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可怕的。”景曄不以爲然地道:“反正之前將這兩兄妹關了關了,已經結了怨,此時再將宛朝顏吊到城門之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傾傾聞言倒不如說什麼好。
景曄只掀了掀眉道:“處理國事我覺得複雜又簡單,在我看來,誰若是想欺負我,我必在他出手之前先打他一拳,對於那些想趁人之危的,就更加不用客氣,在佔了主導地位之後就更加不用客氣。”
蘭傾傾笑了笑,景曄的眼睛一眯後道:“有些人你越是忍讓,他們就會越得寸進尺,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對他們客氣。直接動手修理,直到把他們都修理的乖乖的爲止。”
秦追夢在兩人的身後聽到這句話時適時的拍了句馬屁:“王爺英明。”
蘭傾傾聽到秦追夢的話的徹底無語,她到如今倒有些明白景曄爲何會如此器重秦追夢了,這傢伙絕對也是人精裡的人精。
宛朝顏是被吊在京城的北門,因爲從北門出去之後一路朝北而行,就會到達婆羅,景曄選擇將宛朝顏吊在那裡原本就頗有深意。
宛朝顏原本就身開纖弱,這般一吊在那裡,又如何能承受得住,很快就暈了過去。
蘭傾傾至此時景曄已經從不懂憐香惜玉上升以辣手摧花的階段了。
景曄卻完全不去管宛朝顏是否暈了過去,此時只是無比淡定的坐在城樓上,那裡早就讓人搬來了大桌和雕花大椅,他此時靠在在雕花大椅上悠然自的喝着茶。
蘭傾傾原本是想着今日裡由她來處理這件事情,卻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這所有的一切都變成由景曄來主導,這感覺卻也並不差。
而凌珞此時也被暗衛叫來了,景曄叫他來的目的是讓他看着宛朝顏,不要讓她死在城樓上,於是乎凌珞對着宛朝顏刷刷刷的幾針刺了下去,然後又灌了宛朝顏一大碗湯藥,宛朝顏醒來後只覺得氣力充沛了些,卻又覺得因爲這一分醒轉,倒讓她更加難受。
而讓宛朝顏難受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來自其它方面,她一醒來就聽得蘭傾傾的聲音傳來:“王爺之前聽說宛朝顏一暈倒,怎麼就知道宛戰天從驛站裡逃走呢?”
“這個就太簡單了。”景曄答道:“你知道爲何王府裡的人都會管宛朝顏爲妖嗎?”
“王府裡的人喊宛朝顏爲妖和這件事情關係嗎?”蘭傾傾不解地問道。
“當然有關係。”景曄笑道:“那是因爲之前在王府裡的時候,宛朝顏只要一有什麼不是,王府裡必定會有一些和她有關的事情發生一些異常,而今日裡能發生異常的只的宛戰天,而宛戰天的異常又有離出驛站,所以我纔會那般猜想。”
“原來如此。”蘭傾傾笑了笑道:“那宛戰天今日會因爲宛朝顏被綁在城門口而出現嗎?”
“你覺得他此時還有其它的選擇嗎?”景曄不緊不慢地反問了一句。
蘭傾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