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怎麼可能!他倆是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傅靳南什麼尿性他再清楚不多了,讓他相信傅靳南真的在這四年間守着女人從未下口過,還不如讓他信傅靳南已經閹,割,掉了!
後面這話他當然沒敢說出來,看着傅靳南瞬時寒下來的臉,杜時瑟縮了下,將擱在他肩頭的手收了回去。
他訕訕地道,“真有什麼困難你跟我說沒事……兄弟嘛,我是不可能會說出去的。”
有什麼難言之隱?男人的難言之隱?傅靳南只稍猜想一下,便明白了杜時話中意思,和那同情的眼神代表着什麼,傅靳南表情漸漸僵硬起來,面上更是精彩萬分。
偏偏杜時還在那邊不知死活地繼續講着,傅靳南帶點擦傷的左手緩緩地擡起來,當着他的面,慢慢地握成拳,他對着杜時挑了挑眉,“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問題?”
面對着傅靳南的拳頭,杜時就算有再多誠心誠意的話,也不敢繼續往下說了,對着陰森森的傅靳南乾巴巴地笑了下,他弱弱地道,“我是說你有什麼問題……真可以跟兄弟我講啊。”
“呵呵!”傅靳南冷笑了兩聲,“我女人不給我上,你要幫我紆解?”
杜時面色驟然一青,幫他紓解……
他僵着臉閉嘴了,雖然自論兩人是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但是他們早已過了光檔互看的那個年紀了,怎麼可能……
再好好兄弟也做不到這麼親密啊,女人還能互摸一下胸調戲調戲什麼的,要是兩個男人互摸褲襠……那場面簡直想都不敢想,不僅是變,態兩個字了,簡直噁心!
做好兄弟就做好兄弟,互,擼,娃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嘿嘿。”他乾巴巴地笑了兩聲,默默往邊上移了移,“這事……我還是給你找個妹子過來吧,什麼要求你說?”
傅靳南冷哼了聲,陰惻惻地道,“不是好兄弟什麼難言之隱,都能跟你講嗎?”
杜時一噎,默默地在心裡道,“兄弟可不是用來給你**的。”
他往前一傾,將啤酒放到了桌上,傻哈哈地笑了兩聲,眼珠微微一轉,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八卦道,“你真的有幾年沒……”
傅靳南面無表情地靠在沙發上,“沒什麼?”
“沒女人啊!”杜時脫口而出,伸手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哎,說實話,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相信啊。”
這麼長時間啊,又不是沒開過葷的,真清心寡慾了?
對於他這個問題傅靳南選擇黑臉不答,這關乎男人面子的事情,所以在從杜時這邊聽到,段新寧對外人講了這件事情後,他纔會那般生氣。
一想到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都在暗地裡像杜時這樣,揣懷着某種同情與嘲笑在背後議論着他,傅靳南每每想到,便是一陣火從心底躥了出來。
在一些相熟,並且也知道段新寧的人面前走動時,每次他都覺得轉身之後,就有人在背後毫不留情地嘲諷着他。
看,就是那個M
K總裁,他居然真的守在他女人身邊,幾年都沒有碰她。
他不像他們那些人那麼愛玩,平時在女人這方面的口味,基本有點認識的都知道他有多挑剔,所以他不碰段新寧。
圈子裡的人隨便討論一下,又沒有見他出來玩過,便能從中推斷出他是不是沒碰段新寧,卻也在外面找了人。
這圈子說大很大,說小很小,來來去去認識的,都像地底下那樹根一樣交織在一塊,擡頭不見低頭見,低頭不見轉個彎就見。
基本上有什麼活動愛玩什麼,最近身邊跟着什麼人,幾人在一塊兒多多打聽幾回,差不多也清楚了。
這事對於段新寧來說,是特別驕傲的事情,MK的總裁又怎樣,傅家公子又如何,還不是就在她股掌之中?
但這事放私底下來說,對於他們二人是情趣,但段新寧把它當做自己的榮譽勳章般說出去跟人炫耀,便是極不顧他的面子。
傅靳南望着天花板華麗的吊燈,滾胖的啤酒瓶在手中顛來倒去。
他沒回答杜時的問題,但表情已然表明了一切。
杜時張了張嘴,滿臉敬佩,他想說點什麼來表達一下,自己那份崇敬而畏懼的心情,擡手想在他肩頭拍拍,只是心情着實複雜,擡了起來又放下。
“哎……”
“嘆什麼氣?”
