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牌喝酒
大方形玻璃窗上頓時擺滿了豐盛的水酒,瓜果還有各種食物。(《奇》biqi.me《文》網)殘顎疈曉服務員任務完成,朝着易行風恭敬地鞠了個躬,隨後有序地走出了包廂大門。
“易總,如果還需要再點些什麼,你到時儘管吩咐。”門口處的禿頭經理戰戰兢兢地說道,隨後也是尾隨了衆人的腳步,拉上大門離去。
包廂內只剩下了易行風三人,易行風扭頭看向一邊的二女,嘴邊微揚,幽幽說道:“先坐下吧。等下還有人要來。”
還有人要來?沈意涵和方悅婷默契地看向對方,有些面面相覷,心裡狐疑是還有誰會來。
而糾結着兩人的疑團很快便被揭開,當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兩人不禁有些發愣,卻是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嬈。
來人是冷冽和易子胥,都是一身休閒的服裝,一個不羈,一個儒雅,卻各有各的風采和魅力。而冷冽還帶來一個人,是一個妖冶的女人,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腦後,端莊地勾着冷冽的手臂,亮麗惹眼的服裝,妖嬈的身材,嫵媚的笑容,都令人難忘。
冷冽冷副總的女伴。沈意涵和方悅婷心裡同時想着,卻沒有說出來。
冷冽率先開口,依然是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斯文的金絲邊眼睛和俊逸的面容都彰顯了他的極大的個人魅力,“不好意思,來晚了,讓那個你們就等了。絎”
易行風瞥了瞥冷冽身邊的女伴,又掃了一下冷冽和一旁有些沉默的易子胥幽幽說道:“剛來不久。”
衆人紛紛坐下。易行風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拉着沈意涵的手就往自己的身邊坐下,而後又很快地送鬆開了手,嘴邊還是掛着風度翩翩的笑容。
沈意涵咬了咬脣,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易子胥坐在自己的正對面,面容有些凝重,一直沒有說話,時不時和他幽深的目光相撞,一時有些尷尬。
方悅婷則是坐在冷冽和陌生漂亮的女人的斜對面,這裡的人都是高層或者上流,自己都不熟,一時有點不知所措。而眼睛無疑地一瞥,瞧見了那個有點沉默的男人坐在自己的不遠處,不知道爲什麼,身體不禁地朝着那個地方挪了挪。
杯子上漸漸地蓄滿了酒水,冷冽拿起一杯白酒,徑自地站起身來,不疾不徐地說道:“剛纔遲到了,我自罰一杯。”
一杯白酒被豪邁地幹掉,惹得身旁的女人擺着手稱讚,等到冷冽徐徐坐下後,湊近他的耳邊,“你真厲害!”
冷冽看向她,還是那抹優雅的笑。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易子胥終於開口了,拿起一杯酒,站起身來,嘴邊扯過一抹玩味的笑,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徑自說道:“既然冽都幹了,我自罰三倍!”
衆人一聽,紛紛將目光投向他,第一杯他利落地幹掉,面不改色。
拿起第二杯的時候,卻是幽幽說道:“老哥,這杯我敬你!”說完朝着對面的邪魅的男人空中比了比,再次一杯幹掉,一滴不剩。
拿起第三杯的時候,易子胥再次說道:“這杯,我敬大家!”
沈意涵見到他一口氣地喝了三杯,一時心情有些沉悶,擡眸偷偷看向他的時候,卻見到他深邃的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而冷冽坐下的時候,身邊突然遞過來一杯水,扭頭望去,卻見到方悅婷淡然地看着他,“總經理,喝杯水。”
易子胥有些愣住,眼眸裡出現了百分之一秒的呆滯,心裡困惑她怎麼也在這,剛纔沒仔細看,原來她也來了。心裡不由地想到那晚,眼底的複雜意味也就更甚。
徐徐地接過停在空中的一杯溫水,低聲開口道:“謝謝。”
“不會。”方悅婷回道。而下一秒再看向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喝這杯水,只是放在桌子的一角,任它冷卻。
不知怎麼的,方悅婷心中也是有些悶,斂眸的瞬間隱隱地有過失落。
一時,包廂裡的氣氛有些怪,雖然說不上來哪裡怪,但是就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包圍着他們,有些悶,像是有什麼話堵在喉嚨中,衆人卻都察覺不出。
這個時候,冷冽再次開口,飛揚起嘴脣說道:“既然,今晚這麼高興,不如玩玩撲克吧。”
冷冽的提議,讓斜對面的易行風微微勾脣,有些沙啞的男聲從薄脣溢出,卻是那麼的動聽,“好啊。就玩撲克。”
“子胥,你覺得怎麼樣?”冷冽微笑地看向一邊的易子胥。
“你們都同意了,我沒意見。”易子胥瞥了瞥帶着深意笑容的易行風,望向冷冽說道。
“嗯。那就開始吧。”
幾個人把桌子上堆滿的東西挪了挪,移除了一些空位,而後冷冽身邊的女人將包廂提供的精品撲克拆封,一疊撲克牌放在了光亮透明的玻璃桌上。
易行風微笑地看向沈意涵,沈意涵回望向他,卻聽見他徐徐說道:“你來發牌。”
“我?”沈意涵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嗯。”易行風輕輕地點頭,深邃的目光裡一片篤定。
“可是,我……我不會。”沈意涵有些爲難地說道。她卻確實不會,除了十三張,其他的什麼牌她都不懂,因爲也不喜歡。所以當易行風開口點名她發牌的時候,沈意涵纔會有一些無所適從。
“很簡單,教你一下就會了。”易行風徐徐說道。
“哦。”沈意涵抿了抿脣,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易行風的隻言片語,簡單地教着沈意涵關於二十一點的發牌方法,而沈意涵竟然馬上就學會了。
“我知道了。”沈意涵輕聲說道,徐徐地將牌拿起。
易行風優雅地揚脣,朝她投遞而來讚許的目光,狹長的眼眸裡是深邃的目光,“發牌!”
