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聲吼,誰的腳都要抖三抖,項上的人頭都恐不保,哪還有心思欣賞車廂裡旖旎的好風光?
宛城的話還沒說完,他的那些手下立刻開門奪路而逃。一口氣跑出了五六米,這才氣喘吁吁地轉身,瞅着不遠處的汽車,大聲咒罵:“岑可,這臭/婊/子,不知搞什麼鬼,大馬路上和老大玩車震?”
見他的手下逃之夭夭,岑可馬上微微前傾身子,纖細的指尖在方向盤旁邊輕按一下,等到座位完全放平,伸手就把面色陰沉的宛城狠狠壓在身下。
半個月沒碰她,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她又脫得精光勾引他。宛城擡頭仰望着她慾望深重的嬌顏幾秒,擡起雙手狠狠握住了她傲挺的雙峰,嘴角一抹輕笑:“可兒,和我在大馬路上玩車震,就能狠狠打擊寧飛?”
“沒和你玩過車震,今天瀟灑一回,難道不行嗎?”沒直接回他,她伸手解他襯衣的鈕釦。
任她脫掉襯衣,他騰出一隻手繞到她後背上輕叩一下,雪白的雙峰即刻浮現在眼前:“沒針孔攝像機,難道等會給我下藥,讓我在你面前醜態百出?”
“你最醜的姿勢,就是在我如此齷齪的勾引下,什麼都不做。”她故意挺了挺胸,嘴角媚笑着,纖細的指尖接着下滑到他小腹……
他的兄弟被她纖細的指尖關照得癢酥酥的,他的氣息也隨之急促起來:“幹什麼?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君子當久了,也得換換口味,當迴流氓。”她的媚笑依舊。
“流氓兇狠,還是君子適合你。”凝望着她眼底的笑意,他一個翻身起來,把她狠壓在身下。
“君子太風度,流氓太兇狠,如果他們合二爲一,一定能讓人神蕩魂消。”
“別挑戰我的忍耐力。”按住她緊握命脈的手,他濃眉的皺褶越走越深。
“我的男人我做主!”大力掀開他的手,他的命脈瞬間深刺入身……
掉進她的桃花洞,慾望不可遏制地逆襲而來。策馬揚鞭中,只聽見她神情亢奮地尖叫:“城,寧飛是我精神上的最愛,你卻是我身體的最愛,如果你們能合二爲一,該多好!”
他和寧飛完全不同,他要的是她的心,可她卻把它給了根本瞧不起她的他。她的尖叫瞬間牽扯起他深埋在心底的怒意,他的動作頃刻狂野起來。
狠狠拽住她鬆散的秀髮,鋒利的牙齒也大力撕咬她的粉紅中心:“岑可,我們永遠不可能合二爲一!你必須在我們之間做選擇!”
她要的就是他這種狂野,而且越狂越好。儘管疼痛難忍,她還是繼續激他:“城,我貪婪,兩個都要!”
“去死吧!寧飛,我的女人絕不會拱手相讓!”他果然中計,而且動作越來越兇狠,她的粉紅小點好像被他咬出了血。忍着身體的疼痛,盡情享受他帶來的狂野氣息。痛並快樂着,也許是她這輩子最真實的寫照。
舒爽過後,她邊穿連衣裙,邊朝他展顏
一笑:“謝謝你,宛城,三天後,我們回廣州。”
“這麼快?”他挑眉反問。
“以後,我要和你好好過。”她的回答不着邊際,他沒追問,只是朝她輕輕點頭……
老遠就看見樊妮站在校門口,可答應過卓莉不再見她,他一定要努力做到。黃力一出校門,立刻目不斜視地招出租。擡腳進去,汽車馬上啓動,不到一分鐘,就融入了密集的車流中。
招呼學生的樊妮開始沒看見他,直到他從身邊擦肩而過才注意到。他目不斜視根本沒理她的跡象,她又何必死皮賴臉地招呼他。身隨心動,她也把臉扭向一邊,大聲朝學生們道:“同學們,別擠,現在時間很充足。”
兩條平行線終究沒交匯的一天,八年的癡情註定付之東流,心底的牽掛是否會磨滅,只有自己知道。坐在車裡的黃力扭頭,瞅着身後迅即的車流,輕聲哀嘆:“樊妮,再見!夢裡,我們也許會相會。”
外語系說要派人協助,怎麼一直沒見蹤影?眼看着學生們都上了車,樊妮不住扭頭回望,就見易峰氣喘吁吁朝她跑來:“樊妮,對不起!回家收拾東西,我媽一直囉嗦……”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大聲打斷:“還以爲外語系會派個女的協助我,哪知來個帥哥騷擾我,別跟我說,你不是故意的。”
忽略她臉上的不悅,他輕聲接口道:“男女搭配,工作不累,這個道理誰都懂。”
見他避重就輕,她白他一眼,轉身上了車:“男女搭配,未必工作不累,不定累死人!”
