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王妃106 渣妹被強,失貞
“我那鄉下來的大姐你早見過了,相貌夠絕色吧!”沈盈雪壓低了聲音,嘴角微挑起一抹陰冷、狠厲的笑。
雷聰一怔,口中糕點瞬間噎在了嗓子裡,呼吸被堵,喘不過氣,他像吊死鬼一樣,一下接一下的翻着白眼,想喚沈盈雪幫忙,卻發不出聲音,給她使眼色,就是在翻白眼。
沈盈雪美眸中閃過濃濃的厭惡,相貌猥瑣,舉止無恥惡俗,看着就討厭,若非爲了設計沈璃雪,她纔不會理睬這個花心風流鬼。
雷聰用力拍拍胸口,糕點依舊噎在喉嚨,手忙腳亂的抓起茶壺倒了杯茶,快速灌進口中,茶水滾熱,燙的他嗷嗷直叫。
沈盈雪這才發覺不對,皺眉看向雷聰:“你怎麼了?”
“沒事!”喉嚨中的糕點被水衝下,雷聰呼吸順暢,也能開口說話了,但是嘴巴被燙的麻麻的,快要沒知覺了。
“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沈盈雪目光陰冷,神神秘秘。
“沈璃雪是安郡王的未婚妻!”雷聰挑挑眉,之前,他以爲沈盈雪會嫁給安郡王,纔敢毫無顧及的調戲沈璃雪,如今,安郡王已經當衆表明,會娶沈璃雪爲郡王妃,如果他再調戲她,就是公然向安郡王挑釁。
他好色,更怕死!
沈盈雪輕哼,滿目嘲諷:“你還真是不聰明,咱們可以設個局,說是沈璃雪勾引你,你不會得罪安郡王,又能抱得美人歸,一舉兩得!”
“這……”雷聰有些猶豫,沈璃雪的相貌,真是沒說的,比他這個青焰第一美人的表妹不差,那氣質,那身段,簡直就是人間尤物,他一直都很垂涎,可她又是東方珩指名要娶的女子。
東方珩是誰,赫赫有名的青焰戰神,劍起劍落,重傷南疆太子,武功高深莫測,在肅北,以三萬大兵大敗漠北十萬精兵,佈局精密,兵法精湛讓人暗暗驚歎,這麼犀利,冷冽的一個人,他哪裡敢得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雷聰思索着,一言不發。
沈盈雪再次皺緊眉頭,他不但是個花心風流鬼,還是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真是沒用:“宴會已經開始了,你到底想好沒有?”
雷聰不想白白錯過沈璃雪,又不敢得罪東方珩,思索半天,問道:“你能保證安郡王查不到真相嗎?”
沈璃雪眉頭舒展,詭異一笑:“你不說,我不說,東方珩哪會知道真相!”
“這……讓我再考慮考慮!”事關身家性命,雷聰不敢冒然答應。
沈盈雪不悅的瞪了雷聰一眼:“你要快些考慮,在宴會結束前,同不同意都要告訴我一聲!”
“如果我不同意,你就取消這個計劃!”雷聰洋洋得意,他這表妹再聰明,再利害,也有要他幫忙的時候。
“不,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把沈璃雪送給其他男人。”沈盈雪森森一笑,傲然道:“表哥,沈璃雪被別人娶走時,別說我沒有照顧你!”
雷聰猥瑣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他以爲沈盈雪只找他來合作,沒想到還準備了另外的侯選人,心中很是不悅:“你就不怕我將你的計劃全抖出去?”
