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在衆人的唏噓中,雲井辰這個名字一下子名聲大噪,他竟然成爲了劍宗的長老。更加是傳說中的劍神現世,他是劍神的嫡傳弟子!
凌若夕卻奇怪的看着雲井辰,他這個人有那麼好說話嗎?竟然認了人做師傅,他好像從未認誰做過師傅啊!
他怎麼會低下頭認別人做師傅呢?
然後越發古怪地打量着這個老頭子。
誰知道這個人也看着凌若夕,忽然拿出一塊手帕哭了起來。
“孃親,他是不是傻了?”小白偷偷的在凌若夕耳邊問。
“夕兒,終於和你正式見面了,我是外公啊,叫外公,我的小夕兒!”他真是哭的痛哭流涕啊。這人真的活了幾百年嗎?凌若夕眉頭微微皺着。
“我沒外公。”凌若夕直接道。
“唉,這也難怪你不知道,其實當初你外婆和我生下了你娘,卻將她送到了第一位面,才讓你們母女流落在外啊,都是外公對不起你們!現在外公將你們找了回來,一定好好疼愛你們!”他道。
“不信,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我外公?”凌若夕道。
“娘,他有可能是看上咱們的財產來騙錢的!”凌小白重重點頭。
“我雖然沒有辦法證明我是你外公,但是我卻有辦法證明你是我們的後代,因爲你身上的血脈十分特殊,這是融合了龍華大陸七大宗的血脈,這血脈之中便是有你外婆的血脈,說到你外婆可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啊,她是龍華大陸上活得最久的人,雖然最後也隕落了。”只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有些悲傷。
“哦。”凌若夕簡單哦了一句,她沒什麼實感了,而且這個冒出來的外公,家人?讓她有些不習慣。
“所以雲井辰必須是我徒弟,你看我把血煞給了他。”他忽然走到雲井辰面前。
雲井辰簡直哭笑不得,那是因爲他硬塞的好不好?他當時沒想要血煞啊!
“總之,小夕兒,我是你外公,然後小白,你要叫我祖父。”他道。
“不叫,你纔不是孃親的外公,怎麼看你都是個老騙子!”凌小白纔不信,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外公。
老騙子這三個字給了他沉重的打擊,然後他正色道:“小夕兒,不管你信不信,血脈這種關係是你逃脫不了的,總有一日,你也要去承擔你的責任,你是你外婆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血脈,那份責任即將來臨,也不是你想逃脫就能逃脫得掉的!”他說話的樣子很認真,看着凌若夕。
“所以變強吧,你擁有這片大陸上最強悍的血脈。最後再說一句,你相公我借走了!”接着一股紅色的旋風颳了起來,接着他和雲井辰便消失在房子中。
凌若夕一頭黑線,這個人,真的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雲井辰啊!
“孃親,你說外公是不是變魔術的,一下子把爹爹變走了?”凌小白眨巴着大眼睛還沒反映過來。
凌若夕倒是不擔心,既然雲井辰是他徒弟,那他肯定是去教導雲井辰去了。
只是他剛纔說屬於她的責任,她血脈的責任是什麼呢?凌若夕不知道,但是她可以隱約猜到一點兒,但願她的猜測是多餘的,不然她真的是被捲進非常不得了的事件中呢!
