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殘也可以。”染傾城轉過身去,面向牆壁,嘴角微微勾,清冷的面容上帶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似孩童般頑皮,語氣卻仍是冰冷如斯,“露出你的真面目。”
暈!@@##¥¥%%
仇星落差點爆粗口,當人家我傻帽啊。暴露真面目,等你全球通緝我啊。難怪今天沒有感受到殺氣呢,原來狠招在這呢,想降低她的防備,門都沒有。
仇星落心裡翻了個大白眼,神情卻慎重了幾分:“不要以爲你是染家的人我就不敢動你。你的人在一公里以外,我把你殺了,再拿走冰玉蓮花,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仇星落收起玩鬧的心思,殺氣閉露。天要亮了,姐可沒功夫陪你玩。
“要麼收走桌上的鑽石,要麼打一場,你死,我把冰玉蓮花拿走。”仇星落利落地從桌上搶過匕首,一個飛旋轉身飛快地欺身到染傾城身邊。然而就在她近身的瞬間,染傾城擡手一隔,擋住仇星落拿匕首的手腕,一個轉身,一手繞過她身後捉住了她的另一手,這樣一樣姿勢怎麼看就怎麼曖昧。如果忽略那種匕首,在外人看來,就是染傾城從仇星落的身後摟住了她,完全就是熱戀中的情侶麼。
“呦,染少,你這是在幹麻?”包間的門突然被撞開,進來的是可愛無比的杜比。見染傾城正緊緊的摟着一個蒙面女人,一雙睏意濃濃的大眼立刻有了神采。本來他對大晚上還要跑來跟染傾城彙報這個消息的忿忿感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的八卦細胞瞬間被點燃了。
染傾城居然抱着一個女人!染傾城居然抱着一個女人!!!!!
當然,同時他完全忽略了兩人之間那把明晃晃的匕首。
“她是誰?你女朋友麼?怎麼還戴個口罩,我幫你摘下來。”杜比非常沒有眼力界地向仇星落走去。
“放開我。”仇星落略一掙扎,奈何她現在這個身子的力氣實在太小,她這一掙扎,染傾城連頭髮絲都沒有飄起來過。
“喂,你要幹什麼?”
眼看着杜
比的手伸到了面前,仇星落再也不及多想,抓住匕首的手一鬆,匕首手柄向下傾斜落下,同時另一隻手五指齊張,利落地接住掉下來的匕首,也顧不上沒有抓住到手柄,手指微動,匕首刺向抓住自己手腕的染傾城的手,雖然只是輕輕帶過,還是在刺痛的一瞬間,染傾城放開了她的手。
身體得到自由的瞬間,仇星落敏捷向開着窗戶外躍去,凌空騰躍間還不忘將放在桌子上的鑽石順走。那可是她的全部身家。
“再見,美人!”利落的躍到樓下,五指併攏,對着窗戶上的人對了一個瀟灑的再見禮。轉眼隱沒在黑暗中。
站在窗前看着她鮮血淋淋的雙手,染傾城心神一動。隨即眉頭微皺撇開這種不合時宜的感覺。
“就看一下長什麼樣子嘛,怎麼就跑了,還把自己弄傷了。”杜比把頭伸到窗外,看着仇星落迅速地消失在眼前,由邊讚歎邊搖頭,“身手還真快,這麼高跳下去居然沒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
“這個不用你管。”染傾城顯然對杜比對仇星落性別的質疑有意見,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仇星落是不是女人關他什麼事,而且剛剛……她靠在自己胸膛的時候曾聞到過一股很清新的香氣,那可不是男人會有的。
“哦哦哦,有事有事。”杜比立刻感受周圍溫度的變化,立刻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神情一肅,在染傾城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認真地彙報自己打聽到的事,“我這邊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兩撥人,每撥都是不一樣的消息。”
說完,頓了頓也不需要染傾城問,就自顧自接着說,“一說神醫去了大峽谷,另一說神醫幾年前來到了這個城市。”
染傾城聽着杜比的陳述,面色木然,似乎杜比說的這件事跟他毫無關係,只是心裡卻有了些瞭然。
“這麼多年了,是不是記錯了?一個半身癱瘓的殘疾人怎麼能去得了密林那樣的地方。而且就是真的找到了,她真的能幫到你麼?我們一回到華夏就有了這麼多
的動作,恐怕那個人早有了疑心,到時候只怕爲一個瘸子影響了大計。”杜比看着他小心意意地問。這個問題從他派出去的探子每次拿回來不一樣的消息時就想問了,每次話到嘴邊也沒敢問出來,畢竟質疑染傾城後果很嚴重,可是現在如果不問清楚,到時候事辦不成,後果一樣很嚴重啊。
“沒有記錯。”染傾城眼裡閃過一絲冷芒,“冰玉蓮花就是她傳出來的。七年前,她能救下那個人,也一定能救她。隱城那邊雖然起了疑心,只怕現在要動我也遲了些。”
“好吧。”杜比見染傾城堅持也沒有多說,只是站了起來,“我已經讓離大峽谷最近的人過去了,希望這次是真的。這裡肯定是沒有了,我已經把這裡所有坐輪椅的人都做了排查,會中醫鍼灸術的就那麼幾個,而且還都是老頭,用了還不是你說的那種針。”
“那種針,莫言……”染傾城說話間莫言就進來了,將拍賣得到的鋼針放到了染傾城和杜比中間的茶几上。
“你的人就是不一般啊。莫言什麼時候到的?”看着說話間就能出現在眼前的莫言,杜比充滿了羨慕,他來的時候可是看到莫言在幾公里外守着呢,。
“少爺召的時候到的。”莫言和染傾城一樣不愛說話,說完看了染傾城一眼得到指示後再次退回到門外的位置。
“這就是你說的那種特別的針?”杜比拿起拍賣下的殞星的金鋼玉針飛針,看了看,感慨道,“微針管設計,鍼灸注射兩用。材料非常結硬,看來不只是醫用工具。”
“是暗器。”染傾城想到地下研究室的那晚,隨口接道,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雖然神情一如繼往的面癱,只不過心裡卻涌起一道暗爽,“也許這個城市有能夠找到她的那個人。”
一個能把針用到那種地步的人,一定跟傳說中的神醫有一種解不開的關係。
“你說那個神醫在這個城市?”杜比看着染傾城漸漸柔和的臉心裡存着一絲僥倖,那樣的話,他再也不用爲那個到底存不存在的神醫費盡那太多的心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