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皮很薄的?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虧他說的出來。樑靜怡見過不要臉的,見過厚顏無恥的,但是真的沒有見過像百里化殤這樣不要臉,這樣厚臉無恥的男人。
“怎麼了?皇貴妃的臉怎麼這麼紅?難道你是在想男人?……”百里化殤明明知道樑靜怡這是被他給氣得,偏生就扭曲了意思。讓樑靜怡再度的要吐血。
百里化殤赤果果的威脅樑靜怡,性命攸關,樑靜怡心中怒浪翻天,也奈何不了百里化殤。噴火的眼神說明樑靜怡是想要吃了百里化殤,可是偏生,她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傳聞是傻子的百里化殤會有如此的恐怖。
樑靜怡在執筆簽字之前,再三確認道:“本宮簽了字,景王會將旭王送回?”
“自然,本王臨走之前,會勸旭王回到皇貴妃的身邊。”百里化殤聲線淡淡道。百里化殤這話也給的不確定呀,只是在說他離開之前,再說了,對於他百里化殤而言,承諾的作用是什麼?那就是違背。除非他自己想要遵守,不想要遵守的,任何的承諾都沒有用,就算是白紙黑字又當是如何?
這世上背信棄義的人那麼多。何況他這對象根本就談不上所謂的義字。
“景王明日真的就要動身了?”樑靜怡不放心的追問道。樑靜怡隱隱的覺得這個傢伙不會那麼的爽快的。要是這麼爽快,他就不是卑鄙無恥的百里化殤了。
“莫非皇貴妃不捨本王離去,想要多留本王一些時日,所以遲遲不簽字?”百里化殤勾脣戲謔道。
百里化殤的話,讓樑靜怡臉上一陣的尷尬,她恨不得早點放鞭炮歡送這個瘟神離開。只能夠尷尬的對着百里化殤扯出一個很牽強的笑,最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執筆在合約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明天,景王真的會走?”樑靜怡怕百里化殤不走,再三詢問。樑靜怡緊緊的護住自己簽了字的合約。只是這個時候會不會晚了一些了呢?
百里化殤勾脣一笑,將那合約從樑靜怡的手中輕輕的運力,樑靜怡想要抓住合約,可是合約已經到了百里化殤的手中。
樑靜怡鎮定的看向百里化殤,這個男人太可怕。怎麼會這樣?
百里化殤朗聲道:“本來本王明日是要啓程離開北華國的,不過,看皇貴妃如此盛情挽留,本王只好再多留些時日。”
“啊呸……”
樑靜怡真的要噴一口老血,這個無恥的傢伙,哪隻耳朵聽到自己盛情挽留了。該死的,他真的很會臆想呀,自己根本就沒有盛情?她巴不得這個瘟神快點離開,即可動身離開北華國越早越好呢。
“景王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一直都龜縮在一邊的丞相,終於是開口了。饒是他在一邊都聽得快要吐血,他完全能夠想象到,樑靜怡今天被百里化殤氣得是有多麼的嚴重。
“喲,原來丞相大人也在呀。怎麼不吱聲呢?”百里化殤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丞相。只是這麼一個眼神,這麼一句話,百里化殤就挑撥了丞相和樑靜怡。
丞相被百里化殤這裝似無意的一問,問得內傷啊。他是想要吱聲呀,可是吱聲他反倒是會成爲百里化殤攻擊的對象。他又不傻。知道百里化殤根本就不好惹。所以乖乖的龜縮在一邊就好了。
“哦,瞧瞧本王糊塗了不是,丞相大人是在擔心旭王回來,皇貴妃將你拋到了一邊。哎,不想要當皇帝的丞相不是好丞相呀。”最後一句百里化殤近乎是喃喃自語的,可是那喃喃自語聲偏生清晰的落到了丞相和樑貴妃的耳中。
丞相聽到百里化殤這麼不遮掩的呢喃的話語,氣得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百里化殤這個該死的傢伙,他戰戰兢兢的立在一邊,暗暗的觀察樑靜怡的臉色。
樑靜怡心中本就是有一團的火,而且對於丞相沒能夠辦妥石清泉的事情,就更有芥蒂。而且,她心中也明白,丞相是有野心的。
“不想當皇帝的丞相不是好丞相。”今天這麼直白的被百里化殤說出來,樑靜怡心中這一團火是越來越濃烈了。一個外人都能夠看出丞相心中的野心。
他想要什麼,在一早她就知道,殺了這個有野心的傢伙,暫且還不行,他們母子還需要他。她斷然不會讓他肖想北華國的江山的。
樑靜怡寬袖之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哼,就這個男人也配算計她的江山。她的天下,簡直就是笑話,等她坐穩了天下,她第一個就殺了這個老東西。
百里化殤在挑起了兩人之間的間隙之後,就詭異的一笑,轉身大步的就要離去。
在百里化殤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樑靜怡出聲喚住百里化殤:“景王何時將旭王勸說回來?”
