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條件已經成熟,虞少清已經不是虞家人了,最後的障礙已經掃去,她還怕什麼。
虞子言回到臥房中守着他最後的財產,存着小賊還沒有跑掉的僥倖心理,不忘吩咐虞家的所有護衛搜查虞家。
他猜得不錯,今天偷盜虞家的小賊的確沒有走,而是優哉遊哉的坐在一棵樹上看了一場好戲。
慕容煜拿過多寶盤後,立即找出了剩下的兩個藏金幣與寶貝的地方,抱着墨瀾過去很快洗劫一空。
除了這兩個地方,兩人還將虞家上上下下但凡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劫一空。
期間看到虞子言被警報聲搞得如同驚弓之鳥,又生怕寶貝被偷跑得氣喘吁吁,面紅耳赤,汗流浹背,墨瀾就很不厚道的差點將肚子笑疼了。
將所有之前的東西都收回囊中後,慕容煜就抱着墨瀾坐在音娘院子中的一顆大樹上看戲。
音娘院子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她都看得一絲不差。
虞子言萬分疑惑他賜個音孃的那些東西去了哪,墨瀾卻是很清楚。
她知道虞子言被下了無葉草,被戴了綠帽子,那些值錢的東西當然是去了音娘在外面養的姦夫那。
“煜,你說這個女人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墨瀾靠在他懷中,看着音娘陰毒的表情,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
“殺人奪權。”
慕容煜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她分明知道,還故意問她,是在考驗他的智商麼。
墨瀾扒下他手,嘻嘻一笑,“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表哥啊。”
“這種事,不說就不是你了。”
慕容煜低聲一笑,問這個,是在考驗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麼。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小嬌妻挽了噬天的胳膊,還又是考驗他的智商考驗兩人默契程度的。
人只有在對對方不信任的時候,纔會在言語中進行試探或者考驗。
慕容煜本能的有了一種危機感,下意識就抱緊了她。
“還是你好,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要做什麼,不像有些人,說話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墨瀾脣角勾起明麗的笑意,主動親了親他的脣角。
“那是當然,他怎麼能比得我過。”
慕容煜心中鬆了口氣,原來她這兩句的目的就是這個。
“瀾兒,他已經重要到這個程度,都能與我相比了麼?”
然而他才鬆了口氣,等反應過來又開始泛酸。
“不要想太多,根本就沒拿回事。你在我心中任何人都不能相比,我比的不是你這個人,只是行爲而已。”
墨瀾聽着他酸溜溜的語氣,牙根都泛酸了。
未免整個人都被酸掉,趕緊開導安慰他。
慕容煜得寸進尺,“任何人包括岳父岳母?”
“嗯。”
墨瀾看着他鄭重點頭,內心的小人在扶額了,堂堂聖域神君,連她爹孃的醋都要吃,簡直是沒救了。
這事要是聖域的那幫神族知道了,恐怕下巴都會掉吧。
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在她的心中的地位,還真是比駱楓與靈蓮要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