“大不了我在事後讓表哥嚐嚐沈璃雪的味道,對錶哥來說,這種封口費比黃金白銀來的實在吧。”沈盈雪以團扇輕掩着脣,笑的明媚璀璨:“但那時的她已非清白之軀,就算享用了,也多少會有遺憾,安郡王看上的女人,肯定是與衆不同的,未來安郡王妃的初夜,很難得。”
雷聰挑眉看着沈璃雪,這個表妹確實聰明,道理也講的頭頭是道,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兩道完全相反的思緒在腦海中激烈的掙扎。
“表哥慢慢想吧,我先去宴會了,想出了結果,記得通知我!”雷聰再次沉默不語,沒給出確切答案,沈盈雪心中暗罵着窩囊廢,面上笑意盈盈,輕搖着團扇,嫋嫋婷婷的款款前行,走過雷聰身邊時,衣袂輕揚着,帶起一陣香風。
雷聰微眯着眼眸,深深嗅食着,意亂情迷。
稍頃,香風消失,雷聰回過神,沈盈雪已經走遠,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人,矛盾的思想再次激烈掙扎,自己要不要和沈盈雪合作?
沈採雲是庶女,做的又是南疆太子的貴人,沒什麼值得大肆炫耀的,晚宴舉辦的熱鬧卻且低調,幾名要好的官員和沈明輝坐在一起聊着朝中事情。
幾名貴婦,千金和雷氏,沈盈雪圍在一處,聊着京城最流行的髮簪,耳環,衣料,不時有陣陣歡聲笑語傳出。
沈璃雪和她們沒什麼共同語言,獨自坐在小桌前,用過晚膳,有一杯沒一杯的喝着茶,眼看着天色越來越晚,宴會差不多該結束了,沈璃雪站起身,正欲離開,身側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璃雪姐姐,採雲妹妹明天就要出嫁,極少回相府了,咱們姐妹一起敬她一杯吧!”
沈璃雪停下腳步側目望去,沈盈雪手持團扇,笑意盈盈,輕扶着丫鬟的手,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
沈採萱緊隨着她的腳步,輕輕嘆息:“四妹是咱們姐妹中最小的,卻最早出嫁了,真有些捨不得!”
沈採雲低垂了頭,輕輕笑着,含羞帶怯。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望着沈盈雪,嫣然一笑:“四妹明天出嫁,咱們姐妹確實應該送送行,祝祝福。”
“是啊,四妹嫁人後,就輪到大姐了,大姐姐一定要多喝幾杯!”沈採萱嬌嗔着,從米嬤嬤手中接過酒杯,依次遞到沈璃雪,沈盈雪,沈採雲手中:“敬四妹妹,乾杯!”
四隻白瓷的酒杯碰到一起,又快速分開,沈盈雪以團扇輕掩着嘴巴,優雅的喝下杯中酒,沈採萱沒遮沒擋,徑直將酒倒入口中,沈採雲以衣袖輕掩了小嘴巴,文雅的輕品着。
“大姐,你怎麼不喝?”沈盈雪放下酒杯,盈盈目光看向沈璃雪手中的美酒。
“大姐,酒很香很醇卻不辣,你嚐嚐看吧!”沈採萱也放了酒杯,訴說着美酒的種種好處。
沈採雲眸光閃了閃,沒有說話,端着酒杯,輕品她的酒。
沈璃雪低頭望着杯中酒,嘴角挑了挑,沒有言語。
沈盈雪挑挑眉,壓低聲音提醒:“大姐,貴婦千金們都看着呢,爲四妹祝福的酒,你不喝不太合適!”
沈璃雪擡起眼瞼,眸中瞞是疑惑:“我剛纔熱茶喝的多了,很飽,這才休息了片刻,沒說不喝酒啊!”
沈盈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不自然的牽牽嘴角:“是我誤會姐姐了!”
沈璃雪揚脣淺笑,清冷之中暗帶嘲諷:“無妨,妹妹和採雲姐妹情深,方纔催促,我不會在意!”
