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章 終極大結局(二) 求訂閱!

“沒想到,打開一看,竟然是個布娃娃,渾身都沾滿了血……身上還扎着不少針,眼珠子都被人挖出來了……我已經馬上捂着晴晴的眼睛了,可孩子還是看到了,被嚇得不輕……”

饒是秦處長這幾十年的工作見識了不少大場面,還是頭一回親臨如此驚悚的場景之中,一把年紀,經不起嚇啊!

會是什麼人,做出這麼缺德的事兒?!

明可帆的臉色黑得幾乎都能滴出水來了,又是包裹!這已經是今天他身邊的第三個包裹了!這還沒完沒了了?!工地、辦公室、家裡,還有什麼地方打算送包裹?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說:“媽,爸在家嗎?”

得到否定的回答後,眉心就更是擰成一個“川”字,“那你聽我說,若斐可能出事兒了,對方明顯是衝着我來的。不過你放心,軍區大院那樣的地方肯定是不敢胡來的,這兩天你們都別隨便出門,在家裡待着就好了。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包裹送來,都不要打開,最好跟警衛處說一聲,就說我們家最近沒有東西要接收,送來的全部的都拒籤。”

“還有,爸回來後,你把這事兒跟他說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晴晴就先跟着你們吧,我這裡兼顧不過來,現在若斐人在哪兒還不知道呢!”

提到這個,他就心煩意亂,腦子裡亂哄哄的,壓根兒就不能冷靜下來。他不敢想,若是等會兒到了黎家,找不到人,又該怎麼辦?

現在都不能肯定,黎樂雅是個人行動,還是她的背後有什麼人在指使,亦或者她還有其他的同夥,一切都是未知數。把藍若斐帶走,目的是爲什麼,又會對她做什麼,完全都猜不到!

踩着油門的腳不敢鬆開,閆子航擔心地看了看他,“你得儘快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連你都亂了,那若斐就更危險了。希望趕到黎家能及時阻止事態的發展吧!”

隱隱的,總有一種直覺,像是有一張巨大的網正朝明大少籠罩下來,無邊無際的,根本就看不到頭。更可怕的是,對手是誰,他們至今都毫無頭緒,那還怎麼去還擊?!

黎家只有孫婭茹一個人在,聽到那催命符似的門鈴響,納悶兒地走出來,看清來人,有些納悶兒地問:“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不會是黎峻的病情又有變化了吧?!”

臨近中午的時候才接到醫院的通知,說老頭兒醒過來了,她喜極而泣。簡單地梳洗過後,便匆匆趕去醫院,誰知老頭兒卻不願意和她說話,還鬥氣似的緊閉着雙眼。無奈之下,老兩口相對無言地過了一個下午。

她正憋着一肚子氣呢,連晚飯都沒吃,沒想到這個時間點上,明可帆卻找上門了。

明大少也不跟她說客套話,開門見山地問道:“小雅在家嗎?今天若斐是不是來過了?”着急地朝裡面張望,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以證明他女人來過。

可是屋子裡頭燈火通明的,什麼都沒有。

“小雅出去了,若斐今天來過嗎?我最近睡眠質量不太好,都得依賴安眠藥才睡得着。睡下後往往都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兒,就算若斐來過,我也不知道。”孫婭茹雖然疑惑他爲什麼會這麼問,卻很很老實地回答着。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閆子航,心底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不是小雅怎麼了吧?!這孩子的電話關機呢!平時她就算要出去,也很少這麼沒有交代的,她會上哪兒去了呢?”

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明可帆的衣服,急於向他打聽消息。明大少可沒有那功夫去跟她說廢話,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你的好女兒,把我老婆給騙出來,現在還不知道帶到哪兒去了。要是我老婆少了一根頭髮,我一定會讓黎樂雅千百倍地賠償!”

