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看着溶月道:“你此時說這麼多,不過是就是想求我替她指這門婚事,好好的一番話,說得卻不是太好聽,這衣服你還是洗定了。
溶月頓時成了苦瓜臉,蘭傾傾的眼睛眨了一下後道:“我記得之前在紹城的時候,蘭府有個阿牛似乎還不錯,雖然他人沒有跟着我們進京,但是對某人的心思卻也是天地可鑑!”
溶月的臉色變了幾變後道:“王妃,我去洗衣服便是,你就不要再提阿牛的事情了。”
她說完一溜煙跑了下去,蘭傾傾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輕輕一笑,眼裡的笑意也濃了些。
如此又過了好幾日,青夏的使者還沒有進京,而北漠那邊的的使者景曄卻還將他們關在大牢裡,這幾日王府倒是風平浪靜,只是蘭傾傾卻知道風平浪靜不過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這樣的寧靜注意是要被打破的,且這風浪還絕對不會小。
這一日太皇太后將她詔進宮了一趟,卻並沒有如她所料的說起給景曄納側妃的事情,還破天荒的問起她的身子有沒有好一些,讓她好生歇着,不要太累。
她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太皇太后賜了她不少的東西,她只輕聲謝恩,面下帶着得體的微笑,只是那樣的笑容,看在太皇太后的眼裡終究有些假。
只是太皇太后也沒有多說什麼,蘭傾傾是將景瑤帶進宮裡的,只是太皇太后只是粗粗地看了景曄幾眼就又誇了一大堆,景瑤也極給面子的對着她笑了笑。
太皇太后看到景瑤那天真的笑意時,面色一僵,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蘭傾傾猜不到太皇太后爲何會愣,在旁邊輕聲道:“瑤兒似乎很喜歡母后。”
太皇太后輕聲道:“她若是男孩子該多好。”
蘭傾傾笑了笑,卻並沒有接話,對她而言,景瑤是她的孩子,那也是她的珍寶,不會因爲太皇太后的那些想法而對景瑤生出一分不喜歡。
蘭傾傾離開皇宮的時候,紫涵側着耳朵聽什麼,然後走過來道:“王妃,慕青回來了。”
蘭傾傾一直都知道景曄的這些暗衛有他們特殊的聯繫方式,方纔鐵定是紫涵聽到了暗衛傳來的消息,聽到慕青,她又不由得想起曲離若,當下輕輕嘆了一口氣。
正在此時,忽見得一騎快馬策馬而來,一個男子奔到距宮門口不遠處的刑部衙門停了下來,然後極快的翻身下了馬背。
馬背上此時帶綁了個人,那男子將那人一把從馬背上扔下來道:“你少在爺的面前說那些個放屁的鬼話,在爺看來,你們這種鬼崇行事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好人!你不是說要大鄴的衙門來報官嗎?今日裡爺就帶着你直接躍過京城尹的衙門,直接到刑部來,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委屈。”
蘭傾傾覺得聲音很是耳熟,不由得多看了說話的那男子幾眼,細細一看居然是慕青,她前幾日聽景曄說慕青快要回京了,卻沒料到今日竟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