一杯酒而已,人家又沒說不喝,她居然惡言惡語的置疑,真真是品性問題。
沈盈雪的笑容更加僵硬,見衆人略帶嘲諷的目光紛紛望來,她心中怒火翻騰,沈璃雪居然當衆嘲諷她,賤人賤人賤人,過不了多久,她定會讓沈璃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現能喝下這杯酒了!”無視沈盈雪陰沉的小臉,沈璃雪手腕一揚,美酒倒入口中,輕輕嚥下,拿出絲帕擦了擦嘴角。
“夜深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們請便!”放下酒杯,沈璃雪轉身走向門外。
“姐姐慢走!”看着沈璃雪漸漸遠去的身影,沈盈雪的微笑瞬間變的無限猙獰,隨便找了個藉口,向雷氏打過招呼,她款款前行,走出房間的剎那間,側過頭,悄悄對酒席上的雷聰使了個眼色。
雷聰心神領會,點點頭,拿過桌上的酒杯倒酒,飲酒。
夜涼如水,沈璃雪出了宴會廳,微冷的夜風迎面吹來,頭腦突然一陣暈眩,腳步踉蹌幾下,快速扶住了一旁的石柱。
“小姐,你怎麼了?”秋禾看出了沈璃雪的不對勁,急步走過來,扶住她的胳膊。
“沒事!”沈璃雪搖搖頭,頭部的暈眩不但沒有消除,還更加厲害了,眼眸也變的迷濛起來。
“看姐姐的樣子,是喝多了?”沈盈雪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望着搖搖晃晃的沈璃雪,嘴角輕勾起一抹殘妄的笑,瞬間又消失無蹤。
“可能是!”沈璃雪眼眸微閉,腳步踉蹌,緊靠着秋禾,將身體的所有重量都壓到了她身上。
“喝醉酒很難受的,秋禾,你吩咐廚房,給姐姐熬碗醒酒湯來,沈採萱,隨我扶姐姐回竹園!”沈盈雪向沈採萱使了個眼色,兩人不由分說,將秋禾擠到一邊,一左一右的扶着沈璃雪的胳膊,緩步向前走去。
“大小姐!”秋禾先是一怔,隨即快速追了上去,擋住沈盈雪和沈採萱的去路:“二小姐,三小姐,將大小姐交給奴婢吧,奴婢會照顧好她的!”
“秋禾是說,我們姐妹兩人照顧不了姐姐!”沈盈雪挑眉看着秋禾,美眸中隱有怒火燃燒。
“不是!”秋禾急忙搖頭,伸手欲接過沈璃雪:“奴婢覺得,你們都是千金小姐,身份尊貴,不宜操勞,照顧人這種事,還是讓奴婢來!”
“不必!”沈盈雪擋開秋禾的手,傲然道:“姐姐醉的厲害,最需要醒酒湯,你快去廚房吩咐……”
秋禾眼睛急轉,思索着救人方法:“可是……”
“秋禾……你去廚房端醒酒湯吧……我頭很暈……”沈璃雪斷斷續續的說着,聲音有氣無力,思緒很迷濛,彷彿隨時都能睡着。
“大小姐!”秋禾擔憂的看着沈璃雪,將大小姐交給二小姐,三小姐,她不放心。
“我沒事……”沈璃雪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
“姐姐都說了,她想喝醒酒湯,你就別再耽擱了,快去廚房!”沈盈雪冷冷訓斥秋禾一句,挑眉看着低頭昏睡的沈璃雪,那碗下了迷昏藥的酒效果真是不錯,她只知道難受,都沒心思考慮安危了,真是愚蠢。
“是!”秋禾低低的答應着,深深的看了沈璃雪一眼,快速跑向廚房。
“沈採萱,走慢點,小心扶好大小姐!”沈盈雪故意提高聲音,讓秋禾聽到她的關切,美眸中卻是厲光閃爍,暗中更狠狠掐着沈璃雪的胳膊,片刻之後,她就會被雷聰折騰的滿身傷痕,這幾道掐痕,她看不出端倪。
秋禾跑遠,沈盈雪和沈採萱扶着沈璃雪急步向前奔,走過假山後,四下望望無人,沈璃雪冷冷一笑,沒有回竹園,而是改變方向,扶着沈璃雪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丞相府是高門府邸,有專供客人休息的客房,沈盈雪,沈採萱合力將沈璃雪扶進一間客房,扔到牀上,輕輕擦擦額頭的香汗:“沈採萱,你去拖住秋禾,千萬不要讓她來壞我的事!”