放完狠話,還是抓緊時間去尋找線索比較好,在這兒耗着也不是辦法。目送着兩道身影迅速鑽進車裡,又再度離去,孫婭茹也傻了。

剛纔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小雅爲什麼要帶走若斐?她們倆雖然不可能像親生姐妹那麼好,什麼心裡話都能說,但也不至於說把人帶走就能帶走吧?還有,小雅帶走若斐能幹什麼?怎麼都想不通這問題。

回到家,明可帆一頭就扎進了書房,在電腦上擺弄了一陣兒,像是要查什麼。緊隨其後進來的閆子航見到他這樣子,納悶兒地問道:“你不會是想追蹤手機信號吧?”

既然對方能把手機都關掉,顯然也會想到要將手機扔掉,誰那麼傻,還笨笨地等着他一路尋來?單憑黎樂雅一個人的力量,只怕不可能弄走藍若斐,她一定會有同黨。

至於另外的人是多大的數字,有多大的能耐,目前還是個未知數。奇怪的是,把人帶走就完事兒了?好歹也有個電話過來,說說意欲何爲吧?爲錢?爲名?

這樣杳無音信的,總讓人覺得很不安,除非……

閆子航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把自己心裡的猜測說出來,那樣的可能,別說是明大少,就連他自己都承受不住。若是藍若斐有個三長兩短,眼前這男人只怕都活不下去了吧?

別看他平時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好像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真正能讓他上心的人,就必然會爲了對方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藍若斐能遇上他,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這次遇到意外,多半也是因爲明大少而起的事端吧?

這種時候閆子航不免安慰地想,長得不是特別帥,身價不是特別高,爲人不是特別高調,也算是件好事兒。至少他的春春不需要爲了他是不是會*而胡思亂想,更不會擔心有些狂蜂浪蝶主動投懷送抱,安全型兒。

“我在若斐的結婚戒指上安裝了追蹤器。”長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着,明可帆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解答他的疑惑。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將閆子航從神遊的思緒中拉回來,卻在下一刻瞪大了雙眼,“你丫的連戒指都做了手腳?!”乖乖,這男人是有先見之明呢,還是閒得慌?

有誰會有事兒沒事兒往自己女人身上放這些東西?這傢伙不會是在那組織裡搗騰慣了,不讓他動手,還渾身不自在了是吧?

有些腦殘地追問道:“那若斐知道嗎?”

不經大腦的話,立刻就給他招來一記白眼,“老子現在沒有閒情逸致去跟你講笑話!”嘖嘖嘖,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估計閆警官這麼一會兒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這貨真悲催!

看明可帆嚴陣以待的樣子,閆子航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待着,雙目緊盯着電腦屏幕。兩人的脣部線條都緊繃着,誰都沒有再說話。

這也是閆子航第一次接觸到明大少那個組織的高科技東西,據說他們那兒還有個傢伙,是電子產品的高手。多麼不起眼的普通玩意兒,經過他的改造,準能有不一樣的用途,就像是哆啦a夢的口袋,品種齊全。

不過閆警官的心思還停留在那枚戒指上,那是藍若斐去香港出差的時候,明大少眼巴巴地追過去,親自下跪才求的婚。

戒指他見過,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啊,怎麼還能改造呢?當真神奇了!改明兒等藍若斐平安回來,他一定要好好採訪一下明大少,學習一個新的方法也不錯嘛!

要是好使,他也給凌春整一個,反正平時看着也沒什麼異常,關鍵時刻還能起作用,多好!

“該死!”

怒不可遏地用雙拳狠狠砸向桌面,明可帆低聲咒罵了一句,毫無預警的情緒宣泄,把閆子航給嚇了一跳。桌面上的文具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都不約而同地應聲向上跳了半公分。

不敢刺激這激怒的男人,閆子航探過身子,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屏幕,只見那上面顯示着一串紅色的英文--提示是“搜索不到信號”。

也難怪明大少會這麼生氣,本來還指望着那枚戒指能讓他順利地找到老婆,現在倒好,希望落空了,他能不鬱悶嗎?

閆子航不明白,那個追蹤器是相當敏感的,哪怕戒指被很多東西遮擋,也不會影響到接收信號。如今搜索不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刻意用什麼東西去屏蔽了信號,讓戒指處於一個收發的盲區。

話句話說,對方是個懂行的人。

能考慮得這麼周到,甚至連藍若斐身上可能會有某種跟蹤器都能想到,這個人一定很瞭解明可帆,不然不會如此熟悉他做事兒的方法。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還猜不出對方是誰,那明大少真是白混了!

