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被氣得冷笑數聲,“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是吧?朕告訴你,在你母妃來大周國之前,你不能離開大周國一步,你心心念唸的不就是程悅那個女娃嗎?但那女娃心心念唸的可不止你一個,她還有親人,你說若是我給她哥哥治一個罪,她會怎麼辦?會不會恨皇家人,所以,白墨卿,你給朕老老實實的大周國待着。”
白墨卿神色越發冰冷,周皓周身都是怒氣,兩人對峙了半響,白墨卿驀地站起身來,臨走時道:“不允許傷害悅兒一分。”
程悅回了竹清院後,野香便迎了上來,她笑道:“姑娘,封家少主派人送了禮品過來,說是替姑娘壓壓驚。”
程悅挑了挑眉,走進屋便見桌上放着一個雕工精細的檀木盒子,她打開盒子看見了裡面的東西后便笑了,野香好奇道:“姑娘,這盒子裡面究竟是什麼啊?”
程悅從盒子裡拿出張紙來,“珍寶行的地契。”頓了下,又笑道:“不過過幾日,就可以改名爲琳琅居了。”
盒子裡除了地契外最底下竟還壓着一封信,程悅將信取了出來,看完後便燒了,嘀咕了句,不愧是做生意的,就是精!
翌日,程悅用過午飯後便去了成王府,程悅剛進了後院便被白墨卿被抱住了,她擡腳便踹了過去,白墨卿爲了避開不得不先鬆開她,再他又打算報上來的時候,程悅忙道:“白墨卿,你昨日站涼亭頂上作甚?涼快啊?”
白墨卿委屈道:“我怕你看不見我,這次想着站在最高處好讓你第一眼就瞧見我,可你竟然最後纔看到我!”
程悅額角的青筋蹦了兩下,咬牙切齒的罵了句,“神經病。”她一邊往裡走一邊繼續道:“回屋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傷口癒合得怎麼樣了。”
白墨卿點頭,走上前牽住她的手。
一進屋,他便迫不及待的將外衣脫了,上衣也脫了,等他將手移到腰間準備解褲子的時候,程悅忍無可忍,“不必脫了,坐下吧。”
白墨卿看了她一眼這才坐到桌旁,眼裡含着惋惜。
程悅將繃帶解開,隨後便訝異的挑了挑眉,原先深可見骨的傷口不過才十幾日便已經癒合得只剩下淺顯的傷口,暗紅色的疤也退了不少,透着點粉的肉色與周邊的白皙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覺得有些奇怪,這癒合能力也太強了!她忍不住道:“白墨卿,你除了用我給你的藥外還用別的藥嗎?”
白墨卿搖了搖頭,“就只用你的。”有些事現在告訴悅兒還爲時過早,會給她帶來麻煩。
程悅伸手用指甲在他粉色的肌膚上颳了兩下,白墨卿悶哼一聲,程悅下意識問道:“很疼?”
白墨卿沒接話,程悅不由得擡眼向他看去,便見他一雙眸子暗沉暗沉的,她剛要開口,白墨卿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隨即將她扯進懷裡,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他吻得又急又狠,恨不得將程悅整個人都吞下腹去,程悅心下欲哭無淚,不知道自己方纔又怎麼惹得這個流氓
獸性大發,等一吻結束後,若不是白墨卿將程悅抱在懷裡,程悅現在整個人肯定會軟在地上。
等程悅氣不是那麼喘的時候,白墨卿又湊了過來,程悅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沒好氣道:“我先給你傷口上藥。”
白墨卿不依,又開始親她的手掌心,程悅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下一刻只聽白墨卿悶哼一聲,置於程悅腰間的手一鬆,程悅趁此機會起身,白墨卿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懷抱,有些委屈,他不滿的看向程悅,“悅兒,我就只是想抱着你。”
程悅冷笑,她要是再信他那一定是自己腦子裡有坑!
她收回放在他傷口上的手,出了門打來熱水給他重新清洗傷口換好藥,這才道:“把衣服穿上,想來再過半個月不到你胸前的傷口便會痊癒。”
白墨卿站起身來,程悅以爲他要去拿衣服便也沒防着他,哪知他突然上前一把抱起程悅便去了裡間,隨即將程悅扔在牀上,整個人便壓了上去,程悅嚇了一大跳,聲音都有些發顫,“白墨卿,你幹嘛?”
白墨卿沒說話,僅用一隻手便將她原想抵在他胸前的雙手握住並扣在她的頭頂上,低下頭便開始親她,他沒有親她的嘴,而是從額頭開始親,一直往下,親到她的嘴脣時也只是舔了下,直到親到下她的下巴,他才擡眸看她,此時他的雙眸暗沉中帶着一簇火,程悅睜眼看他,說話都有些結巴,“白墨卿,你……你要幹嘛?”