“好!”沈盈雪的計劃很周密,沈採萱知道重要性,她依附於夫人,自然要幫她們做些事情,連聲答應着,未做任何耽擱,快步走出了房間。
沈盈雪凝望大牀上昏睡不醒的沈璃雪,嘴角輕揚起一抹陰冷殘酷的笑,過了今晚,她就是個殘花敗柳,看她還有什麼資本勾引安郡王,湛王。
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沈盈雪快步迎了出去,夜色中,雷聰那張勉強能看的臉格外猥瑣,眯成一條小縫的眼睛內,色光閃閃,要多討厭,有多討厭,她強忍了厭惡與噁心,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雷聰嘿嘿一笑:“一切聽你的!”他混跡煙花之地,閱美無數,可以說,再美的女子,到了他這裡,都提不起特別的興致了。
可就在剛剛,他看到沈璃雪時,瞬間驚豔,她柔軟的身段,纖細的小腰,白嫩細滑的肌膚,讓他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去,輕輕撫摸,這樣的人間極品美女,他不想錯過,也沒理由放過。
沈盈雪輕輕笑了起來,她就知道,他一定會答應:“你是以什麼理由出宴會廳的?”
“就照你說的,裝醉,我爹、你爹和那些客人們都以爲我喝多了,讓人扶我來這裡休息,引路的小廝就在外面呢!”雷太尉和沈明輝關係好時,雷聰經常來相府做客,小院裡的這間客房,就是他的專用房間。
“很好!”沈盈雪滿意的點點頭,笑容陰冷,狠毒:“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進去吧,沈璃雪正躺在牀上等着你呢!”
“真的!”雷聰滿面猥瑣的笑着,小眼睛內色光閃閃,用力搓着雙手,樂顫顫的小跑進房間,淫穢的話語快速飄出:“小美人,彆着急,哥哥來了,會疼你的……”
客房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雷聰只想着美人,沒注意環境,腳下一絆,身體摔到了地上,後頸一陣刺痛,瞬間失去了知覺。
屋外,沈盈雪轉身離開,嘴角噙着殘妄的笑,美眸中閃爍着嘲諷與陰毒,好色的雷聰進了房間,沈璃雪很快就會被糟蹋,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沈璃雪被強後的狼狽,悽慘模樣了……
一陣清風自身後刮來,身穿香妃色雲綾錦的美麗女子出現在沈盈雪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望着女子明媚的臉龐,璀璨的笑容,沈盈雪瞪大了眼睛,驚恐的連連後退:“沈璃雪,你……怎麼會……”
她親眼看到沈璃雪喝下了那杯下了藥的酒,怎麼還會笑着站在她面前,那笑容還十分璀璨,透着說不出的凌厲與詭異。
沈璃雪勾脣冷笑,墨色的眼瞳如同古井一般,平靜,幽然,深不見底,從衣袖中拿出一方絲帕扔到沈盈雪面前:“那杯帶藥的酒,我全吐到這上面了!”
沈盈雪一驚,低頭看向溼漉漉的絲帕,她是看到沈璃雪喝酒後用絲帕擦嘴巴,卻沒料到,她會作勢將酒吐到絲帕上,她沒喝藥酒,豈不是說明:“你一直都是清醒的!”