在手機上翻找了一下,快速撥出一個號碼,“a3最近有什麼異常嗎?你不是說她幾乎都不出門?今天她是什麼情況?還是在家裡嗎?”

電話那頭的人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有此一問,卻也很老實地答道:“是的,她沒有出門,倒是請了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的女傭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每天就是那個女傭出門去買菜,時間也很有規律,觀察不到任何不妥之處。今天a3也沒出去過,五分鐘之前還在陽臺上練瑜伽,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聽了這話,明可帆的心裡就更是不安了,張梓青會這麼老實?還是他剛纔猜測的方向錯了?但是在他認識的人當中,最有可能破解到他的手法,又會對藍若斐不利的,思來想去也唯有張梓青的嫌疑最大了。

看他臉色不好地掛了電話,閆子航擔心地問道:“怎麼了?你剛纔說的那個a3會是嫌疑人嗎?我們要不要去她家裡看看?”

一語驚醒夢中人,很多事情,光是用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看來還是要深入虎穴才行。明可帆還是堅持認爲,在張梓青那兒能找到突破口。

在路上簡單地跟閆子航說了張梓青的性格和他們之間執行任務時的個別特殊事例,明大少強調最多的,就是跟這個女人保持一定距離,因爲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突然出手。

這讓閆警官心有慼慼然,還在尋思着,是不是進門的時候就直接把槍拿在手裡比較安全……

按響門鈴後,張梓青很快就來開門了,“可帆?!”看到心儀的男人突然出現,自然是驚喜的,可是看到旁邊那不識趣的電燈泡,就有些不解了,“這位是?”

“他是我朋友,我的車壞了,徵用他做臨時車伕。經過的時候想起有些日子沒見了,所以特地上來看看你。”明可帆不以爲意地說着,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樣,換上拖鞋就徑自走到客廳裡,舒服地佔據着一張單人沙發。

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掩飾着他對張梓青的觀察。

張梓青顯得很開心,興奮地說:“真的?!你吃過飯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做點兒什麼?冰箱裡還有挺多菜的,紅燒獅子頭好不好?”

到這一刻,明可帆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眼前這個“張梓青”,是假的!

剛纔他用的是“特地”這個詞兒,熟知他性格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屑於做什麼交際,哪怕是身邊很要好的朋友,也不會刻意去上門探望。最多就是大家相約了在外面碰頭,很簡單。

而張梓青本身是不喜歡吃豬肉的,在她的家裡,壓根兒就不會出現這樣的食材,她平時更是很少在家裡做飯,嫌那股油煙味兒不好聞。現在這女人不但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還熱絡地要去給他做紅燒獅子頭?

懶得跟她繼續周*旋下去,明大少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時,用手往她耳後一探,手下一用勁兒,便扯出一個頭套來。那特效處理的東西,正是他們平常去執行任務時最常用的道具,就像電影裡頭的特效造型同樣的道理,方便扮演另外的身份。

親眼目睹這戲劇性的轉變,閆子航的反應簡直可以用“呆若木雞”來形容,神了!

這明大少要是肯到警局來上班,只怕他們一票人都可以光榮下崗了,不然就專門爲他跑腿得了,丫的簡直就是火眼金睛啊!

頭套之下,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孔,看到自己行跡敗露,害怕得瑟瑟發抖,“不……不關我的事兒……是張小姐……她讓我這麼做的……我、我只是來這裡幫傭的……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嚇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連正眼都不敢瞧明大少一下,緊張得兩手都揪着自己的衣角。

張梓青只是花錢請她回來做女傭,一個多月前才說,要她扮成自己的模樣,還給了她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頭套,讓她學着自己說話的聲音和語調。

而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混淆外人的視線,讓人以爲張梓青每天都在家裡待着,哪兒都沒去。所以女傭每天都會準時出現在陽臺上,有模有樣地做運動,確實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張梓青只是給她看了明可帆的照片,簡單告知兩人的關係。

