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小屁孩離開後。
蘇小小出聲道:“黎佳,小閒和安月已經離開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蘇姐,我是把你當朋友纔跟你說這事。我希望這件事情你能跟我說實話。”
“我也希望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後,你別去找沐晨的麻煩。”
黎佳道。
蘇小小聽到這裡,心裡已經很清楚這事情跟安沐晨有關了。
她點了點頭出聲道:“嗯,你說吧,我沒有跟人到處說的習慣。”
黎佳點了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沐晨覺得你在跟她搶花千月。”
“???”
蘇小小聽到黎佳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
突然間,她有種想笑的衝動。
“怎麼可能?”蘇小小蹙眉,錯愕出聲。
“我都兩個孩子的媽了,我怎麼可能對花千月有意思?我跟花千月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安沐晨說出這話來,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黎佳看了一眼蘇小小,見蘇小小一臉的錯愕。
那表情,那神色代表她也意想不到安沐晨會這樣想。
說真的,這種事情誰也意想不到。
黎佳嘆了一口氣道:“我也覺得這其中有誤會,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了。”
“可問題是安沐晨說,她聽到安月說要把花千月當爸爸,所以……”
蘇小小聽到這話也無語了。
童言無忌,這安沐晨不知道嗎?
再說了,安沐晨她又不是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寧無念。
她跟寧無念之間是出了問題,但是可不可能去找花千月當孩子的爸?
再說一句難聽的,她要是想跟花千月在一起。
十幾年前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說不定孩子都生了一大堆了。
哪裡還輪的上她安沐晨?
所以總結下來,還是安沐晨心眼有點小了。
當然,這些話蘇小小隻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她不可能當着黎佳的面說出來。
蘇小小隻對黎佳說了一句,“童言無忌。”
“這話我也對她說了,只是她覺得這話安月說不出來,是你教安月說的。”
黎佳一臉無奈道。
蘇小小也沒過多的爲自己辯解什麼的。
她只是淡淡道:“你都把這話跟她說了,她還覺得一切都是我指使的,那我也沒辦法。”
“我也不想爲自己解釋太多。”
“古話說的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嗯。”黎佳點頭。
她也覺得蘇小小不像是會跟安沐晨搶花千月的人。
蘇小小見黎佳的模樣,她端起面前還冒着熱氣的茶,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道:
“你是怎麼覺得我不像搶花千月的人?”
“啊?”黎佳一時間腦袋沒反應過來,她一臉迷惑的看着蘇小小。
很快,她回過神來,皺了皺眉頭道:“應該是直覺。”
先是不確定,隨後黎佳重重點頭,像是自言自語道:“沒錯就是直覺,直覺告訴我你不會這樣做。”
“呵呵。”蘇小小抿了口茶,笑了笑,並未做聲。
黎佳見蘇小小的模樣,還以爲蘇小小不相信她的話。
她一下子急了。
“蘇姐,你別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
蘇小小見黎佳一副着急的模樣,她淡淡道:“你別急,我沒說你說得不是實話。”
蘇小小話剛落下,黎佳正準備出聲。
外面突然響起了戰鼓的聲音。
咚咚咚,那聲音大得像是要把天給震破一樣。
黎佳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整個人都懵了。
蘇小小則是輕輕蹙起了眉頭。
匈奴的大軍又開始進攻了嗎?
蘇小小想了想,匈奴大軍進攻南釗也正常。
一是寧無憂不懂作戰。
二是寧闕回來後,趁那日他們不注意帶着耶律香回了匈奴。
你想想,寧闕恨死他們了。
按寧闕那種有仇必報的性子,怎麼不會去慫恿匈奴來攻打南釗?
“蘇姐,這是怎麼了?”黎佳一臉茫然的看着蘇小小。
蘇小小淡淡道:“沒什麼大事,也就是敵軍來犯而已。”
……
帳篷外。
寧安月和寧小閒原本蹲在地上玩泥土。
聽到這戰鼓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
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見身穿盔甲的將士都從營帳內出來,整齊有序的往同一個方向去。
寧安月看到這一幕,懵了。
過了半響,她回過神來道:“哥哥,他們幹啥去?”
“敵軍來襲,去打戰。”
寧小閒說着,從將士身上收回眸光。
他重新蹲下身子,繼續擺弄泥巴。
“去打戰?”寧安月道,“就像電視裡的那種打戰嗎?”
“嗯,就跟那種差不多。”寧小閒點頭。
寧安月聽到寧小閒的話,想到電視裡的打戰的場景,莫名的她覺得血液沸騰起來。
聽到那戰鼓擂擂的聲音,寧安月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她有種想要換上盔甲,衝上沙場與敵人決一死戰的衝動。
寧安月搖了搖頭,想把這種想法和念頭從腦袋裡甩出去。
卻沒想到,她這一搖頭,不僅沒能將這種想法甩出腦袋。
還讓那種想法越來越強烈。
不行!
她得去找三伯父,讓他帶自己上城樓去看看打戰是怎麼樣的。
想到這兒,寧安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撒腿就跑。
待寧小閒反應過來,寧安月已經跑出去老遠了。
“安月,你去哪兒?”
寧小閒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對着寧安月的背影道。
“我去找三伯父!”
寧安月頭也不回道。
寧小閒聽到寧安月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去找三伯父?
幹什麼?
難道她不知道敵軍來襲,像三伯父和爹爹,花叔他們都很忙的嗎?
就算你跑過去,人家也沒時間照顧你好不好?
寧小閒搖了搖頭,他妹妹真是個惹事精。
想完後,寧小閒連忙跑去追寧安月。
妹妹笨,他不能蠢。
他得去把安月拉回來才行。
要不然到時候壞了三伯父他們的事情,被孃親知道了。
他又免不了一頓竹筍炒肉。
其實說真的,寧小閒不能理解爲什麼每一次妹妹犯了錯。
捱打的都是他寧小閒……
寧小閒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的心好累……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