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天雪……”見沐天雪突然暈了過去,龍辰亦心中一緊,急忙解開她的穴道,拍打着她的紅豔的臉頰,滿臉皆是擔心“天雪,你怎麼了?天雪……”
沐天雪閉着雙眸,對龍辰亦的吸喚聲置若罔聞,反正她是裝暈裝定了,即使身體裡的欲~火異常強烈,憑她的自制力和冷靜的頭腦,豈會讓欲~望佔領上風,於是,心生一計,來個裝暈,看看龍辰亦會不會狠心對她下手。
“天雪你醒醒,不要在爲夫眼前演戲了,你那點技量,還騙不到我”龍辰亦呼喚着沐天雪,見她毫無反映,甚至連眼皮都不曾動過一下。
他可不相信沐天雪會突然暈過去,她演戲的逼真性,可謂是爐火純青,若不是他知道她有這一手,他或許真的會相信她是暈過去的。
可現在,他纔不相信她是真的暈過去,既然她想演戲裝暈,那他就讓她現出原形,想罷,他纖細的手,握上她的豐~盈,捻捏着那顆嫣紅,俯下頭含住她的紅倍蕾,用滑潤的舌尖舔吸着那顆甜香的果實。
若是裝暈過去的人,被調情時必然不會有反映,若是假裝暈厥,那麼她的身體在受到刺激時,肯定會有所反映,在他的吸~吮捻掃下,那顆熟透的果實,竟然挺~硬了起來,他一邊含住她的果實,一邊打量着她的表情,含糊不清的說:“你還要裝到何時,非要我進入你的身體,你才肯出聲。”
沐天雪暗中咬着牙,心裡把龍辰亦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她可以裝的天衣無縫,卻做不到讓身體不起任何反映,哪怕她裝的再像,卻還是被身體的自然反映給出賣了。
她暗吸一口氣,咬了咬牙,既然躲不過,那就上了他,她睜開雙眸猛然翻身,將龍辰亦壓在身上,在龍辰亦還未反映的瞬間,她的纖細長腿已經跨過他的雙腿,坐在了他的鳥鳥上面。
“啊……”龍辰亦悶哼一聲,不知是突如其來的緊窒感令他感到舒服,還是這溫潤滑軟的緊窒令他感到痛疼,“你不能在上面,會傷到寶寶的。”
龍辰亦從軟榻上做了起來,抱住沐天雪的身體將她放在軟榻上,讓她在下面,自己在上面,挺動着腰身,進入她緊窒而嫩滑的地帶。
“既然怕傷到寶寶,你還這般待我”沐天雪堵氣的捌過臉,不去看他俊美出塵的臉龐,不過幾秒,她便情不自禁的嬌~喘起來,某個地方傳來的美妙感,令她像坐了雲飛車,直達天際,有股飄飄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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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風聲咆哮,樹葉枯枝隨風亂顫,懸崖峭壁邊上是一座偌大的富麗宮殿,這座殿宇建立在皇朝最高的一座山林從中,所建的位置是懸崖邊上。
此時,殿宇中燈紅通明,一處偌大似落地窗的地方,坐着一位身穿紫衣錦袍的男子,男子銳利冰冷的眸光,眺望着黑夜的另一頭,似乎他的雙眸能夠穿透黑夜,即便是黑暗在他眼前,也將會無處遁形。
夜風透過雕花窗戶,吹在他俊美絕色的臉上,挑起他墨般的長髮,他棱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高挺的鼻子,削薄輕抿的脣,斜飛的英挺劍眉,狹長儲藏着鋒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鷹,冷豔孤清卻有盛氣逼人,孑然獨破間披髮的是傲視天下的強勢。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來到紫衣男子身後,恭敬的跪在地上,敬畏道:“王,禁地傳來消息,有人闖入禁地,並帶走了禁地裡的紅竹背竿草,看管禁地的使者正在全力追殺。”
紫衣男子鋒利冰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駭然的殺氣,“闖入禁地的人,是什麼人?”聲音異常冰冷,不帶一絲情感,沒有一絲冰度,彷彿比這寒夜還要冰冷幾分。
跪地的人恭敬畏懼的回道:“回王的話,那人不是普通人,他對禁地十分熟悉,功夫深不可測,還對禁百毒園的方位十分清楚,竟可輕而易舉的帶走禁草。”
“一幫廢物竟然對付不了一個人”紫衣男子銳利冰冷的雙眸中,透着可怕駭然的殺氣,“失職者,有何用,一律殺無赦,闖入禁地者,活抓回來,辦事不利者,提頭來見。”
紫衣男子冷冷的下達命令,聲音冰冷的讓人血液凝結,而他的話,更是令人驚恐,震寒人心,跪地的人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他比誰都清楚,他的王有多冷血,殺人在他眼中,不過像是捻死一隻螞蟻。
“遵命,王”跪地的男子恭敬的應允後,接着擡起頭,看向紫衣男子的背影,繼續道:“王,那日茶樓遇見的那名女子,屬下已派人調查過,竟發現,皇朝並無此人,那名女子,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是,屬下便抓來那間茶樓的掌櫃子,那掌櫃子竟說不知那女子是何人,只知道,那名女子是他們茶樓的東家,王,你看,是帶過來你問話,還是直接殺了。”
“蠢貨,這點小事情,還辦不成,本王要你何用”紫衣男子怒喝一聲,揚起手甩向身後,一道紫色光芒襲向身後跪地的男子。
只見跪在男子的身體如同離了弦的箭,被那道靈力掌猛然打飛出去,狠狠的撞在宮殿的石壁上,重重的落在地上,他皺着眉頭痛苦的爬起身來,走到紫衣男子的身後,跪地畏懼道:“王,息怒,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男子話落,恭恭敬敬的退出殿宇,待離開殿宇百米遠時,男子終於抑止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找到一處空曠之地,運起內力爲自己療傷。
紫衣男子冷眸微縮,渾身散發着壓魄人心的氣息和不加掩飾的殺氣,自那次血染沙漠之後,沒有人再去尋過禁地,更沒有人再闖入禁地,得知道禁地所在的人,只有他們,這次外人闖入禁地,又是否與他們有關?
他性感微薄的雙脣勾起一抹笑冷,不管有沒有關係,他們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個都逃不了,一個都生還不了,當初他們是如何滅他的國家,他就要如何來滅他們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