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也陪他兩天

141,也陪他兩天

“瑟兒,這是什麼衣服,你還有一國公主的威儀嗎?快換下去。”驚豔過後,李清澤忍不住生氣,從小便接受皇家教育,對這等低俗之事自然看不過眼。

李清瑟臉上妖豔的魅笑僵了一下,“不是吧,你這麼老古董?”

“什麼老古董,快換下去。”他偏過頭,刻意不去看她,多年的教養使他有所理智,但雙眼卻忍不住地想看上一看。

“不換。”她也上來了脾氣。自己一片“好心”,他怎麼就這麼不給面子?她之前想那麼多“節目”難道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李清澤面色不好。“別忘了我們身份。”

清瑟剛想生氣,但見到他糾結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是嫵媚。她妖笑着,款款前行坐在他身邊,一隻手環住他健碩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是在他胸前慢慢畫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就是太一本正經了。”

清澤一愣,皺眉,“你的意思是說,不喜歡我?”

“喜歡。”清瑟無奈,罷了,若是她現在的樣子出現在李清玄面前,他肯定開心,但人與人性格不同,喜好也不同,玄喜歡,澤未必喜歡。雖李清澤是老二,其實內心比李清睿還要古板許多。

既然不喜歡就罷了,咱就正正經經“談戀愛”好了。站起身來,準備去屏風後換回自己的衣服,卻被他一把抓住。“瑟兒,你怎麼了?”

清瑟不解,“什麼怎麼了?”

“自從你到了這徐州,就完全如變了個人,讓我有些陌生。”他坐着,她站着,他抓着她的手,擡頭凝視着她。

“變了?怎麼變了?”她問。

“原本在我眼中,你雖活潑卻睿智,雖囂張卻單純,不像現在……”

李清瑟還沒聽完,猛地火了,他的意思,傻子也能聽明白,是說她出了京城就現了原型?

一把抽回自己手,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臉上滿是嘲諷的笑,“你以爲我穿成這樣是本性流露?我爲了什麼,不也是爲了讓你開心嗎?活潑卻睿智?囂張卻單純?你以爲你是誰?你和我才接觸了幾天,你以爲你完全瞭解我了?笑話。”

李清澤不解,她爲何會這麼說?

“李清澤,別太自大,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你不瞭解的人也多了,我身上發生之事,打死你也想不到,打死你也不會相信!”李清瑟憤怒,她哪是什麼五公主?分明就是個現代人,她只是個怕死又理智的現代人,爲了能在這莫名其妙的古代存活下去才裝成那般老成。

度假,什麼叫度假,便是想忘記所有限制,卸下一直以來帶着的假面具,放下所有身上有形無形的枷鎖,就這麼忘記煩惱晚上兩天兩夜,但這廝還這麼說她。

能不生氣嗎?

轉身回去,換了一副,又是那一身男裝,沒了小女子的嬌羞,有着少年的灑脫。

“你去哪?”清澤抓住她。

“既然二皇子覺得這地方污穢不堪,那還呆什麼呆,走啊,連夜回京城,皇宮纔是真正純潔神聖的地方呢。我們大鵬國皇宮絕無什麼勾心鬥角,什麼背後淫穢,什麼暗殺算計。”一字一譏。

清澤趕忙將她拽着到牀沿坐下,自己則是單膝半跪在她身前。“瑟兒,原諒我,是……我錯了。”沙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威武二皇子,實在是不習慣向人賠禮道歉。

清瑟低着頭,盯着自己的手。她的手被他緊緊握着,在古銅色的大掌中,瑩白的柔荑更是顯得嬌小柔弱。

“我知道,從來青樓之時你就不高興,剛剛看我逗弄青樓女子時更是生氣,我能理解你,但你卻永遠理解不了我。”

“我怎麼不理解你,能告訴我嗎?”他不解。

清瑟無奈。“說不出來。”

怎麼說?說她穿越而來?說在皇宮中原本就不是她的性格,是她裝的?說她現在心裡滿是心事需要發泄?說她現在搞不好有生命危險,人家有殺雞取卵,她面臨着殺身取珠?

一肚子的話,卻不知怎麼說,不是說信不過李清澤,只是單純不想說。自己一個人危險就夠了,爲什麼還要給人帶去煩惱?

李清澤真後悔了,十分後悔,現在後悔得恨不得扇自己耳光。今日從水上人間歸來,她便心情低落,好容易睡醒後心情高興,他卻又說這種掃興的話。如果時間可以重回,他絕不說那種話。

越想越後悔,剛剛瑟兒那一身衣着……真的很美。

“別生氣了,瑟兒。”他不會哄人,除了這句話,也不知自己應該說什麼。

清瑟苦笑,罷了,差不多就行了,再這麼下去,搞不好就將脾氣直接發李清澤身上了。“嗯,不生氣了,我們回去吧。”說着便站起身來。

這回是李清澤不想走了,緊緊抓着她的手,“今夜不是……包了這裡嗎?”