杜時滿心不解,“那段新寧……究竟有什麼好的。”
雖然知道他很不喜歡別人向他提到這個事,傅靳南也不止一次地用行動表明過,段新寧沒什麼好,可是他就是喜歡。
不等傅靳南迴答,杜時自己又嘟喃地講道,“其實怎麼看我都覺得,沈阮更讓人喜歡。”
傅靳南握着易拉罐啤酒瓶的手忽地頓了下,眸光微閃,“她?哪裡吸引你了。”
聽他一副很不以爲然的語氣,杜時倒是爲沈阮不平起來,“沈阮雖然毒舌了點,但是我怎麼看她都覺得,比段新寧順眼多了!人又長得漂亮!又是醫生又溫柔。”
“噢……你還注意到那麼多?”
杜時全然沒發覺他略有點不對的語氣,仍自顧自地呱唧個不停地道,“當然了!我什麼人呢,眼睛厲得很!尤其是女人這方面,哎,我不是吹,我跟你說啊!”
講到這個,杜時的話更是完全停不下來了,呱呱唧唧地還打算給傅靳南傳授自己的那些經驗。
“你看女人方面眼光不如我這是真的,沈阮從臉到身材都比段新寧好多了,我真不明白你是看中段新寧什麼了……你別瞪我……我說的實話啊……”
“哎哎哎!!你動手什麼意思啊!!停停停!!傅靳南我跟說要跟你發火了啊!!”
“閉嘴!”傅靳南臭着臉將人甩開,站起身來道,“開車,送我回去。”
杜時齜牙咧嘴地從沙發上爬起身來,一隻眼眶印着微微的紅印子,滿臉懵逼。
他將傅靳南這反應自動理解爲,“哎,不至於吧,我又沒說段新寧什麼,你這就生氣了。”
“行行行你少廢話!”他哪是因爲他說段新寧不好而跟他生氣。
傅靳南只覺得額頭上的血管眺得更厲害了,不耐地催促道,“快滾出去開車送我回去!其他廢話少說!”
見他變臉了,杜時想了下,覺得自己除了說段新寧的不是之外,其他也沒說什麼了啊。
剛纔的那些話,能惹得傅靳南生氣內容,除了講段新寧不是之外還能有什麼?難不成是因爲沈阮?
哎,杜時又是嘆了口氣,“我覺得你是在段新寧這個坑裡面爬不出去了啊。”
他那副及其惋惜難過的樣子,看得傅靳南嘴角抽搐,都說不是因爲段新寧生氣了,要他怎麼跟杜時解釋?
因爲你莫名其妙談到沈阮,還什麼漂亮,溫柔?
還什麼脾氣好,身材好,這傢伙好像完全不記得沈阮是他傅家媳婦的事情,還有便是,自己現在這個模樣,也算是因爲沈阮間接導致的。
若不是在開車的時候,想到了沈阮身上去,想到了那場春,夢,現在自己也不會這樣。
僅僅是一段若隱若現雪白的脖頸,和一頭黑色馨香的長髮,半點風光都不露,就讓他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傅靳南覺得甚是丟臉,並且將其歸咎到太久沒碰女人的這個原因上。
眼前他就是因爲着這件事情晃神出了車禍,結果杜時這傢伙,還莫名其妙地在他面前提起沈阮來。
並且還說到身材什麼的,他聽着是渾身的彆扭。
好哥們跟他講昨晚他春夢對象的女人身材怎樣怎樣,性格怎樣怎樣,長相多麼的漂亮,並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看着杜時那傢伙講得那麼起勁,他就只想把他嘴給封了最實在。
還有什麼比這更荒唐了,一會兒他要是不阻止住杜時這口若懸河,指不定他還要說出什麼更多能不好聽的話來。
上了杜時的車後,傅靳南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警告他道,“你給我注意點,不要在外面跟別人說沈阮怎麼怎麼樣。”
杜時一臉莫名其妙地看過來,“我幹嘛要跟別人說她?你當我是那麼八卦蛋疼又無聊的人。”
簡直太冤枉了好嗎,他那是跟傅靳南在討論他老婆和情,人哪個好!
恩,雖然只是講一下個人審美,但似乎確實有點怪怪的,一個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一個是他心愛的小女友。
杜時趕緊地補充道,“我沒別的意思,咱就討論一下。”
傅靳南的臉色頓時更黑了,討論你祖母的!!
沈阮沒想到傅靳南會答應得這麼快,至少……她覺得至少傅靳南會再去想些辦法跟傅老爺子去溝通,然後解決的。
除此之外,她更沒想到傅靳南說要搬來就搬來。
他告訴自己這個消息的當天晚上,又傳話過來說,第二天就要搬過來這邊了。
行動效率簡直不要太高,沈阮收拾了客房出來準備給他,未來一段時間,她將迎來一個短暫的住戶共享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