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許月蕊所料,只不過連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快到讓她措手不及沒有半點防備。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兩個女人一個成熟年至中年,一個嬌滴滴看似清新小百合。這兩個女人許月蕊都見過,認識僅止於身份甚至人家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在公司樓下被截住,她在心裡嘆一口氣,能不能不要這麼狗血,真是無論什麼年代都有可能上演八點檔劇情。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對不起請不要擋道,我並沒有養狗的習慣。”思及她倆的身份就讓許月蕊氣不打一處來,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好語氣。
“你個小騷蹄子,”中年女人正是當年虐待流川媽媽的罪魁禍手,她上前就想給許月蕊來一個嘴巴子,“不要以爲有幾分資色就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許月蕊抱着雙手不動如山,狠厲的雙眼微眯如啐毒的飛標直楞楞地投進舉手想打人的女人眼底。欲打人的女人接觸到那個眼神,腳底生寒,頸後的寒毛倒豎,心膽俱是一震,這一個巴掌硬生生地停在許月蕊臉前一公分處,手哆嗦着打不下去。
啪!很響的一個巴掌,打得許月蕊措防不及牙齒嗑着嘴角流下一道豔紅的血跡,如白玉般水嫩的小臉上更是留下了赤紅的鮮明五指印。
“這一巴掌只是警告你跟我搶人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出手打人的正是許月蕊在流川媽媽那裡見過的自稱是流川楓未婚妻的清新小百合,此時她正高高揚起下巴,眼神比美吐着信子的毒蛇,哪裡還有半點清新小百合的樣。
許月蕊依然抱着手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表情沒有受到一絲影響,彷彿臉上的五指印只是一時貪玩印上去的,好像剛纔被打歪頭的人也不是她。
許月蕊向前傾身微低下頭在她耳邊極輕地說:“流川楓向來很記仇,我也是有仇必報,膽敢打我的人……”許月蕊直起身子,一邊脣角邪邪地向上扯着卻看不出半點笑意,“我必雙陪還之。”語
氣極輕卻危險得讓人聽了雙腳直打架,背脊泛寒,酷寒一直鑽到心裡傳達到四肢,冷汗直飆。
被許月蕊張揚而出的危險氣息嚇到手腳發軟的兩人,大的嚇破了膽不敢吭氣,小的適才憑着一時的惡念出手,現下被放許月蕊恐嚇捏起拳頭才知道害怕,卻還是死撐着不肯屈居下峰。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大小姐都是被貫壞的。
許月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口氣涼涼地道:“抱歉得很,我孤家寡人一個,可惜你咬不到我,流川楓我是要定了,誰也不讓。”
“你這個賤女人——”氣不過惡向膽邊生,呼,一個巴掌又想故技重施。
啪!許月蕊早有防備,看也不看揮出一掌輕而易舉就拍開招呼過來的手,力道之大在對方的手上也留下了一個腥紅的掌印。
大小姐哪裡受過這般委屈,自是不肯輕易認輸的,儘管眼裡痛得盈滿了淚還是倔強的再次揮出巴掌,非要在許月蕊另半邊臉上也留下一個掌印。
啪!這回這一掌許月蕊可是出盡了全力,打她的手不殘也要痛上十天半個月纔會散盡污血。凡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給人騎在頭上再三撒潑,就算是聖人也會有火,何況許月蕊不是。
“喂!”本是來接許月蕊下班的流川楓見到三個女人在此,大步流星地奔過來生怕她要吃虧,卻沒想到她會對一個弱女子出手如此重,聲音裡難免帶了些責備。
“怎麼?你心疼了?”
“哇——流川哥哥,她是個壞你女人,你看看,我的一雙手都被她打得污清了。好痛!”可惡的女人舉起手來給流川楓看,標準的惡人先告狀。本就已經很痛很委屈這會不用裝她就已哭得梨花帶雨。
鐵證如山,許月蕊又側着臉,流川楓看到不她另一邊腫起的小臉,臉色自然就暗了幾分。
“她就算有錯也不至於要打到雙手都污清。”
在流川楓心裡可惡的女人是
小時候的青梅竹馬,雖然父親自作主張許了她做流川家的媳婦,可是錯不在她,不應受如此嚴重的對待況且許月蕊出手打人是他親眼所見無從抵賴。
然許月蕊心裡本就委屈,流川楓不幫自己就算了居然還偏幫欺負她的人,一把無名火起三千丈,想也沒想一腳就踹在他的小腳肚上,踢完轉身就跑。她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流川楓本想訓一訓許月蕊的小性子,但是猶豫了一會還是丟下兩個獨自哭哭啼啼的女人去追她,然爾就是這一猶豫,他沒能及時在她轉角地時候截住她,當他追過轉角去已然失去她的身影。
“可惡!”狠狠一腳踢出路邊的依拉罐,罐子飛出數十米撞落在對面的路燈下吭吭作響。讓一時的憐惜之心矇蔽了雙眼,流川楓後悔莫及,他了解許月蕊的性子,有時難免手段激進了點,但絕不是隨意傷人的人,恐怕那兩個女人也沒讓她好過。
既然找不到許月蕊,流川楓寒着臉回去,決定從那兩個女人身上下手。
“你們……?”許月蕊傷心過度在轉角的時候一時大意被兩個大漢打昏帶上車揚場而去。
世界啊,還真是危險無處不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真TM的狗血,許月蕊在心裡詛咒一千遍。
“說吧,你要什麼條件纔會離開我兒子。”擺着冷臉活似許月蕊欠他上千萬的老爺子,揹着許月蕊站在窗前獨自抽着雪茄煙,連回頭看她一眼都嫌多餘。
好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說話的方式都驚人的相似,許月蕊暗自吐槽。
“我不認識你兒子。你找錯人了。”許月蕊大咧咧地坐在書屋的沙發上,此刻她不承認流川楓與這個目中無人的老頭子有任何關係,既然他學不會起碼的尊重也別指望她會尊敬老人家。
老爺子吐出一口菸圈很有把握地給出一個天文數字:“五千百萬。”女人無非爲了錢,端看給予的價格合不合理而以,凡事可以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