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嫦看着杜思君,眼裡面有很多的不相信,片刻之後,冰嫦問道:“月兒,你此話怎講?說來聽聽”,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怎麼會看着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她的心中帶着絲絲的疑惑。
“母親,我雙腿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自從我的雙腿殘缺之後,我的人生都黑暗了,你可一定要爲做主。”杜思月低下頭看着眼前的自己,眼神之中更多的是一種可憐,但是她的眉眼之處多的是一種從來都不示弱的心靈。
“好,這個女人如此的囂張,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看來我這冰城海還留不住這座大神了,來人把這個妖女囚禁住。”冰嫦吩咐着身邊的奴婢,眼睛裡面閃着惡狠狠地光亮,看起來似乎不留一絲痕跡。
杜思君就這樣被人糊里糊塗地拖下去了,她沒有多言,現在的這種情況,對於她來說,關起來,至少她是安全的。
杜思月看着被拖走的杜思君,心裡面似乎想起了昔日自己被拖下去的場景,原來這世上還是有因果的,她在自己的心中暗中地盤算着這眼前的情況,更多的是一種不以爲然的表情,自己的遭遇也遲早會加在她的身上。
越國攝政王府。
溫凌恆現在已經痊癒了。
他依舊在府中研究這惠太后出其不意的兵法,心裡還是會時刻想念着杜思君的狀況,只是並沒有採取行動,眼前的這種情況,如果一味強求她快些回來,或許並不能保證她完好無恙,想到這裡,他未免有點擔心。
正在他看的出神的時候,他被門外前來稟報消息的家丁喚回到了眼前。
“報,有海城族人的消息,他們的狀況目前穩定,在城外五十里之處,已經駐紮結營了。”那個人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這樣看來,此時的情況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好,你先下去吧。”溫凌恆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心中帶着幾絲美好的倦怠,他想知道自己到底還有多少的勢力足以抗衡惠太后。
但是眼前,惠太后的勢力越來越大,只怕很快這越國的大權就是她惠太后的了,不,絕對不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江山畢竟還是葉家的。
一想到這裡,他的傷口就會有一點發疼,大概是思慮過度了吧。
這世上,總是會有那麼多的事情會令人煩憂,無可奈何的是,這些事情還和自己關聯那麼的深厚,他的眼中多的是幾分國難當頭的焦灼。
那掛在書房的兵防圖,他看着看着,不由得記起來了之前杜思君每一步的兵法,他越來越有興趣研究這張薄薄的羊皮地圖了,帶着一絲絲冰冷的表情。
“報,王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高人。”前來報信的家丁的嘴角隱藏着一些不好的願望,他渴望的是溫凌恆緊鎖的眉頭變得舒緩。
“好,快請進來,記住,切不可怠慢。”溫凌恆一字一句的吩咐着,眼中帶着幾絲多日以來沒有休息好的疲憊。
他把那地圖用紅布遮蓋起來了,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神秘的微笑,嘴角掩飾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