所以女傭並不知道,其實明大少和張梓青已經徹底鬧翻了,明大少斷不可能“特地”來看張梓青,況且她的態度也表現得太過熱情了,真正的張梓青也不是這樣的性子。

意識不到露餡兒,女傭還在賣力地表演着,心裡正惦記着事成之後張梓青會給她多少報酬呢!殊不知自己在幫着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

不過張梓青也應該料到,明可帆遲早會發覺她放了個冒牌貨在家裡充數,是以從來都沒有花多少心思去“培訓”女傭。只求有個遠觀的形象與自己一致就好,她當然知道在嚴厲地警告過後,明可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消除對她的戒心。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藍若斐才失蹤,明大少頭一個便懷疑她了。

“張梓青去哪兒了?她什麼時候出去的?這些天,你有聽到些什麼嗎?她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和誰打電話比較多?”閆子航充分發揮他那職業天性,連珠炮似的一堆問題,明顯是在審犯人。

女傭縮着腦袋,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張小姐都是在房裡……她打電話的時候都避開我的,而且每天出去的時間都很短……我不敢問她……”

就她那僱主,陰陽怪氣的,不但性子極冷,就連對人的態度都比那冰山還要寒冷。待在家裡一天,張梓青可以一句話都不說,偶爾問她吃哪些菜好不好,她也只是從鼻腔裡冷冷地“哼”一聲,態度極其冷漠。

對着這樣的人,你完全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況且,有誰會無緣無故就拿出一個頭套來,讓人假扮自己的?不是有鬼才怪呢!

要不是張梓青跟她說,可以給她豐厚的報酬,而且這裡確實也沒有什麼家務可做。空間不大,張梓青出手卻不小氣,買菜花多少錢,要買多少東西,她壓根兒就不關心。

但是在這裡幹活常常要提心吊膽,因爲這位張小姐的情緒很不穩定,通常狀態下是冷若冰霜,把自己關在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但是她不順心的時候就會把人當做發泄對象,動不動就惡言相向,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老實說,她發脾氣的時候,那樣子太可怕,以至於讓女傭差點兒以爲,自己的僱主是不是有精神病……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把房門反鎖好,生怕張梓青會悄無聲息地進來,把自己殺了都不知道。

從這個女傭的口中聽說了關於張梓青這麼多的近況後,明可帆就更擔憂了,失去理智的張梓青,加上一個痛恨藍若斐的黎樂雅,兩個喪失理智的女人聯合在一起,還指不定會對她做什麼!

離開的時候,閆子航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自亂陣腳,你想想看,能通過什麼樣的方法找出這個張梓青?她平時有沒有什麼經常去的據點?”

話音剛落,卻忍不住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這說話又不經大腦了吧?!如果張梓青當真有心不想讓明大少找到人,又怎麼可能會去自己的地方?多半會選很偏僻的地方,並且藏匿得很深,讓他們連半點兒線索都找不到。

下定決心要跟明大少翻臉,那張梓青斷不可能再用組織裡的任何方式,也不會輕易讓明大少追蹤到--從她小心地屏蔽了藍若斐的信號就可見一斑了。

“希望斐兒別激怒她,否則,一旦瘋起來,就很有可能會對她不利。”藍若斐雖然不笨,但是性子卻很倔強。

黎樂雅是個極其有心計的女人,難保她不會故意在張梓青面前挑起事端,說些讓張梓青情緒失控的話,藍若斐若是和她們針鋒相對,多半就會吃虧了。

痛苦地閉上眼睛,明可帆生平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力。不但是他了解張梓青,張梓青同樣也瞭解他的性格,兩人就跟在玩兒心理戰一樣,互相猜測着對方可能有的反應。

究竟在黎家發生了什麼?

黎樂雅開着車帶藍若斐回來的時候,孫婭茹的確還在睡覺,整個黎家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起初,她還耐心地扶着藍若斐上樓,進了書房之後,立刻就變了個人,“藍若斐,你說你爲什麼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呢?難道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礙事兒嗎?”