白墨卿輕笑一聲,低下頭舔了下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處,聲音低啞中透着磁性,“你說我要幹嘛?”
程悅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白……白墨卿,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我……我還未曾及笄。”她心砰砰直跳,心下默唸,銀子你倒是出來啊,現在你的主子被困住了,你應該出來咬人啊,而不是半天都沒動靜!她急得都想哭了,全身上下都被白墨卿死死的壓制住,動彈不得。
白墨卿又吻了吻她的脣,安慰道:“怕什麼,我只是親親你。”一邊說他的另一隻手已移到了程悅的領口,解開了其上的盤扣,往旁邊一拉,右半個圓潤白皙的香肩已露了出來,吻隨之落下,程悅羞得滿臉通紅,眼裡都有了淚花。
過得半天,白墨卿才擡起腦袋來,他將她的衣服拉上,將盤扣重新扣好,又親了親程悅的眼睛,“哭什麼?”
程悅咬牙,哭個屁啊!那是自然反應好不好,但她身體確實軟得厲害,一是被親的,二是被嚇的!
白墨卿坐到她身旁,伸手將她重新抱進自己的懷裡,“離你及笄之日還有好長時日,你總不能叫我一直憋着吧!”
程悅紅了臉,死都不開口。
白墨卿繼續悠悠道:“你之前還答應過下次會幫我。”
程悅閉眼,將腦袋埋在他胸口裝死。
白墨卿輕笑出聲,過了半響才道:“你要是再不說話,下次我可就直接動手了。”
程悅心下罵了句,個臭流氓,她不得不擡起頭來,咳了聲,眼
神有些遊離,就是不去看他的臉,“你不是還傷着嗎?等你傷好了再說。”
白墨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得程悅不得不看向他,這才笑道:“爺的話我記住了,爺若是下次再敢找別的藉口,那我可就要硬上了。”
程悅的臉一下子全紅了,她不由得想起昨日她好像就是這般調戲了白墨卿,她咳了聲,“忘不了。”頓了下,她忍不住道:“你現下總該將衣服穿起來吧。”
白墨卿‘嗯’了聲,“你幫我穿。”
程悅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不重,惡狠狠道:“給我自己穿。”
等程悅再次回到程居時,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自然白墨卿的衣服到最後還是讓程悅給他穿上了!
過得幾日,程悅帶着野香去了家茶館,到得二樓雅間的時候封隱玉已經等在那了,他身後站着封離。將近一個月未見,封隱玉又變成了一個翩翩佳公子,臉上神色瞧不出半點憔悴,他見程悅來了便笑道:“六姑娘可叫我好等。”
程悅坐到他對面,“我可不曾遲到。”她動了動鼻子,聞了聞,隨即嫌棄道:“身上一股子脂粉味,你不會沒有遵循醫囑吧?”
封隱玉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不自在道:“自然遵循了醫囑,只是生意場上逢場作戲,出入風月場所也不可避免,總歸會沾染上脂粉的味道。”
程悅不大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才道:“你想入夥?”
封隱玉點頭,“我找人調查了下,琳琅居在京城裡所有的首飾鋪子中賺錢是最多的,且比旁家多的可不止那麼點蠅頭小利,我想入夥,且我願意再加一間鋪子進來。”
程悅問道:“你想佔幾成?”
封隱玉伸出三根手指,“三成。”
程悅搖頭,“不行。”表哥已是佔了三成,若是封隱玉在佔三成,那自己豈不止剩下四成了!
封隱玉笑道:“六姑娘,我佔得可不多。”
程悅直接道:“萬家也佔了三成,且萬家是我舅舅家,所以我至多隻能給你兩成。”
封隱玉皺了皺眉,兩成確實有些少,不過也罷,過了片刻他點頭,道:“行,就兩成。”
程悅笑道:“封家少主果然爽快。”
封隱玉笑道:“我原以爲你今日不會來,畢竟你明擺着不想與封家扯上關係。”
程悅心想,她是不想啊,可有錢不賺是傻子,且他信上也說了一定會投間鋪子進來,所以她纔會動心。
店小二送來筆墨紙硯,二人寫好契約,各自細細看了見沒有錯處便將名字給簽了,程悅將契約收起來才道:“我走了。”
封隱玉道:“用過午飯再回去吧。”
程悅擺了擺手,“這茶館裡的菜還沒有程居的廚子燒得好吃,我還留在這裡用飯作甚?既浪費銀子還沒有食慾。”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等她出了雅間,封隱玉也準備起身時,忽然發現程悅帶着丫鬟又急匆匆的進來了,還將門給關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