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愛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顫抖着身體,抽泣的身影。跪在了印澄的面前,印澄底下眼,真跪了?呵!她敢不跪麼? WWW ¤тt kan ¤c o
“求你……放……放過我們家!”夕愛低着頭,沙啞着聲音說道。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她等了很久,印澄都沒有聲音,再次說着。
“呵,這麼有誠意,放你們一馬!”印澄勾起脣角,她達到了目的。
洛羽痕看着印澄的樣子,她像是一個女王,任何人都不能違揹她。什麼事都必須如她的意,她的一切,似乎都是理所當然。夕愛站起身,然後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一隻手摸着眼淚,洛羽痕轉過頭,瞧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有種想要上去擁住她的衝動。
“看夠了麼?”印澄低着頭,心裡很不是滋味。
“以後別這樣了,趕緊打電話!”洛羽痕轉過頭,輕咳了兩聲。
印澄只是轉身走出病房,給查徳打了個電話,便回去了。夜晚時,因爲夕愛堅持不肯離開,所以洛羽痕和洛奇只好讓她留在病房照顧風憶。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並沒有什麼危險。至少,比印澄更加的適合。
“印澄,等媽好了之後,別威脅她,語氣也別那麼強硬了!”洛羽痕坐在沙發上,輕聲細語。
“強硬?威脅?我不是在威脅她,是她如果那麼做,我也會按照我說的做!”印澄喝了口果汁,她從來不威脅任何人。
“印澄,她畢竟是我媽,是羽陌的奶奶!”洛羽痕有些無奈,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所以我以前一直忍讓着,儘量不跟她有任何交集。但是今天,她都找上門來了,我何苦委屈自己?”印澄就是這樣的,永遠都忍受不了這樣的委屈。
洛羽痕無話可說,他知道是風憶太無理取鬧了,可她畢竟是爲了自己好。此時在醫院的病房裡,夕愛低着頭,想着白天的事情。屈辱感從心底涌出來,眸子漸漸被霧氣覆蓋。
“印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她雙手握緊,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沒過一會,她站起身走出了醫院。站在黑暗的一條小路上,這裡只有昏昏暗暗的路燈。
“我要怎麼樣,纔可以讓她消失!”夕愛急切的對不遠處身形高挑的黑影說道。
“你以爲讓她消失那麼簡單?把這個注射到風憶的身體裡。或許,印澄就會消失了!”一個像是鈴鐺般清脆的聲音傳進夕愛的耳朵。
“記住,要印澄在的時候,至於這個謊,該怎麼說,就看你了。”那個神秘的女人扔給夕愛一個小瓶子,便消失在了黑夜裡。
夕愛從地上撿起小瓶子,緊緊握着。一定要讓印澄消失,至少消失在洛羽痕和自己的世界裡。回到醫院,夕愛照常的照顧風憶。只是這個時候,風憶已經睡着了。
次日一早,印澄今天親自送羽陌上學。當然,保護他的五個人從來都沒有停止工作。
“逗,你乖乖上學知道麼?”印澄蹲在羽陌面前,擡起手輕輕撫了撫羽陌的臉。
“知道了,我先進去了!”羽陌小大人一般的轉身走進學校。
印澄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垂了口氣,上了車。
“喂,印澄,今天你去照顧我媽吧?”洛羽痕坐在辦公室裡,畢竟夕愛不是自家人。
“知道了!”印澄抿着嘴,然後讓查徳將所有要看的資料報告都送到醫院來。
待印澄站在病房門口,夕愛已經倒在病牀前睡着了。印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低頭看着手機。
“你怎麼來了?”夕愛轉過頭,眼裡自然有一絲懼怕。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你又憑什麼在這裡?”印澄輕笑,一個無關的人在這裡?
“哼!”夕愛無話可說,站起身拿着包走出了病房。
不到五分鐘,又走了回來,手裡拿着注射器。印澄微微皺着眉頭,這種事不應該都是護士麼?她幹什麼?