“我到底礙着你幹什麼了?願聞其詳。”沒有被這突然轉變的態度嚇到,藍若斐還在極力保持着鎮定,冷靜地反問道。

臉上淨是冷笑,黎樂雅雙手環抱在胸前,繞着她走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一隻*在打量着自己的獵物。嗜血,兇殘,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咬住她的頸動脈,一招斃命。

“你的八字應該不錯吧?不然怎麼會在經歷了亂七八糟的人生之後,卻又碰上了一系列的好事兒呢?真搞不懂你前世做了什麼,今生才能修來這樣的福分。”

不想跟她硬碰硬,藍若斐便走到一邊坐下,“如果是因爲可帆的事兒,那我也無能爲力,感情裡來不得半點兒虛假和謙讓,不是我想給,你就要得起的。他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又怎麼可能說讓就讓?”

心裡卻對那臭男人無語到了極點,丫的就不能在外頭少招惹一些爛桃花嗎?一個如此,兩個這樣,真讓人忍不住要擔心,萬一她哪天出門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被人砍了,那豈不是很冤枉?

眼前這位還號稱是明大少的初戀*,那地位自然就不用說了,任誰都不可能對當初那一段純真的感情忘懷吧?

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呵呵,其實在她們倆中間,從來就沒有過任何的感情存在,不管是親情還是友情。黎樂雅都恨不得讓她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又怎麼可能真心願意和她做好姐妹?簡直是在癡心妄想!

誰知藍若斐的猜測卻出了錯,“可帆?沒錯,可帆是第一筆賬,我今天要跟你說的,是第二筆!你知道爸爸爲什麼會住院嗎?都是因爲你這個踐人!要不是你,他怎麼會一把年紀了還要受苦?要我說,認你這麼個掃把星,纔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失誤!”

這樣莫須有的指責還是讓藍若斐震動了,爲什麼會和她有關?!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沉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兒?把話說清楚!”她倒要看看,自己做了什麼孽,連親生父親都會氣得腦溢血?

黎樂雅直直地與她對視,“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咱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話可真是至理名言啊!你一個小三生的孩子,能好到哪兒去?更別提你那個踐人老媽了,死了還不肯死個乾淨,留下這麼多禍端幹什麼?爸爸居然還打算爲她遷墳,給她找一塊高級墓地。好笑的是,那個地方居然是要弄雙墓的,明白什麼叫雙墓麼?他想和那個踐人合葬啊!”

“你說這兩個人是不是很不要臉?還嫌以前做出的事兒不夠丟人嗎?在學校的教職工和家屬面前,我媽老早就擡不起頭了,一切全都拜那對狗男女所賜!爸爸不但沒有半點兒悔過之意,不念着‘*夫妻百夜恩’,還將全副心思都放在一個死去的踐人身上,爲她寫個什麼見鬼的詩集!愛情都這麼不擇手段嗎?!”

“要是一個個都爲了所謂的愛情可以爲所欲爲,那還要《婚姻法》有什麼用?這不是爲了保護合法的婚姻關係而制定的嗎?在我們家卻是小三當道,這多麼諷刺啊!”

父母因爲有了第三者的插足而婚變,這對於黎樂雅來說,是心底最深的痛楚。原本在她心目中偉大的父親形象也在瞬間崩塌,更別說他人眼中的幸福家庭了。

旁人只道孫婭茹能接受一個曾經出過軌的老公,是個心胸寬廣,有雅量的女人。可是誰又知道,她這幾十年來飽受折磨,常常因爲當年的事兒而嚴重失眠?

以前,偶爾看到母親躲起來哭,黎樂雅總是不明白,一家人生活得好好的,爲什麼母親會如此悲傷?那哀痛的模樣,彷彿她的整個世界都垮掉了,從此變得無依無靠。

到了現在才知道,一個女人嫁了個不愛自己的丈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丈夫的心裡有着另一個女人!孫婭茹這一生最大的敗筆就是這樁婚姻,若是沒有遇到黎峻,興許她就不必痛苦這麼多年了。

誠然,單就這件往事來看,關芸是錯得最嚴重的那個。不過該道歉的話,藍若斐也說過了,她不是沒有爲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爲感到羞愧的。

可是反覆提及這件事兒有什麼意思呢?這是在鑽牛角尖嗎?還是她們倆已經沒有任何話題,每回見面,黎樂雅不罵關芸幾句就不舒服?這女人心理*嗎?

