌恆一眼。
“還有人有什麼要說的。”溫凌恆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宋禮的夫人聽見溫凌恆這樣問道的時候,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了,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雙腿不斷地打着抖。她自然知道坐在諸位上面的人不是她們這一些人能夠惹得起的,要是讓其他人看見,定然是要笑掉大牙的,畢竟宋禮在青城作威作福已經十年有餘,連帶着他的夫人平時都是十分高傲的模樣,那一次出去的時候別人見到她的時候都是點頭哈腰的,什麼時候這般驚恐的模樣了。
“看來是不知道了。”溫凌恆眉頭緊緊的皺起的,語氣之中有一些不耐,看着下面的人也是呆着殺氣。
宋禮的夫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腿肚子顫抖的越發厲害了,額頭上面的汗水流的越發密集了,更是看都不敢看溫凌恆一眼,只能愣愣的跪在那裡。
溫凌恆嘆息一聲,隨後頗爲有一些無奈地說道:“既然這樣,也就沒有留着的必要了。”雖然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這一些人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但是溫凌恆看見他們眼中依舊臉上那樣絕望之中又帶着一些希望的模樣,深深的取悅了溫凌恆。
只是如今溫凌恆所有的耐心都已經全部消耗完了,而這一些人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沒有任何價值的人,那麼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那就是……黃泉路。
溫凌恆後面的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眼神暗了暗,隨後一言不發的上前,準備打着一些人全部待下去,他們都是長期跟在溫凌恆身邊的暗衛,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俱是可以瞭解溫凌恆所要表達的任何意思。
宋夫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盡是絕望和惶恐,如今宋禮已經揹帶下去了,而且從清風剛纔說的話裡面知道,宋禮那個人居然在外面養了小賤人,而且還養在京城,還生了賤種,宋夫人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盡是憤怒,咬了咬嘴脣。
既然宋禮那個王八蛋先對不起自己,那麼就不要怪她不義。
“王爺,王爺,我什麼都說,還請王爺高擡貴手,饒了我們一命。”宋夫人語氣盡是驚恐,眼中帶着祈求的看着溫凌恆。
溫凌恆揮了揮手,阻止了暗衛上前的腳步,隨後用眼神事宜她繼續說道。
宋夫人連忙說道:“宋禮他和蠻夷人相互勾結,他們利用地道,讓蠻夷人很快到達青城的街道,然後蠻夷人在搶來的財物之中分給宋禮一部分,不僅如此,宋禮好像在地道之中藏了什麼東西,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看過,但是那個東西,我只是知道,是要運到京城去的,王爺,我說的話都是真話。還請王爺明察。”宋夫人說完這一些話的時候,又不斷的對着溫凌恆磕頭。
溫凌恆聽見宋夫人這樣說的時候,神色微微閃動,黝黑的瞳孔之中盡是凌厲和陰沉。
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青城縣令居然敢和蠻夷進行勾結,而且還是十年之久,看來朝堂之中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支持。
想到這裡的時候,溫凌恆的眼中帶着凜冽的煞氣,看來是時候好好清洗一下朝堂了。
溫凌恆這邊神色莫測,跪在地上的衆人心驚膽戰,尤其是一些接受過蠻夷好處的人,更是無比的恐懼,畢竟他們也知道接受蠻夷好處屬於什麼樣的罪責。
但是蠻夷給的好處實在太大,讓他們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把人帶下去。”溫凌恆淡淡的說道,其實至始至終他就沒有想要放過這一些人,他這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是叛徒。
暗衛把跪在地上的人全部帶下去,還聽見那一些人求饒聲,只是這個聲音確實絲毫不能夠激起坐在上面冷漠男子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