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一下還不足以發泄心中的怨恨,他緊握手中的劍,連續捅了音娘好多幾劍。
很快,音娘全身上下都是劍窟窿,鮮紅染紅了她的全身。
他在音娘面前軟弱可欺,不過是因爲喜歡她。
本質上他是男人,當然有男人的一切特質,誰會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揹着自己偷。情,更何況他還是一家之主。
也是音孃的運氣好,虞子言的那幾劍捅的全部是非要還部位,根本就死不了。
“夢兒,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說謊,你快……快給娘求情啊!”
音娘卻不是知道這些,她只覺得全身都被捅了一遍,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被虞子言給捅死。
一邊掙扎,一邊爬向虞嫣夢所在的方向。
她渾身都是血,沒爬一點距離,地板上就是一條血跡,看起來甚是觸目驚心。
虞嫣夢簡直要恨死音娘了,她說這話或許是出於求生本能,但無疑是將她往火坑裡推。
“快說,你是不是這個男人的孽種!”
果然,虞子言聽到這句話後,將帶血的長劍指向了虞嫣夢。
“爹,爹你冷靜,我是你女兒,你看看我們倆長得有多相似就知道了!”
長劍直指虞嫣夢的眉心,離她不過一寸的距離。
她能清晰的聞到上面的血腥味,還能看到劍身上面的血正在冒着熱氣。
“爹,我與大哥,還有大姐的長相都是相似的,我絕對是你的女兒,不是這個懦弱下賤的男人的!”
虞嫣夢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說完上一句隨後又想到虞子言胖得出其,兩人的五官並不好比對,又將虞少清兄妹也拉下了水。
“不錯,你的確是虞家的種!”
虞子言認真的端詳了她好幾秒,還看了還在的虞少清一眼,纔將長劍轉向了吳五。
“說,那個小孩子,是不是你與這個賤人的種!”
“不,不,家主,我與音娘只是姘頭關係,她沒有給我生過兒子!”
此刻的吳五看到音娘滿身是血,早就被嚇得尿了一褲襠。
他不過是個胸無大志,又沒有什麼修煉天賦的平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音娘聽完他的回答,心中稍微鬆了口氣,幸虧她早前有先見之明,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這個窩囊廢。
要不是她貪圖此人的相貌與高超的榻上功夫,還有以前的那點情分,也不可能與吳五發展成這種關係。
早知道這個男人如此靠不住,她打死不也會與他有染的!
但如今東窗事發,怎麼後悔都沒有,現在必須想辦法活下來。
虞子言看到吳五一副窩囊無用的樣子,也料想他不敢說實話,又鑑於他第一次就開口說了實話,直接就信了。
“墨瀾,要是你沒有更直接的證據,就準備好給本家主道歉吧!”
虞子言難得像今天這樣硬氣一次,發了一通脾氣,擁了音娘幾劍後,喘氣喘得厲害,手也異常的痠軟。
他一把將劍扔到了地上,面色不善的看着墨瀾。
“叫你們虞家說你生育能力沒問題的煉藥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