“沒錯,裝昏迷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麼!”沈璃雪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沈盈雪震驚,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我和雷聰的對話……”
“我全聽到了!”沈璃雪嫣然一笑,如百花齊放明媚的笑容中透着絲絲凌厲與氣憤。
沈盈雪心道不好,眸光閃了閃,積蓄所有氣力,高分貝的嗓音對着院外高呼,嘴巴張開,救命的救字還未出口,兩道銀光閃過,她的身體瞬間僵硬,再也動不了半分,嘴巴張張合合,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成爲待宰羔羊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我不會殺你!”沈璃雪冷冷一笑,纖手猛的揪住她的衣領,像拎東西一般,拖着她向屋內走去。
身體拖地前行,腳上,腿上都沾了泥,模樣十分狼狽,沈盈雪無心再顧,急促的喊着救命,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進入客房,眼前漆黑一片,她震驚着,憤怒着,胸中怒火翻騰。
甩手將沈盈雪扔到牀上,在她氣憤的目光中,沈璃雪走到門口,伸手拔出了雷聰後頸上的銀針,他哼了一聲,快要轉醒。
沈盈雪看着沈璃雪,滿目驚駭,她知道沈璃雪不會放過她,卻沒想到,沈璃雪會用這種方法折磨她!
賤人賤人賤人!
她堂堂相府千金,身份高貴的青焰第一美人,豈能被豬狗不如的雷聰糟蹋:“沈璃雪,你殺了我!”
沈璃雪看懂了沈盈雪的口型,微微一笑:“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剛纔你算計我的時候,可沒想過給我一個痛快!雷聰就快醒了,你就慢慢享受自己設的天羅地網吧。”
“怎麼回事啊!”雷聰意識轉醒,含糊不清的嘀咕着,慢慢睜開了眼睛。
沈璃雪窈窕的身形瞬間來到窗邊,微微笑着,對沈盈雪擺擺手,美眸中滿是得意,炫耀與挑釁,彷彿在說:“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吧!”
沈盈雪恨恨的瞪着沈璃雪,美眸中折射出道道厲芒,咬牙切齒,彷彿要將她戳的滿身窟窿。
沈璃雪視若無睹,以口型挑釁的說道:“等你享受完雷聰,咱們姐妹再敘!”隨後,縱身一躍,飄身出了窗子。
“我這是怎麼了?”雷聰從地上爬起來,手撫着還有些疼痛的後頸,望望空蕩蕩的院落,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間昏倒?難道真是喝多了酒,頭暈了?
女子香氣飄入鼻中,雷聰瞬間回神,想起牀上還有個美嬌娘等着他呢,猥瑣的搓着雙手,嘿嘿的笑着,小跑步奔了過去。
屋內黑暗一片,雷聰站在牀前,看不到牀上女子的模樣,藉着外面的光,隱約可見女子妖嬈的身段,陣陣處子幽香飄散,他瞬間慾火焚身,小眼睛內的色光閃閃。
爲了讓計策圓滿,沈盈雪特意叮囑,不要燃燭光,如此一來,便可推說是沈璃雪走錯了房間,雷聰醉的厲害,在黑暗中,沒看清女子的相貌,無意識的強了沈璃雪。
雷聰早對沈璃雪垂涎三尺,絕色美人近在眼前,他色心大發,像飢餓的色狼遇到可口的小綿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胡亂的撕扯着美人的衣服,哪還有心思燃燭光。
沈盈雪的動穴,啞穴都被銀針刺中,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偏偏頭腦很清醒,她眼睜睜看着雷聰色眯眯的流着口水,重重撲到她身上,肥厚的身體壓的她身體生疼,濃重的酒氣夾雜着口臭撲面而來,薰的她險些暈過去。
雷聰兩隻腥臭的手,興奮的撕掉着她的衣服,粉煙蘿的湘裙在他手中化爲片片碎片,撲撲簌簌散落一牀一地。