雖然耳邊飄蕩着她不耐煩的話,他還是緊跟着上了車。去機場的一路上,他們互不搭理,只做自己的份內事。
在機場門口下車,清點完人數走進候機大廳,易峰主動提出爲學生們辦登記手續。樊妮把他的話當耳邊風,剛挨個敦促學生們交出護照,就聽見他大聲吆喝:“同學們,護照都給我,讓大病初癒的樊老師休息一會。”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休息的!”她逞強地拽過他手裡的護照,大步前行。
看着她逐漸遠去的倔強背影,他大聲氣惱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掛名半個月的病假,你真好好休息過嗎?”
聽不清他嘴裡的話,也不想回頭看他,樊妮加快步伐前行。
夜色闌珊中和他在兩萬米的高空並肩而坐,她的視線直接瞥向黑漆漆的窗外。
“去泰國,告訴你老公了嗎?”易峰溫婉的話語不合時宜地響在耳畔。
“你沒權知道!”她扭頭狠瞪他一眼。
忍受她的狠眼幾秒,他突然大力拽住了她嬌嫩的手腕,眼神固執地大聲道:“我是沒權知道,但我心裡想知道。”
“無可奉告!”拼命想把手從他的掌控中抽離,他卻越拽越緊,再緊,薄脣都輕觸到她白皙的嬌顏上:“你的無可奉告,是不是意味着你根本沒告訴他?”
樊妮先瞥了
一眼學生們瞬間匯聚在他們身上的目光,又擡眼注視着他眼底的灼灼逼人:“快放手!你的僥倖心理不會得逞,我們現在恩愛得很。”
易峰悻悻然鬆開手,雙手交叉在褲兜裡,吊兒郎當說了句:“真那麼恩愛,你就不會跑回孃家坐月了。樊妮,有些事不說還好,越說越讓人覺得假。”
不想理會他,樊妮立刻合上眼簾養起神來。見她閉上眼睛,他知趣地住了嘴,脫掉外套輕蓋在她身上:“樊妮,如果你真的幸福,我會考慮放手。”
他輕飄在耳畔的話語無比柔情,她心裡卻沒丁點的感動。閉着眼睛聽完,她下意識地接口道:“易峰,我的幸福不會有你,我的不幸也不需要你同情。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關心你身邊的豪蕾,愛你的人會包容你過去的一切。”
“我或許不在你的幸福裡,但我要看着你幸福才離開。你不必爲我打算,你幸福快樂時,我自然會消失。”
既然誰都無法說服誰,最好的辦法就是都閉嘴。易峰答完以後,樊妮沒回他,沉默瞬間代替了一切。
經過兩小時四十分鐘的飛行,飛機安全降落在清邁機場。走出機場大門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兩點。還好和清邁大學外事處的人碰了面,在她指引下,暫時住進學校宿舍樓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三點。
勞累到大半夜,安頓好學生睡下,疲憊不堪的樊妮無夢到了天亮。
清邁大學是泰國著名的大學之一,校園綠樹環繞,更有一個大的人工湖貫穿校園。帶着學生穿行在空氣清朗的校園裡,不時見到養眼的美女和帥哥。泰國人膜拜象,就如中國人以龍爲尊一樣,學校公路兩旁欄杆邊,都有象的雕塑。
第一天上午,他們就在外事處老師帶領下,穿梭於校園的各處。辦完各種入學手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報到後,學校給學生重新分配了宿舍,樊妮和易峰只得擰着行李住進學校的招待所。爲了工作方便,他們隔牆而居。
晚飯後,他們帶着學生仔細參觀了校園。站在清邁大學孔子學院的招牌前,身爲中國人的驕傲瞬間在心底氾濫。學生們紛紛在這裡合影,樊妮和易峰少不了成爲中央站着的那兩人。
合影完,從孔子學院走出來,夜幕逐漸降臨,橘紅色的燈光開始在校園裡到處瀰漫,欄杆頂部的金鼎也氾濫出耀眼的光芒。
異國情調的校園讓學生們流連忘返,玩到九點,他們還不想回宿舍。樊妮卻不能放任他們,大聲催促他們回宿舍:“好了,同學們,該回宿舍了。”
她當惡人,易峰偏偏當了個好好先生:“樊妮,再玩會吧,明天開始,他們就要忙學習了。”
“不能無組織無紀律,別忘了,出來以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中國。”
她古板的話語,讓易峰無語,學生們臉上的期盼也在她這話過後煙消雲散:“老師,別吵了,我們現在就回宿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