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將自己比作那憐人館裡的男憐了?需要對她百般迎合,乞憐求愛?這不是對自己擺明着的侮辱嗎?
“呵呵,既然你都開口,如此要求了,那我得先多多努力,試試看咯。你如此芬芳誘人的身體,想必情慾上來了,扭動起來也是十分***的吧。我可很是期待能夠欣賞下呢”。花弄影壓下心中的怒火,桃花眼眯起,閃過一抹興味兒。
自己最喜歡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她一個女人都敢如此豪放,自己又何必拘泥?她這是在主動要求自己挑逗她?
莫不是她的本質是聰明、強悍的,可她的身體卻類似於外界所傳的那樣***?而上次她中了‘一語情花’毒,的確意識強悍,竟還能忍得住,或許就如她所說,她只是不喜歡完全佔被動地位,那麼簡單。
實則她的身體卻是喜歡的,畢竟一個人有着強悍的意識與淫慾的身體是矛盾而又同一共存的啊。
既如此,自己何不‘將計就計’,讓她敏感的身體禁受不住自己的挑逗,最終嬌吟連連,看最後是誰對誰,更爲主動得百般迎合,乞憐求愛!自己倒是對此十分期待呢。
“哦,既然小美男你能夠由此覺悟,那感情好啊。我既然本已睡下了,自然是淨過了身子了,你可以開始了”。
宮九奕挑眉,眸中同樣閃過一抹興味兒,徑自躺下,一手撐着腦袋,還不忘將自己***的領口往下拉開一定的幅度,露出一隻肩膀,酥胸也微露,若隱若現,若即若離,更顯慵懶與魅惑。
雖然,在看到那個死妖孽眸中的那抹興味兒時,有那麼一瞬間,她也覺得後背發涼;但憑着宮九奕的敏銳思維,她自然也同樣在瞬間看透了他的小伎倆。
好,既然他樂意玩兒;那麼,自己自然奉陪到底。自己從不否認自己好男色,有個極品美男伺候自己,何樂而不爲呢?
額,這女人還真敢,對於這離經叛道的行爲,她還真有我族的風範啊。於是,花弄影在嘴角抽搐着步上前來。
看着宮九奕清亮的眸子,正像看好戲般,怡然自得的瞅着他,渾身透着股慵懶之極,等待享受的樣子。這樣子就好像自己是個卑賤的戲子般,花弄影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而當瞥到她精緻的鎖骨與若隱若現的酥胸時,他眸光深了深,又在不自覺間猛地嚥了口口水,許是宿命吧;不知道爲何,她的身子就是對自己有着強烈的誘人。
該死的,鬥法還未開始,自己怎麼就先‘怯場’了呢?眸光閃了閃,堅定了決心,他定要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求饒,看她還敢囂張!
輕功施展間,他便俯身於她的身上,很直接地開始了他掠奪城池的各種攻勢。一手襲上她的酥胸重重地揉捏,另一手也正要去解下她的衣物。
就連嘴巴也不想閒着,當他瞥向她的臉想攫取她那嬌豔欲滴的脣,一舉以強烈的攻勢,讓她的身體無以招架,贏得勝利的戰機時;他又不巧地對上了她那雙清亮明淨,更如孩子般聖潔無慾的眸子。
於是,他剛剛因觸摸她的身子,而心頭燃燒起的***,又瞬間被澆滅了一大半。自己***焚身、可人家卻如那一泊乾淨、清澈而又寧靜的湖水,不爲所動;這對比所形成的怪異現場氣氛,莫名地,讓自己頓覺彆扭得抓狂。
那個的興致頓覺差不多沒了,本已***,堅硬如鐵的小弄影頓時又焉了。花弄影嘴角抽了抽,他甚至都突然覺得自己這樣伏在她身上的姿勢,都讓自己覺得彆扭。
他頓覺尷尬不已,但他卻沒打算過要認輸,就在他硬着頭皮想繼續,避開她的視線,吻上她的脣,一路朝下專心的吻着。
打算拋開一切思緒,只單純的沉浸在肉體與肉體上的歡愉,先進行着前戲,說不定再次被挑起強烈的***的不只是自己,還有她,這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而當他賣力的吻着吻着,正半解開她的***,要吻上她的酥胸時;突然一陣強勁的風力襲來,震開了,一時不備的兩人。
並且,着力點幾乎都擊在了花弄影的身上。只不過,花弄影功力深厚,即便一時不備被震開了一些距離,卻沒有絲毫損傷。
宮九奕看着自己牀邊又瞬間出現了的一抹暗紫色身影,透着微弱的燈光,在瞥到那張邪魅而俊朗的臉時,撇了撇嘴。
是他?自己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在王府裡沒怎麼在自己面前露過臉的王爺相公,如今大半夜的竟然不好好睡覺,也跑到自己這兒來湊熱鬧了?
看來他似乎挺關注自己的啊,平日裡一次都沒來過自己的小院,今兒個倒是巧了,難得有熱鬧,他便深更半夜往自己這裡湊。
上次皇宴後,自己便開始關注了這個平庸的王爺,竟讓自己發現這個王爺,竟如霧般深沉與神秘,難以捉摸。不過,自己雖然還尚未能準確的探知到他這潭深水到底有多少深,但自己倒也大概知道了些。
好,那就一起玩兒吧,畢竟人家也是位極品美男啊,一位長相妖孽,一位長相邪魅,倒讓自己享了齊人之福,多個美男伺候,自己豈不樂哉?
“哎呀,王爺相公,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是不是夜深人靜、寂寞難耐,突然想到了小女子那曼妙的身姿,繼而又突然意識到了小女子的身材纔是王府裡所有女人中最好的。所以,便急急地趕來了”?
宮九奕居然雙眼冒紅心,癡癡地道。
既然他已經關注了自己,那麼自己再裝,估計也沒多大的效用了;不過,誰讓自己就喜歡裝着玩兒呢?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拆穿自己。
而再說聽了這話的祁御宸那個無語的啊,嘴角抽了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很想觀察出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材質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