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雪天,大雪紛飛。
同樣的,她親眼看着一個生命的逝去……
那個衣白如雪的女子,鮮紅的血蔓溼了她的衣服,那麼觸目驚心!
這一畫面,她怎麼可能會在腦海裡遺忘呢?
現在依舊深深地印在這腦海裡。
可現在,堇的身上……
那不斷流着的鮮血,讓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這一畫面,又這麼和那個雪天的女子的身體那麼相似。
鮮血從女子的胸膛裡不斷流出,甚至,連白依依自己的手上都沾滿了這個女子的鮮血。
同時,女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臉色更加蒼白如紙,那一刻,白依依才感覺生命的脆弱……
就這麼一瞬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從白依依的眼前逝去。
她的手上,還有着這個女子的鮮血,那股腥甜的味道讓白依依的雙手如有千斤之重!
堇怎麼了?
他是怎麼手上的?
她要怎麼做?這麼晚了去醫院嗎?
可是,白依依明明思想很活躍,可身體上卻沒有半分行動。
她感覺自己在很努力地回想着什麼事。
白依依現在這麼怔着,不去看堇的傷勢,是因爲她在想,那個女子是誰?
那個在雪天在自己面前就這麼逝去的生命叫什麼名字,跟她白依依有什麼關係?
她在想除了自己以外,當時還有什麼人在場,陪她一起看着這個女子就這麼死去。
還有,她是怎麼死的?
她又爲什麼認識這個女子?
白依依覺得,她的腦海裡關於這些的記憶休眠了一般,無論她怎麼努力回想就是有些想不起來。
可能,是需要見到什麼纔會想起來吧?
可能,是需要什麼刺激纔想起來吧?
祁堇時說過,他不喜歡女人太聰明,那樣會活得很累。
很顯然,現在白依依就是一個太過聰明的女人。
只是因爲現在一個堇受傷流血的畫面就這麼聯想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場景,再接着開始想場景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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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自己和場景裡的關係……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但又看起來那麼讓人驚歎白依依的聰慧。
可是,這樣,註定會活得很累……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想不起來某些東西,跟……身邊的堇有關?
白依依的想法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現在懷疑的人,居然是……堇!
可是,就是有些懷疑……
現在,白依依突然有種強烈的念想!
那就是摘下面具……
她想要摘下面具……
摘下堇的那個面具,她想要看看堇的真實面目,她想要讓自己活得更清楚些!
“不行,怎麼可以就這麼不經過他的同意就看堇的容貌呢?”
白依依心中爲堇開脫着:
“說不定……說不定堇的長相有些缺陷,怕被我看到纔會戴面具的……
我怎麼可以不相信他呢?不可以摘下來!”
白依依這麼說着,那隻剛想伸出來的右手就又這麼縮了回去。
可是,在那一瞬間,白依依卻又後悔了。
她總覺得,一切,只要讓她摘下面具,似乎就真的可以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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