第一把,易行風和冷冽看了牌之後都似乎較爲滿意,沒有繼續往下要,而冷冽像是想要繼續博,當沈意涵認真地將最上邊的一張牌發給他後,翻牌一看,冷冽的嘴邊也隨之上揚,“呵呵,真巧,剛好二十一點。”
“哇!冽,你好厲害哦!”身旁的女人一臉的歡欣鼓舞,拍着手地給冷冽表揚。“運氣好。”冷冽淡淡地說道。
冷冽贏了第一把,易行風和易子胥兩兄弟自然是要喝酒當懲罰,一杯高濃的白酒眼都不眨地一口就幹掉。
第二把,沈意涵戰戰兢兢地將牌一一發給他們,而這次,冷冽沒有再要,相反易行風和易子胥都有些不滿足,按照位子順序先派牌給易子胥,連要了兩張,隨後易子胥才說夠了。
沈意涵偷偷瞥了瞥冷冽和易子胥,從他們的表情中似乎牌都不錯,又是看向易行風,他還是那抹淡然的笑,有點看不透他,但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擔心,小聲地提醒,“易總,還要牌嗎?”
“要!”易行風果斷地說道。沈意涵抿了抿脣,有些詫異,他竟然連要了三張牌。
看了牌後,易行風忽然勾脣,俊魅的面孔彷彿能將所有人迷惑,幽幽開口道:“翻牌吧。”
牌一翻,冷冽和易子胥都是二十點,這下沈意涵心裡就開始擔心了,不知道他的牌是什麼,連要了三張牌,會不會臭了,還是……
正當沈意涵心中一陣亂想後,易行風伸出修長的手指,徐徐將牌翻開,沈意涵不緊瞪大了眼睛。
剛好二十一點。這局易行風獲勝,由於牌贏得漂亮,按照規矩,冷淚和易子胥每人要喝兩杯。
冷冽一杯幹掉,一旁的女人勾了勾他的手臂,關心地問道:“冽,怎麼樣?”
“沒事,我的酒量很好。”
易子胥此前就已經喝了三杯了,加上上一把,現在又喝了三杯,坐在一旁的方悅婷心裡開始爲她着急,見他不停地喝酒,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很不爽,卻又開不了口,好久才從脣瓣縫隙中溢出一句,“總經理……”
“沒事。”易子胥望向她,輕聲說道。
方悅婷咬了咬脣,心中開始着急。
第三局,而正當沈意涵要發牌之際,冷冽又是幽幽說道:“沈秘書,不要光顧着發牌,你也來玩嗎。”
聽到冷淚要自己也加入裡面,沈意涵連忙擺了擺手,“可是我不會呀。”
“剛纔你易總不是教你了嗎?很簡單的,你邊玩邊學。”冷冽笑着說道。
沈意涵一時有些爲難,知道聽見他開口後,她也只能這麼做了。
易行風漫不經心的口吻,“讓你玩就玩吧。”
“哦。”沈意涵點了點頭,心裡卻是複雜萬千。
這次換成是冷淚發牌,他的手指很漂亮,纖長而又骨感,發牌的手法也很厲害,沈意涵小心翼翼地接過手中的牌,看了看,頓時心裡一緊,有些抱怨的眼神,這是什麼牌,十六點?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要了臭了怎麼辦?不要,也肯定是輸的!心裡不斷地糾結。
由於按照順序是她先要牌,而一旁的冷冽開始催促着她,“沈秘書,要嗎?”
經過一番鬥爭,沈意涵還是咬着脣點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