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軒凝眉,在潛意識中,急忙跑向小湖,看着宮九奕痛苦不堪地模樣,緊聲道:“喂,草包花癡女,喂,宮九奕,你怎麼了”?
原本闔着雙眸,極力凝神靜氣,想借助冰涼的湖水來壓制體內滔天***的宮九奕,此時,猛地睜開了雙眸,只見她的雙眸中有兩叢火在燃燒,火熱的眸光射向祁御軒。
向來***慣了的他只覺好似此刻,自己在她眸中變成了獵物一般,而她卻如狼似虎。祁御軒下意識得一手環胸,一手緊了緊領口的衣襟。
而此時的宮九奕卻好似被突如其來的他的男人氣息所影響,神志不清的她竟猛地手一伸,便有一股氣勁,直接將祁御軒帶入了水中。
在他還沒有從這湖水好熱的一驚中反應過來時,便被宮九奕直接撲了上去,急急地寬衣解帶了起來。
這下,祁御軒慌了,竟如一個貞潔烈婦般,手足無措地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手緊緊地護着自己的腰帶處。可他卻仍被此時像是發了瘋一般,氣勁莫名地大的驚人的宮九奕,‘嘶嘶’幾聲,扯爛了衣褲。
“哎,喂,喂,你,你在做什麼?哎,媽呀”……祁御軒額頭冒冷汗,扁着嘴,嘟嘟嚷嚷着,衣服又破破爛爛,顯得十分委屈,又狼狽之極。
媽呀,這女人是要瘋了!她想強要自己?自己是堂堂西祁三王爺,又玉樹臨風,從來就只有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從沒強過,即便是要強,也是本王強要別人,豈有別人強要自己之理?
如此想着,出於人在突發狀況下的自然反應,此時的他在一個驚慌之下,竟瞬間消泯了方纔在石叢後,看到她那般誘人美態而起得***。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都有逆反心理。曾有人將行魚水之歡喻爲若是自己挖自己的鼻孔是舒服的,但卻把強要喻爲被人在街上突如其來地強行挖你鼻孔。試問,那又有誰願意呢?
更何況,於原本就對宮九奕草包花癡女形象刻骨銘心的祁御軒而言,她如今突然地強悍改變,尚還未讓他完全適應。如今,她又如此重磅出擊,他可吃不消。
再者,祁御軒知道她此時許是中了毒,在潛意識中,他竟莫名地有些突發善心地不想在她意識不清之下,趁人之危。那又有什麼意思?
而祁御軒雖是祁御夜那派的人,平日裡助紂爲虐,囂張跋扈的,但始終也是如宮九奕所言,頗爲幼稚罷了,也並非什麼心邪之人。
雖然,在明面上他與祁御宸的交好,實質上是祁御夜授意的。但祁御宸也畢竟是他的四王弟,而宮九奕則是祁御宸的王妃,他可還從沒想過要與其做出什麼。
但在宮九奕的如此強悍舉動經過片刻之後,於祁御軒的那種突如其來的驚慌也自然沒了。而當宮九奕的如玉肉體不停歇地碰撞,擠壓到祁御軒此時已有的一大部分裸露在外的肉體時,祁御軒不可抑制地身子愈發地火熱,呼吸聲也略帶粗喘了。
特別是當她胸前的那片柔軟,侵上他強健的胸膛時,他的眸光慢慢地也不再是完全的清明,而是染上了一片暗紅。
渾身的不自在,讓此時的祁御軒深刻地意識到沒想到好像自己的身體對這個草包花癡女的身體竟會如此的敏感,自己從沒對哪個女人的身體這般感興趣過。這讓祁御軒莫名地很是惱火,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她只是那個草包花癡女宮九奕啊!
祁御軒很想逃離,當他此時看到宮九奕那種非人般痛苦不堪地瘋狂模樣時。他的心頭竟萌發出一股強烈的不忍,他的腦海中閃過的便是不想看到她如此痛苦。
很自然地,他順着自己的身體反應,竟鬼使神差般地大吼了一句:“該死的!你個草包花癡女”!
話音剛落,他雙手捧住此時早已貼上自己的身子,一陣扭動着亂吻着自己的宮九奕的腦袋之後,便直接以極其強硬之勢,襲上了她的脣。
而當在他的靈舌正深深地長驅直入,狠狠地攫取她口中的蜜汁之時,他的那聲大吼,卻讓已意識不清的宮九奕猛然激醒。宮九奕不愧是宮九奕,雖然強悍的藥物會讓她短暫的迷失自己,但始終不能讓其骨子裡更爲強悍的意志力屈服。
也或許是,在強悍媚毒的刺激,機緣巧合之下,她原本存在異樣的身體,也在巧然發生了變化。
總之,適逢她此時此刻猛然激醒。草包花癡女?似乎在這世上,只有一人會常常,近乎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如此毫不避諱得當面直呼自己爲草包花癡女!
宮九奕再略微清明的眸光再細細一凝。月光下,因爲兩人正脣齒相交得接吻,貼得近;所以,祁御軒的臉自然在宮九奕眼前如放大了般。而他之前被其一拳打出的那隻熊貓眼,自然也放大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啊!鬼啊”!宮九奕猛地一聲驚呼,不可抑制地,在她驚呼之前,她的齒在猛地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之後,她才張口驚呼。
還不止在驚呼之後,她還有緊接着一連串的後續反應。她的一拳便已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另一隻眼,還有一腳也毫不停歇得直接高擡狠狠地在他的胸口,踹了一腳。
宮九奕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而祁御軒則在還沒反應過來,一時不妨之中,便被她一腳踹了個四腳朝天,倒在了此時溫度更熱的湖水之中。
待祁御軒再略顯搖搖晃晃得起來,宮九奕再一抹雙眼,看清在月光下,變成頂着一雙熊貓眼,身上還溼噠噠地掛着幾小塊爛布條的人確實是那個斯文敗類祁御軒之後。
宮九奕先是嘴角在不可抑制地劇烈地抖了抖,繼而是噗哧一笑。“呵呵,額,咳咳,那個我說斯文敗類,你怎麼變成這個死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