“滾,滾開,快滾開,笨蛋,蠢貨,你看清楚,我不是沈璃雪!”黑暗中,沈盈雪美眸中厲光閃爍,惡狠狠的瞪着雷聰,不停咒罵着,卻發不出聲音。
雷聰自然也聽不到,像吃了興奮藥一般,快速撕掉她的外衣,裡衣,小眼睛內的色光在這漆黑的屋裡亮的駭人,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尤物,居然被他遇到了,真是好福氣。
“賤男,蠢貨,笨蛋,你看清楚,我是沈盈雪,不是沈璃雪!”沈盈雪恨恨的瞪着雷聰,恨不得將他那髒兮兮的臭手剁掉,將他那雙色眼挖出來。
陣陣香氣夾雜着處子幽香飄散,雷聰壓在女子身上,深深嗅食着,滿眼陶醉,太香,太迷人了,安郡王的女人,果然與衆不同。
沈盈雪憤怒着,嚎叫着,美眸中怒火閃閃,想要將雷聰那張近在咫尺的噁心嘴臉打扁,但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看着雷聰那張臭臉,心中充滿了傷心與絕望。
雷聰是誰,流連煙花之地的風流少爺,對付女子最拿手了,再加上他十分垂涎這名女子,看到人後,就十分心急,沒做多餘的事,三兩下就進住了要點。
沈盈雪顫抖如秋風中的落葉,疼的快要窒息,眼淚順着眼角不停滑落,看着身上人噁心的嘴臉,肥厚的身體,她不停的嘲諷,咒罵,身上人卻全然不知,隱在自己的舒適得意中無法自拔。
雷聰以自我爲中心,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沈盈雪睜着眼睛看向頭頂上方的賬幔,口中低咒着,眼淚流的很兇,哭溼了大半個枕頭。
濃烈的口臭味撲面而來,咒罵的沈盈雪快速閉緊了嘴巴,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美眸中怒火翻騰,臭死了,臭死了!這個豬狗不如的渣男,噁心死人了。
雷聰臭臭的嘴巴緊緊含住了沈盈雪的脣瓣,猛然一咬,趁着她吃痛,鬆口的瞬間,巧妙進入,不斷開疆擴土,擴大侵略範圍。
濃重的臭味在口中瀰漫開來,沈盈雪險些被薰暈過去,激烈的動作,身體的刺痛讓她全身無力,幾次想咬斷雷聰的舌頭,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氣,柔弱的身體被迫承受着他狂虐的暴行,都快要散架了。
太軟了,太香了,太美妙了。
雷聰品嚐着女子甘甜的清香,眼睛迷離着,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女子可真是個人間極品尤物,他太喜歡,太愛了,就算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願!他豁出去了,要定這女人了,就算被他父親,爺爺甚至安郡王痛打一頓,他都認了。
沈璃雪坐在客房的隔壁,隔着一層牆,她聽不到太清楚的聲音,但雷聰的低吼聲很高亢,大牀的搖晃聲很激烈,她想聽不到都不行。
嘴角輕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沈盈雪算計自己不成,反而將她搭了進去,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身後吹來一陣勁風,沈璃雪雪眸微眯,反手打了過去,沒打到人,手腕還被緊緊鉗住了,來人英俊的容顏映入眼簾,她一怔,驚訝道:“你怎麼來了這裡?”他來找她,不是應該去竹園嗎?
“暗衛在這裡,我當然來這裡!”東方珩輕輕說着,目光看看簡單的擺設,以及小桌上的茶壺和茶杯:“你怎麼跑到客房裡來喝茶?”
沈璃雪心中一驚,糟糕,隔壁在上演活春宮,絕不能讓他知道:“這裡風景不錯,我來看看,我房間還有花朵茶,咱們回去,我泡給你喝吧!”
沈璃雪拉了東方珩的手腕就欲離開,隔壁突然響起雷聰高昂的低吼,大牀晃動的吱呀聲也清析的傳入耳中,沈璃雪面色一沉,完了,還是被東方珩聽到了!
東方珩看沈璃雪一眼:“原來你不止喜歡看春宮,還喜歡聽春宮!”