樑靜怡耐着性子,努力的讓自己儘量用和緩的口氣道。她發誓,自己從來就是呼風喚雨慣了。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的耐心居然這麼的好過,忍耐力更是暴強了。
百里化殤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緩步向外走去,空中飄來百里化殤的聲音:“本王起身離開北華國之日。”
那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本王還不會交出北堂旭日。
樑靜怡看着滿地的侍衛屍體,終於是吐了一口鮮血,硬生生的被百里化殤給氣得昏迷了過去
月王府。
北堂明月回月王府之後,就睡了一個午覺。當他再度轉醒的時候,一眼看到容顏清絕的女子坐在自己的眼前,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那麼的奪目。他如耀眼星辰一般的黑眸裡暈開了一層溫柔的笑意,心中有一道聲音告訴自己,她就是自己的愛人。
因此,北堂明月的雙眸輕輕的舒展開,眼中帶起一層暖暖的愛意,脣角邊的笑意似乎能夠將冰雪都融化。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溫柔的替石清泉順了順凌亂在額前的黑髮。滿是*溺的呼道:“清兒。”
石清泉看着眼中佈滿柔情蜜意的北堂明月,聽着他溫柔而親暱的呼喚自己清兒。讓她的身子狠狠的一怔。然而她的眼底則是閃過狐疑之色,有些錯愕的問道:“明月哥哥,你這是在叫清泉嗎?”
北堂明月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愛憐的一彈石清泉的鼻子。
“小傻瓜,本王不叫你,叫誰?清兒。”北堂明月隨即滿是愛憐的將石清泉擁入懷中。石清泉感受到北堂明月結實的胸膛。聽着他*溺的話,溫柔的話語,她是真心的沉迷了。
“明月哥哥,你能夠再多叫幾次清兒嗎?”石清泉覺得此刻自己就在幸福的天堂。不由得雙眸再度瑩潤起了一層薄霧。
“小傻瓜,以後你想要聽,本王天天都叫你清兒,你想要聽多少遍,本王都就喚你多少遍。”北堂明月紅脣溫柔的在石清泉的額頭上落下。
那樣兒,就好似他們是一對深情相愛的戀人。石清泉臉上滿是沉醉的笑,雙手圈住北堂明月的頸項。激動道:“明月哥哥,你真好。”
“小傻瓜,本王不對我的寶貝清兒好,還能夠對誰好?”北堂明月捉住石清泉柔軟的小手,將她的玉指放在紅脣邊細細的啃。低沉溫柔的聲音道:“清兒,今天你怎麼怪怪的?”
北堂明月這個問題不問還好,然而他這麼一問,讓石清泉心中警鈴大作。不對,眼前的北堂明月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對自己從來沒有滿含愛意,有的也只是兄妹之情。可是現在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滿眼都是深情愛意,好像自己就是他深愛的女子一般。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僅僅只是*之間,就讓北堂明月愛上了自己嗎?不對,感覺不對。石清泉的心突突的跳着。腦袋裡思緒很紛亂,怎麼感覺,事情好像是脫離了軌道發展。
“清兒,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北堂明月溫柔的聲音裡,有一絲絲的擔憂。
“明月哥哥,你今早出去見過了誰?”石清泉直覺北堂明月有詭異。她是很渴望北堂明月的愛,可是這樣的北堂明月讓她太過不真實了。激動過後,則是擔憂,恐慌。
他今天有出去嗎?他出去見過了誰?北堂明月仔細的去腦海裡搜索,只是一無所獲,緊隨着,頭一陣的劇痛。饒是他努力不想要石清泉擔憂,還是忍不住的呼痛出聲。
怎麼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可是心中卻有一道清晰的聲音告訴他,她是他的愛人,今生需要好好對待的女子。他要愛她,愛她,更愛她。用生命愛她。
石清泉看着抱頭痛苦的北堂明月,心情越來越沉重,眼中的擔憂越來越濃烈了。
“明月哥哥,怎麼了?”石清泉擔憂的問道。
“清兒,我的頭好痛。我一想你的問題。我的頭就痛得好似要爆裂了一般。”北堂明月蹙眉。他的眼中劃過一陣迷茫之色,他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腦海裡什麼都沒有,然而那聲音卻那麼的清晰。
他愛她,他愛她。在他睜開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止不住那一顆心對她的悸動。好似要跳出心口一樣。看見她,他就忍不住想要多愛她一些。
“明月哥哥,頭痛,咱就別想了。”石清泉纖美的小手溫柔的輕撫北堂明月緊蹙的眉宇。
“清兒別擔心,我休息一會就好了。”北堂明月看着石清泉眼中的擔憂,扯出一個笑道。
石清泉扶着北堂明月再度的躺下。替北堂明月掖好被子。
北堂明月卻是一把將石清泉給拉入了懷中。賣嬌道:“本王都頭痛着呢,本王要清兒陪着一起睡覺。”
石清泉一顆心咚咚咚的狂跳。她多少次想過,愛上自己的北堂明月會是怎麼樣的溫柔,她好想說,這樣的北堂明月她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可是她內心裡也深切的明白。
今天的北堂明月出了問題。不知道他出去見過誰,發生了什麼事情。回來之後只是睡了一個午覺醒來就這樣的奇怪了。
