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掉落在地的衛生巾把電梯門堵住,電梯裡立刻傳出衆多埋怨的聲音:“要親熱滾出去,別耽擱老/子的時間!”
“對!讓他們滾出去!”
“誰把門口的衛生巾踢出去?”
寧飛眼看着公憤難平,只得攬着樊妮出了電梯。身後馬上有人飛起一腳,一包粉色衛生巾瞬間撞向對面光潔的牆上。反彈回來的剎那,沒注意腳下的樊妮狠狠踩了下去。
“哎呀,我的衛生巾……”她的驚呼還沒說完,就被寧飛逼到了狹窄的牆角。他修長的指尖接着扼住她尖細的下巴,一陣虛眼邪笑:“妮,從現在到五十歲,你所需要的衛生巾,我現在全部給你準備好,如何?”
他的話差點沒把樊妮逼瘋,她橫眉怒對着他大聲嚎叫:“瘋子!我現在要那麼多衛生巾,幹嗎?”
面對她的大聲嚎叫,寧飛頃刻收斂臉上的邪笑,神情嚴肅地瞪着她:“你纔是瘋子,久放的衛生巾會滋生很多致病菌,你是不是想毀掉我們還沒開始的性/福生活?”
只有他這種流氓,纔會把個人隱私說得這麼堂而皇之。樊妮聽完他的話,滿臉通紅地擡起腳尖使勁踢他:“誰要和你開始性/福生活?岑可,纔是你的性/運女神!”
她一提到岑可的名字,寧飛嚴肅的面龐突然陰厲,手也瞬間加力:“樊妮,給我聽好了,這輩子,你纔是我的性/運女神,如果不信,咱們就在這驗證!”
在這?他這個瘋子!樊妮聽完他的話,通紅的臉頓時變白,扭頭斜睨一眼過道,還好,沒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寧飛的眼睛,他緩緩鬆懈手裡的力量,輕輕擡起她瞪圓眼珠的清麗面頰,突然狠狠吻下去。
闊別了半個多月,他身體裡積蓄許久的慾望在輕觸到她薄脣的瞬間,不可遏制地爆發出來。他潤溼的舌尖瘋狂地竄進她嘴裡,就像久渴的人突然飲到甘甜的泉水,貪婪地不停索要,再索要,直到不感覺渴爲止。
她的呼吸也在他這種瘋狂的親吻中幾乎窒息,雙手有氣無力地在半空中時起時落。當他的舌尖緩緩從她嘴裡撤離的那
刻,她的呼吸才慢慢通暢起來。
雖然放開了她,但大腿間突兀的龐然大物讓他渾身上下都凝滿衝擊力。他不能等待,他要馬上宣泄這種強大的衝擊力,不然,他會被它折磨死。
猛然把她攔腰抱起,在她驚魂未定的瞬間,他一步跨進了電梯。“寧飛,你抱我去哪?放開我!放開我!”她驚恐的嚎叫,他不予理睬,只悶悶地輕哼一聲:“妮,我現在想你得要命!”
他的話讓樊妮魂飛魄散,纖細的指尖狠狠在他胸前抓扯:“啊!寧飛,不行!現在不行!”
劍在弦上,卻被告知不能發射。寧飛的臉瞬間如索命閻羅,一把按住她的雙手,火冒三丈地大聲質問:“爲什麼不行?你是不是揹着我……”
自從知道她是他第一個女人,樊妮心裡就梗着一個結,如果她和其他男人亂來,肯定會成爲他這個瘋子的刀下鬼。
現在聽着他的胡亂猜疑,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還沒等他說完,她兩眼婆娑地看着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我這兩天,身體不方便。”
寧飛聽完她的話,一邊慶幸着她沒趁他不在幹壞事,一邊又被緊繃的身體折磨着。略微沉吟,低頭朝她大吼:“媽/的!身體不方便,給我手動發射!”
“啊……”樊妮拖長的驚訝還沒說完,電梯門突然開了,寧飛抱着她大步衝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裡是幾樓,反正寧飛抱着她衝出去兩分鐘,就掏出鑰匙打開了一間房。一進去,抱着她朝沙發直奔而去。
剛倒在沙發上,她的雙手就被他引領到大腿間的隱秘部位,拉開褲鏈的同時,他呼吸急促地在她耳畔乞求:“妮,幫我,求你幫幫我!”
雖然不知道他這段時間是不是和岑可糾纏在一起,但看着他渴望與乞求交織的眼神,樊妮突然心軟了,冰涼的指尖緊緊握住了他燙手的那個部位……
“嗯……”隨着寧飛一聲低沉的呻/吟,她的薄脣被他的嘴突然堵死。
因爲下面的撫慰,他的舌尖不再瘋狂,在她脣齒間的遊走猶如月球漫步。彷彿她的皓齒
是軟軟的棉花糖,一用力就會被撕扯兩半似的。緩慢流連過皓齒,在嘴的深處與她的舌尖的纏綿也溫柔至極。
當慾望巔峰到來的時候,他突然輕顫着從她身上起來。收拾完地上的污穢,坐直身體的寧飛一把攬住她,輕聲關切道:“妮,幾天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樊妮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扭頭看他:“什麼?”
看着她一臉的迷糊,寧飛無奈地搖搖頭,輕輕把她按倒在沙發上,修長的指尖撫弄着她黝黑的青絲,磁性嗓音軟到骨頭裡:“女人生理期,男人當然得出力。你現在好好在這躺着,我去廚房做飯。”
他說完,薄脣在她光滑的額頭輕輕一吻,立刻起身朝客廳邊上走去。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樊妮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暖流,晶亮的眼眸也瞬間迷濛了。
感動了一會,她終於有時間打量周圍的環境了。近五十平米的客廳裡,除了真皮沙發和茶几,就是壁掛在牆的大電視。
看了會,她立刻從沙發上起身:“咦,我沒來過這裡,難道這是他和岑可約會的地方?”她說着說着,心裡就充滿了醋味。
寧飛在客廳盡頭的開敞式廚房裡忙活,突然聽見她的疑狐,馬上扭頭,朝她大聲解釋:“妮,別瞎猜,我把以前住的房子賣了,買了你家樓上的這套三室兩廳。”
樊妮完全懷疑自己耳朵的功能,等他說完,立刻朝他衝去,扯着他的胳膊就大聲反問:“你說什麼?你以前的房子賣了?”
寧飛早就把她當成老婆,聽完她的話,神情正經地朝她輕輕點頭:“嗯,爲了更好地照顧你,也爲了擺脫岑可無止境的糾纏。而且我那套兩室一廳面積太小,如果寶寶出生,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我換到這裡來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那我完全在他眼皮底下行動了。樊妮聽完他的話,心猛然沉到谷底,立刻推開他,轉身就朝客廳大門走出。
寧飛沒有追她,只在她身後冷冷說道:“樊妮,如果你敢離開這裡半步,我馬上衝到樓下告訴你媽,你懷孕了,我是孩子他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