“你今天特地叫我來,就是爲了要聽你宣泄情緒嗎?對不起,我不是垃圾桶,沒有必要永無止境地總是任由你這麼隨意發泄。如果沒別的事兒,我要走了。”藍若斐拿起包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黎樂雅一把拉住她,“走什麼?我話都沒說完!”

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了一遍,“果然啊,你就跟你那踐人老媽一個德性,對着男人就會玩兒些下作的把戲,總喜歡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吧?可帆被你迷得暈頭轉向,那是他太年輕,沒有經歷過愛情。可是連爸爸都會爲了你昏頭,這就太沒天理了!”

“你跟爸爸說過什麼?他爲什麼跟我媽吵翻了天也要堅持將你帶回黎家?還有,放着我這個跟他生活了三十年的女兒不管不顧,竟然要將全部的家產都留給你?!這太瘋狂了!我們母女倆陪伴他這麼多年,半點兒好處都沒有撈到,甚至在他死後連個容身之處都沒給我們留着!而你這個半道上殺出來的女兒,就因爲身上流着那踐人的血,所以得到爸爸的另眼相看。你讓我怎麼能甘心?!”

說到激動之處,黎樂雅的神情有幾分癲狂,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神情很是駭人。

聽聞這個消息,藍若斐也怔住了,黎峻要將家產留給她?!可是她明明記得,在黎峻腦溢血住院之前,她對於這個父親都是很冷漠的態度,甚至抵死都不肯認他。他爲什麼……

除了剛纔黎樂雅說的理由之外,她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黎峻因爲太愛關芸,所以對於她這個從小就失散的女兒愛屋及烏,想要將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留給她--包括自己並不是特別豐厚的遺產。

這做法讓藍若斐很無奈,“這件事兒我並不知道,我也從來都沒跟爸爸說過什麼,你應該知道的是,此前,我壓根兒就不願意跟他相認。這下你該相信我沒有從中作梗了吧?”

真是可笑!如果她真的貪圖榮華富貴,想要豪宅名車,那還不如回家去跟明大少開口比較快。別說要撒嬌賣萌了,就算她直接說想要什麼東西,那男人也必然會雙手奉上。

這些對明大少而言,壓根兒就算不得什麼,竟然還有人指責她貪婪?請容許她仰天大笑幾聲。

“喲,這麼急着撇清關係?我告訴你,即便你真的什麼都沒說,沒做,光是你的存在,那都是件令人深惡痛絕的事兒!你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你死嗎?不只是你,就連可帆,都在我們的名單當中。你們倆不是喜歡秀恩愛嗎?是有多幸福?想讓人亮瞎眼是吧?那行,我們就成全你們倆,讓你們到地獄裡去繼續做一對恩愛夫妻吧!”

氣定神閒地看着她,黎樂雅彷彿在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看着自己的獵物驚慌得四處抱頭鼠竄,這讓她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一如她預料的一樣,藍若斐立刻就變了臉色,果然是模範夫妻啊!夫妻倆這麼緊張對方,當真是羨煞旁人!就是這樣,才顯得他們更可恨!

憑什麼在傷了所有人的心之後,還能過得這麼逍遙自在?真愛?就讓這可笑的真愛見鬼去吧!

努力做着深呼吸,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藍若斐強裝鎮定問道:“你們是誰?除了你,還有誰是同夥?你們打算對可帆做什麼?”

走過去堵在門背後,黎樂雅輕蔑地冷哼了一聲,“我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清楚,我們想要你的小命,那就夠了。姐妹一場,我會盡量給你留一條全屍,至少也要讓爸爸能認出你的臉嘛,不然他老人家又怎麼會死心,將那份遺囑撕毀呢?”