而且這樣滿是愛意的北堂明月,非但沒有讓她覺得她和他的距離近了,反而相反,她感覺到他離自己的距離又是遙遠了。
石清泉感受着擁住自己的北堂明月,心在顫抖。恐慌。
北堂明月將頭埋入石清泉的胸口。柔軟的觸感,讓北堂明月吞嚥了幾口唾沫,黑眸牢牢的鎖在石清泉的胸口。想要移開,怎麼也移不開。好似那裡有玄鐵吸引住自己的雙眼一般。
並且用他的鼻子蹭啊蹭的。馨香軟玉在懷,他是男人,自然是有最最原始的本能,全身不由得緊繃起來。艱難的吞嚥着唾沫。
手不規矩的動作。
石清泉當感覺到北堂明月在搗亂的手的時候,雙眸蹭的染滿了紅霞,她艱澀的聲音道:“明月哥哥,別……”
“清兒,本王想……很想……給本王好嗎?”北堂明月故意在石清泉的耳邊吹氣。
石清泉是想要拒絕的,可是男女有別,加上現在的北堂明月一股腦的就是想要石清泉。
石清泉心中儘管覺得今天的北堂明月很古怪,可是她畢竟是無法拒絕這樣的北堂明月。屋內*無限
當第二日,石清泉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北堂明月對着自己深情愛戀的笑。那樣深情的北堂明月,再度讓石清泉沉迷了。可是伴隨着而來的是恐懼,比之昨天還要深的恐懼,她覺得兩人繾綣**,不是距離拉近了,反倒是兩人的關係更加的遠了。
在北堂明月離去之後,石清泉帶着滿心的疑惑,來找鏡月曉夢。
“月王妃。”鏡月曉夢率先看到石清泉,出聲喚道。鏡月曉夢請了石清泉坐下,並且替石清泉倒上茶水。
“月王妃前來是爲了月王的古怪?”鏡月曉夢在石清泉還沒有開口之前就道。
“景王妃知道明月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回來之後,他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就很古怪。對我一改常態,眼中滿是深情和*溺,那感覺就好像我就是他一直深愛的女子一般。
鏡月曉夢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月王妃想要知道,月王究竟有什麼古怪,你還是去問一問你的父王。石王爺吧。”
“我父王?景王妃的意思是,是我父王對明月做了什麼?”石清泉的心咯噔一下,心中的恐慌越來越濃烈了。
石清泉忙起身就走。難道昨天,明月去見過父王,父王對他做了什麼手腳,纔會讓明月變成這樣!
當石清泉跑到石王府的時候,石驚天還沒有下朝。一直等到了中午時分,石驚天這才下朝回府。
“清兒,你怎麼來了?”石驚天深邃的黑眸眸底劃過一道光芒。
“父王,昨天你對明月哥哥做了什麼?”石清泉篤定的口氣,盯着石驚天。
石驚天聽了石清泉的話,黑眸看向石清泉道:“父王是幫你得到北堂明月,你這是什麼口氣?”
石清泉聽到石驚天承認了,好看的眉宇都蹙了起來。不悅道:“父王,我不要你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得到他。我要的是真真實實的北堂明月。不要這虛假夢幻的愛。這樣的愛不是真實的愛,是假的假的。”
“什麼叫真實,什麼叫假的。真實就是你們有了夫妻之實。女人因愛和男子*,
男人迷戀女人身體而愛。只要你多和他有夫妻之實。讓他迷戀上你的身體,他就會愛上了。到時候,不就是真實的了。”石驚天深邃的黑眸閃爍着凌厲的光芒。
“不,不是這樣的。父王,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手腳。求你,讓他變回真實的他。”石清泉不要這樣的北堂明月。
石驚天看向石清泉,勸慰道:“清兒,乖,父王這也是爲了你好,這樣,北堂明月就能夠愛上你,你就不用那麼的痛苦。父王這藥也是好不容易從一個高人那裡得到。他花費畢生心血也煉製了這麼一瓶藥。那高人,本是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子服下,愛上他。只是在他煉製完成的時候,他的愛人已經死去,所以,父王才能夠機緣巧合的得到那一瓶迷-魂藥。服了這藥的男子,一覺醒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女子,就會讓他產生深情的愛意。
“父王,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根本就不是愛。不是我要的愛呀。這只是一種假象,假的情意。你只會讓我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淵裡。”石清泉雙眸都氤氳起了一層水霧。
她石清泉要的是,北堂明月心甘情願的愛上自己,而不是靠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
“清兒,假的,你可以變成真的呀,父王方纔不是已經說過了。”石驚天執意固執的以爲自己是對的。
“父王,這樣虛假的愛,我不要,根本就不屑要。”石清泉心中隱隱作痛,爲什麼自己的父王就不明白呢?任由他們自己發展就好,現在他插手反而是弄得一團的糟了。
“清兒,你就真的不屑要他的愛嗎?如若你不屑,昨天你就不會和他發生關係了。”石驚天黑眸掠過石清泉佈滿愛痕的美頸。
石清泉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裡帶着怒意道:“這是清兒自己的事情,和父王無關,父王請把迷-魂藥的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