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不會放過你!如若你真敢對他們幾個下毒手的話,那麼你最好也就不要容我存在的好;否則,我的每一個一呼一吸間,都只會是在想着如何能輕則取你性命,重則讓你生不如死;哪怕傾盡一切,我也不敢安好獨活!”
“再者,你或許並不瞭解我,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我這樣的女人,最是受不得任何威脅的!”
“我敢說,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我跟他們的心,都是緊緊地系在一起的;若是我們不願意所做之事,那便是無論你做什麼,都必是不得有半分的稱心如意的!”
宮九奕說這話時,蕭朗不僅從她的那張臉上,眸子中,更甚於她這一字一句之中,都能深深地感受到她那其中的猶如地獄修羅般的冰冷狠意與那再毫無一絲掩藏的絕然嗜血殺意的。
如此,這也是刺激到了這個男人的最後一根神經。
想他是個何等驕傲的男人,他是這個時空裡的主宰;有多少女人爲了得到他的一記眸光,便如過江之鯽而甘願傾盡一切;有多少女人即便是做他暖牀的工具也甘之若醴,便將其視爲已是一輩子的妄想福分。
即便是從前的秦晴有所誤會他時,也是絕然做不到如她這般,眼裡心中都不存在他一絲半毫的。
眼前的女人怎能做到如此油鹽不進,明明已然被自己以如此曖/昧姿勢壓在了身下,卻還是如自己的絕緣體一般,讓自己觸及不到分毫;她,她還是女人麼!
這下,這個男人不僅僅是抓狂,更甚於某種癲狂了;心中頓時激盪起別樣的複雜情緒,已惹得他,一時間根本沒辦法思考,想太多,該如何正確地面對他心底深處最爲真實的心聲;便已然在她話音落下後的下一刻裡,有所迸發了出來。
只見,他將自己的臉更是逼近了她的臉,那逼迫之勢,還有他那嘴角邊微微扯起的似笑非笑間,便已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即便是宮九奕,也是鳳眼眯起,心中一緊,周身的每個細胞都是不敢肆意鬆懈的;只因眼前這個強大男人此時也是不加掩藏分毫地將他那強大的各種氣場盡顯了,那是讓人難以直視的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氣。
不過,宮九奕就是宮九奕,骨子裡就是寒梅傲骨的她,依舊是毫不妥協的倔強眸光迎向他;即便她此時被他掌控得動彈不得,但她那雙眸光之中的氣勢,還是不輸他分毫的。
好!很好!
緊接着,便傳來了蕭朗的冷聲冷笑。“呵呵,是麼?我倒也看看,是否真是你們不願意之事,我就果真一點沒轍,不得半分的稱心如意的了?那我現在就想要了你的身子,得到你;我知道你不願意,那你倒是看我能不能如願!”
本該如他這般的王者,何其的理性化,哪會情緒表現迸發如此;但就是碰到了眼前這個女人,他便在說這話之時,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在這其中不可抑制地是透着點點歇斯底里的瘋狂的。
這是他自打出生至現在,百餘年的時間裡,從沒有過的,也僅是眼前女人會讓他這般。這種不同,特別而又陌生,其實也讓他心底深處加之了那麼一抹別樣的慌亂的。或許,在不知不覺間,已然不受控制地將自己的心給送了出去,卻得不到對方絲毫迴應的他;便只得在此時話音未落之下,卻粗喘一聲,傾埋進了她的身體中。
強大如他,早已完全掌控得她不得動彈,一手拂過,隨即撕拉一聲,便已然露出了裡間的美好;他埋首於其胸前,將脣欺向那果露的寸寸肌膚,並且一手也毫不空閒地有所揉捏動作着。
愈發真正地親近了她的身體的他,便越發現她美好得絕對超乎於自己的想象;美好的他在這一時間裡,只想深陷於此溫柔鄉之中;仿若俗世紅塵間,最爲美好之物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他並非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更不乏要過諸多身材絕佳曼妙的美人;可當愈發地親密觸碰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子之時,他才真是沒來由的發現她給自己帶來的那種酥/麻、興奮還有美妙的感覺卻是從未有過的。並且,這種奇妙的感覺,仿若能夠隨之他自己的每一個零距離親近於她的動作之中,一波又一波地深入直達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處。
這自然刺激得他全身灼熱,下方某物更是早已堅硬如鐵,鉻得宮九奕有點點生疼;也更刺激得他,似乎男人血性也漲至了高點。
以致於一時間,他似乎全副的心思都傾注於細細地品味她身體的點點美好與認真地攻掠她身體城池的寸寸領地之中;而使得宮九奕在這一時間裡的一些個驚呼、咒罵、拒絕、難過、苦楚之聲,都仿若是充耳不聞的。
而再說,這時候的宮九奕雖說在身體上,也不由地被他挑起了×火,對於這個大美男精壯身體的零距離觸碰,她的身子似乎也是顯得極爲敏感受用的;但卻是極爲矛盾地,在她此時的心理上又是極爲排斥與不舒服的。只因,這一切都是在她所不情願的情況之下發生的!
更何況,她宮九奕也是個何等驕傲,何等心智強硬者;無論客觀生理情況如何,掌控全局的終究還是她的意念,她的心。
然再者,此時的蕭朗完全不覺上方宮九奕那都想要殺人的眸光;哦,不,或者說如他這般強大之人,不該是不覺,只是讓他在潛意識之中自動忽略了;反正,都已經掌控住了她的行動自由,不是麼?
此時的他,已然近乎完全敞開了她那上半身的衣物;並且,又開始一路細碎的吻,由下往上的同時;他的手又已經在她的下本身有所動作了,繼而便似乎是在摸索着她下面的某個關鍵位置。
這也許是他那早已堅硬如鐵的下方某物,有些難忍的泛疼了吧;在情×如此空前絕後的高漲之下,也難免他略顯急切。
繼而,就在他那細碎的吻,又正上侵於她的脖頸間,正待下一步就要襲上她的脣;而他下方的動作似乎也已對準了她的關鍵位置,令宮九奕只覺彷彿是有他就要準備真正地一舉攻入了的危險氣息開始逼近了的時候;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