“我以前學過護士,他們都太忙,所以我幫洛伯母注射!”夕愛低着頭,有些心虛。
“不必了,你還是讓護士來吧。你告訴他們,叫不相干的人來注射,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如果他們的醫院還想開的話!”印澄當然是不會相信的,她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傷害風憶。畢竟,風憶是洛羽痕的母親,羽陌的奶奶。
“不相信我?”夕愛有些慌了,擡起頭說道。
“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你!”印澄勾起一抹淡笑。
夕愛垂了口氣,將注射器放在了一邊。此時,查徳走了進來,手中的報告放在了桌上。然後看也沒看一眼夕愛,走到印澄面前。
“這麼一大早就來這裡,幸苦了吧?”查徳坐在印澄的身邊,右手繞道了印澄身後,整個臉湊到印澄的耳朵前。
“還好!”印澄的臉上沒有表情。
可這個時候,夕愛卻是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居然跟她那麼親密?印澄拿起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兩個人似乎完全無視了夕愛。一個小時之後,印澄站起身走出病房,直接到了廁所。
“你幹什麼?”查徳擡起頭,看着夕愛拿起注射器,走到風憶的面前。
“醫生讓給洛伯母注射藥。”夕愛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生怕查徳比印澄還不好對付。
“醫生這麼不負責任啊!”查徳並沒有多說,只是低下頭看起了文件。
夕愛輕輕一笑,將藥從手臂的血管注射了進去。完事之後,夕愛給查徳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沒過一會,印澄回到病房,看着夕愛已經離開。
“K國最近有什麼事麼?”印澄輕聲問道。
“沒有,那個組織沒有再出現!”查徳閉上眼睛,靠在了印澄的肩上。
突然一陣喘氣聲傳來,印澄立刻站起身看着病牀上的風憶。只見她喘了幾聲之後,便再沒有反應。印澄擡起手放在風憶的鼻翼下,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去叫醫生!”印澄轉過頭說道。
查徳立刻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鐘,醫生便趕了過來。將風憶進行急救,在這段時間裡。洛羽痕和洛奇還有夕愛都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洛羽痕看着印澄問。
“不知道!”印澄沒有什麼表情,因爲她什麼也
沒有做。
半個小時,醫生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他臉上滴着汗珠。看着在場的所有人,臉色沉重。
“醫生,怎麼樣了?”洛奇疾步來到醫生的面前,滿臉急切。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盡力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給病人注射了藥?”醫生這一點是不知道的,因爲他根本沒有吩咐任何人,要給病人注射。
洛奇握緊了雙手,轉過身看着窗外,淚水順着臉滑下來。洛羽痕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不敢相信,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不在了。
“是不是你,給洛伯母注射了藥?導致她心臟病猝死?”夕愛的眼裡也飽含了淚水,她激動的走到印澄的面前。
“我沒有,倒是你,你不是說醫生吩咐讓你注射麼?”印澄勾起脣角,看着夕愛。
“我根本沒有,我什麼時候說醫生吩咐我了?”夕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印澄,像是不相信印澄竟然撒謊一般。
此時,印澄算是知道了,沒有證據,只能是污衊。而洛羽痕站起了身,看着印澄,雙眼佈滿了血絲。
“我看着你注射的!”查徳上前一步,站在了印澄的身邊。
“你們來的時候,我待了一會就走了。還有,你是她的人,當然這麼說了!”夕愛的眼淚洶涌而下,似乎受了比天還大的委屈。
“是你麼?告訴我,是你麼?”洛羽痕緊緊握住印澄的雙肩,似乎他也不敢相信。
“呵,你既然心裡相信了她的話,又何必問我?”印澄從來不多解釋,尤其是這種情況,她更甘願被誤會。
“羽痕,她都承認了,我馬上報警!”夕愛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阻止,印澄更是不在乎。她只是沒想到,洛羽痕居然會不相信自己的話?呵!到底誰纔是他兒子的母親?
“別碰她,不然要你下地獄!”查徳掏出把槍,他不允許這種不相信印澄的人,這麼對她。
“哈哈!是啊,你們本就是這樣的,任何人的命你們都可以不放在眼裡。即使,她是我媽!”洛羽痕鬆開了雙手,像是崩潰一般。
印澄只是冷眼看着,臉上冰冷到了極致。沒過多久,十個警察便趕到了醫院。一個警察拿出手銬,剛想要走進印澄,查徳便右手拿着手槍,抵在警察的頭上。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所有警察都掏出了槍,對準兩人。
“沒看過我的資料麼?警察都給我滾!”印澄低着頭,臉色鐵青,大聲吼道。
頓時,警察皺着眉看着印澄的臉。腦中立刻浮現出在警局的秘密文件裡,印澄的資料。她就是Jason?背月組織的BOSS?
“不好意思!”警察立刻收起槍,然後逃一般的離開。
夕愛瞪大了眼睛,這……她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也在洛奇的腦子裡出現,他也是不明白。竟然警察都不敢抓她?
“你走吧,走!”洛羽痕大聲的吼道。
印澄只是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他看着印澄的身影,腦子裡滿是怒火,真的是她做的,這一點是洛羽痕不願意相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