“既然你都不稀罕那些遺產,又何必爲了區區一幢房子跟我較勁兒?大不了我跟爸爸說就是了,我什麼都不會要的,我只要能認回他這個至親就夠了。”藍若斐急急地應道,試圖以此來緩和她的情緒。

不料卻有了適得其反的效果--

黎樂雅擡起手一巴掌就往她臉上扇去,“你以爲自己是誰?這是在幹什麼?施捨我嗎?哈哈哈!你是不是還指望着我能對你說聲‘謝謝’?省省吧!我要的不是房子和鈔票,要的是在爸爸心目中的地位!你能做得了主嗎?!”

孫婭茹有多恨關芸,她便有多恨藍若斐,這母女倆都是踐人,爲什麼當年藍若斐不跟着她那老媽一起跳河自盡?留下來只會是個禍害,看着都礙眼!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兩個沒有腦子的傢伙!究竟外頭的賤女人是有多好,好到能讓他們不顧夫妻情分,不顧自己還有孩子,就那麼肆無忌憚地發展婚外情?

那些給人做*,做小三的女人都該拉去槍斃!恬不知恥,還敢口口聲聲說自己的纔是真愛,愛個大頭鬼!

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書房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廢話這麼多幹嘛?浪費口水!人我要帶走,你是留在這兒等着明大少過來殺了你,還是跟着走,自己看着辦。”

看清來人,藍若斐瞬間就驚呆了,“是你?!”

她萬萬沒想到,張梓青和黎樂雅這兩個八竿子都打不着關係的人,居然會扯到一塊兒,而且還成了要對付他們夫妻倆的同夥!

這個世界玄幻了麼?還有,這個張梓青是不是腦子也有問題?不然爲什麼總像一條瘋狗似的咬着她不放?遇上什麼事兒都跟她有關,她們倆是不是前世有仇啊?

張梓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看到我很意外嗎?你以爲,挑唆可帆跟我徹底決裂之後,我就會放過你?做夢去吧!怎麼,你不是喜歡裝瞎子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瞎子怎麼樣?反正你也習慣了。”

在書房裡踱步,隨手從書桌的筆筒裡拿出一把裁紙刀,在指間轉動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藍若斐。那樣子,就像是要戳瞎她的雙眼似的,眼中的狠戾讓人害怕。

目前的形勢是以一敵二,藍若斐明顯處於下風,而且張梓青身手還不錯,她不可能是對手。爲什麼明可帆看到短信後還不趕過來呢?這傢伙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啊,平時不都挺閒麼?

眼下只有想辦法拖延時間了!

“我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嗎?爲什麼你要跟我過不去,還千方百計要弄瞎我的眼睛?還有,你對李玲做了什麼?她爲什麼會聽命於你?所有的事兒都和你有關,對吧?”回到沙發上坐好,藍若斐刻意裝出高傲的樣子,翹着長腿,雙手抱胸。

只有這樣,她才能不讓自己那輕顫的指頭被對方看見。心裡不住祈禱着,明大少能像以前那樣,如同天神一般降臨,救她於水火之中。

她這點兒小心思,張梓青又怎麼會想不到呢?冷笑着走過來,“想拖延時間等救兵?呵呵,我能把你騙來,自然是算好的,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轉身對黎樂雅說:“搜她的身,把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特別是首飾!她的手機拿過來給我。”

雖然很不滿意她對自己說話的態度,可是礙於對方比自己強大太多倍,黎樂雅不得不聽命於人。光是聽到張梓青對付明可帆夫婦的那些招數,她都害怕不已,這女人玩命一樣,她可不敢隨便招惹。

“放開我!你們無權對我進行搜身!做出犯法的事兒,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會受到制裁嗎?”一邊掙扎着,藍若斐一邊往旁邊閃躲。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張梓青大笑了幾聲,“法?呵呵,我從來不在乎那些個東西,我想幹什麼,便能幹什麼!”

說完,狠狠地剮了黎樂雅一眼,責怪她辦事不力,連這麼個女人都搞不定。當即便親自動手,抓住藍若斐的雙手,不耐煩地催促道:“還不快點兒?!”

黎樂雅唯唯諾諾地應了一句,便開始將藍若斐的手錶和項鍊摘下,當觸碰到她的手指時,藍若斐卻喊道:“別碰我的結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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