“不是,我……”她只是想親眼見證沈盈雪的悲慘,出口惡氣而已,沒有看春宮,聽春宮的嗜好。
東方珩強勁有力的手臂瞬間緊箍了沈璃雪的小腰,在她耳邊溫聲低語:“我們昨晚沒發生事情,你是不是有些失望?”低低的聲音透着說不出的曖昧。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沈璃雪不着痕跡的推東方珩,昨天白天的春宮她根本沒看到,東方珩就已經做的很露骨了,現在是她聽春宮被他當場抓到,回到竹園,她的下場只怕比沈盈雪好不了多少:“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怎麼回事?大小姐怎麼會不見了的……快點四處找找,你去那邊……他去那邊……你們去那邊……”急促的腳步聲伴隨着雷氏嚴肅的吩咐聲傳來。
沈璃雪看向東方珩:“聽明白了吧,是雷氏母女想要算計我,被我反設計了!”
東方珩淡漠的目光瞬間變的幽深似潭,眼瞳深處隱有厲光閃爍:“他們很快就要找過來了,此地不宜久留!”
甩手將桌上的茶壺,茶杯掃向暗衛,東方珩擁着沈璃雪的小腰躍出了窗子,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三小姐,你和二小姐不是扶大小姐回竹園休息嗎?怎麼會把她弄丟了?”秋禾淚水盈盈,急的哭了起來,她端着熬好的醒酒湯回竹園,大小姐居然不在,派丫鬟四處尋找,都沒看到人,她就知道事情不妙,她不應該把大小姐交給二小姐,三小姐的。
“我們走到涼亭邊,大姐清醒了許多,說不用我和二姐照顧,自己回竹園,恰好二姐也累了,我們三人就分道揚鑣了,至於大姐爲什麼不見,我也不知道!”沈採萱臉不紅,心不跳的撒着謊,美眸中冷光閃閃,沈璃雪即將成爲人人唾棄的殘花敗柳,還大小姐,哼,下輩子再做吧。
“嗚嗚嗚!”秋禾哭的很傷心,是她沒照顧好大小姐,纔會讓大小姐失蹤了!
雷氏聽的心煩意亂,不悅道:“哭又哭不來人,將相府各房各院仔細尋找,大小姐喝醉了酒,肯定走不遠!”
“夫人,慢點!”下人們都去各個房間尋找了,雷氏距離雷聰的客房很近,例行公事般扶着丫鬟的手,款款走進小院查看。
院落裡燃着燈籠,客房卻漆黑一片,雷氏挑挑眉,聰兒喝多了酒,已經睡下,就不打擾他了,正準備吩咐下人回去,黑漆漆的客房內響起雷聰滿足的低吼。
雷氏一怔,隨即明白過來,眉頭微皺,來相府做客,喝醉了酒,也不忘做這種事情,真是風流。
小丫鬟們還是處子,聽到吼聲,隱約明白了些許,全都羞紅了臉,低了頭,一言不發。
“夫人,雷少爺來相府時,沒帶小妾,丫鬟,咱們的丫鬟們也都不少,大姐又恰巧不見了,他房間那名女子會不會是……”沈採萱目光惋惜着,話沒說完,衆人卻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雷聰正在享受的那名女子是沈璃雪。
秋禾驚的連連後退幾步,大哭着向屋內跑去:“大小姐,大小姐!”