自從雲井辰變成了劍宗的長老後,劍宗的人見到凌若夕,無人不叫一句“夫人”。甚至還有人說凌若夕是葉宗的長老,這劍宗的長老和葉宗的長老結合可是百年的喜事啊。
然後整個山頭傳得飛起,不過凌若夕卻不以爲然,依然在等待着宗主的大壽,順便要等雲井辰回來問問,他是不是當上長老就可以把千年劍魄拿出來了。
這一日,劍宗來了一批不得了的人,讓大家都瘋狂的去圍觀。
因爲巫宗的人來了,這巫宗的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啊!他們個個穿着十分奇特,都非常有自己的特色。
衣服也不僅僅是絲綢的穿着,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紋身。
不過凌若夕倒是沒心思去,倒是凌小白湊了這個熱鬧去圍觀,帶着狐狸還有小黑。巫宗的人長得都十分美豔,不管男子女子,但是他們從不和其他宗派的人打交道,即便是路過見到也不會打招呼。
“別擠,別擠,我是來看漂亮姐姐的!”凌小白不喜歡麼多人擠他,別看他個子小但是力氣很大,修爲也不低。
他終於把人推開,卻不小心一個跟頭翻到了那行人的面前。
凌小白站了起來,然後派了派身上的塵土。
他擡頭一看,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正睜着大眼睛看着他。還衝着他笑。
那個小女孩從巫宗的那羣人中跑出來道:“你沒事吧?”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又漂亮又可愛,把小小的凌小白一下子看愣了。
凌小白的手中有一絲擦傷,那個小女孩看見了然後將他的手擡起來,用手帕一撫,然後凌小白的傷口便立刻不見了。
“巫咸,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回來,別和外人說話。”說罷小女孩便被一個女子拉着走了。”凌小白小小的腦袋呆呆地看着那個女孩。
不會是仙女妹妹吧?他看着一行走遠的人喃喃道。
小黑只是叫了幾聲,這小子不會情竇初開了吧?這算早戀嗎?
凌小白從地上撿起手帕,只是剛纔那個小女孩掉的,他將手帕拿起來,好像沒有髒。
等凌小白進門的時候,卻將這手帕藏了起來,不能讓凌若夕知道,否則她會問個底朝天的。凌若夕見今天的凌小白進門卻沒有說話,只是老實着吃飯也沒有頂嘴,讓她覺得很奇怪。然後看了一眼小黑和狐狸,它們都跟在凌小白的身後,若無其事的走過去。
有古怪!凌若夕心裡得出這個結論!
第二日,便有一個巫族的女子找上門來,指明瞭要叫凌小白出來。
凌若夕看着這個巫族的女子,很是奇怪,難道小白闖禍了,於是便把凌小白叫了出來。
“好啊,小鬼,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快點把絲帕交出來!”那個巫族的女子道。
“什麼絲帕?”凌小白睜着大大的眼睛問。
“就是我妹妹的絲帕,你最好交出來!”那女人道。
“我沒拿!”凌小白道。
“沒拿?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你的,拿了別人的東西怎麼會不承認,什麼父母啊!”那個女人道。
凌若夕聽到這句話甚是覺得刺耳,她道:“我家小白沒拿就是沒拿,你還要進來搶不成嗎?”
“啪。”凌若夕給了那個女人一個耳光:“我告訴你,爲你剛纔說的話,這是給你的。”凌若夕道。
“你!”那女人看着凌若夕給了她一個耳光,她哪裡受過這種苦,一下子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還有,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你該滾就滾吧,再不滾,我可不敢保證你能活着離開這裡!”凌若夕身上散發出了殺氣,當然還有自己的修爲。
那女人一見到凌若夕的釋放出的威壓,便看了一眼凌若夕,然後轉頭就跑了。
“孃親好威武!”凌小白誇獎着凌若夕。
“交出來。”凌若道。
“孃親,我不懂孃親在說什麼。”小白道。
這個時候,凌若夕用手一擡,凌小白立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懷裡地掉出了一條手帕。
凌若夕撿起來,看着這條絲巾,這絲巾的材料好特別,是一條粉色的絲巾,好像不是蠶絲,又好像不是普通的紗布。
更加神奇的是,上面還覆蓋着一股神奇的力量!
她可以感應到上面的力量,難怪那個女子要回這絲帕,原來這絲帕恐怕本就不是普通的東西吧?
“凌小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老婆本不保!”凌若夕邪惡地笑着道。
“好吧,孃親,小白告訴你好了。”於是小白將自己今日遇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凌若夕,卻讓凌若夕一驚。
那個女人竟然是巫族的人。自己將她嚇跑了恐怕會惹出麻煩。
“那這條絲巾你是想要了嗎?”凌若夕繼續問。
“不是,我是想將這絲帕親自還給那個叫巫咸的妹妹。”凌小白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凌若夕嘆了一口氣,誰能告訴她,爲嘛他兒子十二歲就情竇初開了?
然後將絲帕給了凌小白道:“記得一定要還給人家。”
“嗯。”凌小白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