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凌珞被打了板子之後,他心裡對蘭傾傾多了一分敬畏,而他更是覺得與人相處太過危險,還不如好好去打理他的藥草,多研製幾味極有特色的毒藥。
凌珞在王府裡是有專屬於他自己的小院子的,他的院子裡種滿了各色藥草。
那些藥草蘭傾傾大部分都是沒有見過的,只有幾味她在書上看到過,此時看到實物實讓蘭傾傾心驚,光是她認識的那幾味就極爲珍貴,那些其它她不認識的想來也極爲珍貴。
凌珞的屋子裡有兩個替他打理藥草的藥僕,此時見她前來忙將凌珞喚了出來。
凌珞笑眯眯地道:“王妃此時來看我莫不是想我呢?這事可千萬別讓王爺知曉,否則的話只怕會扒了我的皮。”
蘭傾傾知道他是在玩笑,卻覺得他這個玩笑開得一點都高明,還有那麼一點點蠢。
她輕輕一笑道:“我也覺得你離王爺扒你皮的日子不遠了。”
凌珞聞言眉心跳了跳,又見她面色了凝重,知她此時來必定有事,當下將兩個藥僕轟了出去,然後走到她面前三步之遙的地方站定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蘭傾傾雖然覺得那件事情有些羞於啓恥,卻也知道那件事情也只有問他才能知道答案。
她微微沉吟了一番後問道:“這世上可有什麼法子能讓女子初次之後沒有落紅?”
她的話問得雖然直白,問完之後她的臉卻紅了。
凌珞聞言嚇了一大跳,看着她道:“王妃可是打算去禍害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蘭傾傾皺眉道:“禍害?怎麼那麼難聽?”
她的話一說罷,手掌微伸,一隻七星瓢蟲躺在她的掌心。
凌珞在七星瓢蟲的身上吃了太多的虧,當下輕輕嚥了咽口水道:“不是禍害,是清除情敵!”
“清除情敵?”蘭傾傾的眸光深了些道:“算是吧!你有法子嗎?”
凌珞笑道:“若是別人來問,我鐵定會說沒有法子,但是王妃來問,我自然會說是有法子的。”
蘭傾傾懶得聽他的廢話,只是將手掌往前伸了些。
凌珞瞟了那隻七星瓢蟲一眼道:“其實女子落紅也算是那處受了傷,有些女子在幼時,由於坐立不慎受了傷,也會導致長大後不會有落紅。而要用藥物做到這件事情,其實不是太難,在女子月信之時給她服下特製的湯藥,便會讓落紅與月事一起排出,而不會被人查覺。”
蘭傾傾聞言眼裡有了一抹幽深,心裡此時倒也沒有來時的迷茫了,她想到一些事情,心裡倒有了幾分計較,當下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
凌珞一說起藥物,他便滔滔不絕起來:“這是最不易讓人察覺的法子,但是這個法子最是特別,卻也有些費勁,畢竟女子的月信是何時來,只有身邊最親密的人才會知曉。所以這種法子,只適合特別熟的人用,陌生人一般情況下不管用。”
蘭傾傾輕輕點了點頭道:“那還有其它的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