雷氏扶着丫鬟的手,慢騰騰的走着,嚴肅,威儀的美眸中,染了嘲諷與陰冷:沈璃雪喝醉了酒,識闖聰兒房間,恰好聰兒也喝醉了,迷迷糊糊中,與她發生事情,這種解釋合情合理,別人也找不出理由反駁,就用這個藉口來堵沈璃雪的嘴了。
“大小姐!”秋禾一直在找沈璃雪,手中提着一隻燈籠,撞開房門,奔進內室,燭光將大牀上的一幕照的清清楚楚,哭泣聲戛然而止。
雷聰一個多月前被沈璃雪踢傷了關鍵部位,爲了養傷,已經一個多月沒碰女人了,憋了一月的慾望得到釋放,又遇到這麼個人間尤物,他自然要盡興,各種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絲毫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聰兒!”雷氏慢騰騰的走到內室門口,輕聲呼喚,她動作這麼慢,就是想讓雷聰再多糟蹋沈璃雪幾分。
雷聰享受着美人,滿臉興奮搖擺着,滿臉情慾,欲仙欲死,沒聽到雷氏的呼喚。
雷氏皺皺眉,長輩與他說話,他居然只顧自己享樂,絲毫都不理會,真是沒有教養,快速使了個眼色。
米嬤嬤心神領會,帶着衆多小丫鬟,挑開簾子進了內室,沈璃雪是相府千金,被當衆抓到與人苟合,名聲盡毀,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盈雪小姐!”衆人來到牀前,藉着燭光看到沈盈雪身無寸縷,擺着一個奇怪的姿勢,被雷聰壓在身下,盡情的凌虐,如雪的肌膚上佈滿了片片青紫淤痕,嘴脣紅腫着,眼眸緊閉,已然被累昏了過去。
什麼?盈雪?雷氏一驚,掀開簾子奔進內室,她那花心風流的侄子雷聰,正晃着噁心的肥厚身體,在她心愛的寶貝女兒身上盡情凌虐,臭嘴也緊含着她女兒香香的小脣,滿眼陶醉。
“你這個畜生!”雷氏怒吼着,美眸噴火,抓起一旁的椅子,對着雷聰狠狠砸了過去。
雷聰身陷情慾無法自拔,被雷氏砸了個結結實實,身體瞬間前傾,他那噁心的舌頭被沈盈雪的牙齒掛住,生生扯斷,尖銳的疼痛讓他瞬間回神。
看着身下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沈盈雪,瞬間怔愣,躺在牀上的明明是沈璃雪,什麼時候變成盈雪表妹了?
“畜生畜生!”雷氏含辛茹苦,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這個豬狗不如的雷聰給糟蹋了,憤怒衝昏了理智,拿着椅子,美眸噴着火,對着他一通亂砸。
雷聰肥厚的身體從牀上,被打到地上,雙臂緊抱着頭,不停翻騰着,卻躲不過陣陣椅子的重擊,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滿嘴是血,舌頭少了三分之一,說不出完整的話,張口也只能發出呀呀的聲音。
雷氏再一次用盡全力狠砸雷聰時,堅固的椅子瞬間斷裂,四散開來,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傳的很遠,驚動了剛剛送完客人回房的沈明輝。
“出什麼事了?”沈明輝緊皺着眉頭,大步走進房間,奢靡的情慾氣息撲面而來,望着地上光身的雷聰,憤怒不堪的雷氏,再看看大牀上蓋了被子昏睡,嘴角流了一絲血跡的沈盈雪,瞬間明白了事情原由。
“怎麼回事?”沈明輝的怒吼穿透雲層,響徹雲宵,面色冰冷的讓人如臨臘月冰窖,他最引以爲傲的女兒啊,就這麼讓雷聰這隻畜生給糟蹋了,震驚,氣憤,他怒的想殺人!
“採萱,你不是和盈雪一起出的宴會廳嗎?她怎麼會來了這裡?”雷氏銳利的目光猛的射向沈採萱,雷聰被她打了個半死,舌頭又斷了,暫時問不出什麼,沈採萱是最後接觸盈雪的,肯定知道真相。
出事的是沈盈雪,沈採萱一直在震驚,被雷氏這一聲怒吼拉回現實,身體顫抖着,慢慢從角落中走了出來。
沈盈雪是父親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她出事,父母震怒,整個府裡的人都休想好過,如果這罪責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哪還會有好下場,主意是沈盈雪出的,設計的是沈璃雪,自己不過幫個小忙而已,絕對不能攬事上身,沈盈雪和沈璃雪是死敵,自己就將責任推到她身上,別人都不會起疑。
沈採萱擡頭看向沈明輝和雷氏,故意顫抖着身體,戰戰兢兢道:“我有些累,走到半路就離開了,沈璃雪一直和盈雪姐姐在一起,盈雪姐姐出事,一定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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