她點點頭,“但我沒心情玩了。”事情鬧到如此地步,她真是沒了心情。

兩人正說着,門外響起敲門聲。“客官,您要的酒菜來了。”

清澤趕忙將她摁在牀上坐好。“坐着別動。”而後親自迎到門口,“進來。”

門打開了,由一名龜公帶路,一排丫鬟將酒菜端來,整整齊齊布在桌上。“客官您看看,這是您點的酒菜,若是沒事,小的們便下去了。”

“嗯,下去吧。”

當衆人退下,房內又恢復了安靜,隱隱能聽見屋外大廳熱鬧的絲竹聲。

桌上菜餚雖然不若皇宮御膳房那般精緻,卻也算上等,五顏六色引人食慾。

李清瑟則是坐在牀上,心情低落。

清澤雙拳緊緊握着,冥思苦想,如何能讓她開心。內心裡已將自己責罵了千百遍,現在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是老頑固,害瑟兒一片苦心空流。看着低落的李清瑟,他自責得恨不得撞牆,頭腦中卻猛然有了靈感。

他趕忙衝到她的面前,單膝蹲跪在她身前。“瑟兒,我們繼續玩你的……什麼角色扮演吧。”

“都說了沒心情……”清瑟頭都沒擡。

“你……你來當客官,我……我當青樓……女子。”咬着牙,面色鐵青。聲音是從牙縫中擠出,但除了這種方法,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能哄她開心的法子了。

李清瑟一愣,大眼眨了兩下,“你說什麼?”難以置信地看他。

“我來伺候你。”爲了瑟兒開心,他豁出去了。

李清瑟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剛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沒這店!就當她公報私仇好了,藉着機會看看威武的二皇子如何伺候人也好。“好啊。”

“……”沒想到他回答得這麼痛快,李清澤登時緊張。

……

李清澤和李清瑟所在的是老鴇花娘的房間,老鴇爲了賺這一千兩銀子,不惜將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而在花娘房間的隔壁有一空着的房間,如今這房間內則有幾人,爲首之人一身白衣。

端木流觴與他幾名隨從掩住氣息,靜候在房內。

因爲房間是空着,並未裝飾,是在房屋中間有一小桌,桌上放着棋子,端木流觴悠閒的自己與自己博弈,他內力深厚,旁邊房間之人若不是刻意壓低聲音,他能聽見其對話。

發生了什麼,通過兩人對話,他能判斷出來,不得不覺得自己此番前來確實有所收穫,這種驚世駭俗,總能說出他人說不出、做出他人做不出之事的女子,想必除了大鵬國五公主李清瑟外,再難尋覓。

她竟能穿着青樓女子的衣服,讓二皇子扮嫖客。端木流觴不禁啞然失笑。

但隨後兩人爭吵起來,二皇子不懂李清瑟失落的原因,但他卻可猜知一二——想必是那鳳珠之事吧。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那件事除了熠教東護法外,只有他一人知曉,鎏仙閣的眼線見到靜寧宮紅光漫天,並不知其中原因,只是如實稟告,而他結合了其他信息才做了大膽猜測。

就在李清瑟被叫到船艙之時,他還未確認,而是試探。

突然端木流觴手中棋子“啪嗒”一聲掉了下來,引得一旁藍衣少年微微一驚。主子從來都冷靜沉穩,很少有驚訝之舉,怎麼……?

因爲他聽到了二皇子的聲音,二皇子要扮妓子?讓李清瑟扮嫖客?

……

“客……客官……”李清澤的聲音尷尬不堪。

清瑟心情早就多雲轉晴,水漾的大眼眨了一眨,“剛剛那些青樓女子可不是叫我們客官,一般叫客官的都是店小二。”她一片好心糾正。

李清澤面色鐵青,後背是僵硬的,手上拿着筷子,筷子上有着菜餚。頓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應該叫什麼?”尷尬不已。

清瑟微微一笑,“叫公子啊,聲音要甜。”

“……”

“怎麼了?你叫不出口?別勉強,我們收拾收拾回京城吧。”威脅,**裸的威脅。

“公……公子。”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李清澤如今真切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怎麼就要用這種方式哄她開心?

“嗯嗯,乖。”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輕挑一下,眯着眼欣賞面前男子。李清澤的面容剛毅,鼻樑挺直,濃眉大眼,一雙脣周正,不是溫文爾雅的俊美,不是妖孽妖嬈的俊美,而是帶着陽剛之氣。

若對方是李清玄,想必便沒了樂趣,只有對方是剛毅的李清澤,纔有一種逼良爲娼的快感。

沒錯,就是逼良爲娼!

想到這,心情好了大半,見對方動作僵硬尷尬,她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伸手輕握他的手,向上舉起,將他筷子上的食物咬下來,開心的嚼着。“倒酒。”放開他手的瞬間,還在其手背上摸了一摸。

很成功,因爲感覺到對方手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清澤無奈,放下筷子,將酒杯填滿,遞了過去。

李清瑟又開始刁難起來了。“忘了該叫什麼了?”捧着小臉,笑眯眯地看着他。

清澤身子又是一僵,一沒留意,將陶瓷酒杯生生捏碎,佳釀流了滿手。趕忙拿起另一杯子倒滿。“公……子,喝……喝酒。”聲音艱澀難聽。

清瑟也不客氣,接過酒杯仰頭飲盡,很是有嫖客的灑脫。

終於,李清瑟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今天她算是回了本了,能讓那戰場上的雄鷹如此彆彆扭扭的伺候人吃飯,她李清瑟應該是唯一一人吧。

與她的開心不同,另一人面色卻是越來越不好,兩道濃眉恨不得在額間打結。“你是在笑話我?”堂堂男子,竟做這種低等之事。

清瑟緩了好一會,纔多少忍住了一點笑意,眼角滿是淚花,“沒有,很感動。”李清澤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很強之人,她知道。

“感動什麼?”他皺眉,語氣懷疑。

清瑟抓住他的大手,在他指尖上輕輕一吻,“感動你能爲我做這麼多,你們古代男人就是這樣,死要面子,就不知君子能屈能伸之理,今天爲了我,你能做到如此地步,我已經感動死了,謝謝你。”

“不氣了?”他的面色也好了許多,今天如此做,確實爲難了些,但只要她開心便可。

“嗯,不氣了。”清瑟笑着執起筷子,夾了菜餵給他。適度叫撒嬌,過度便是蹬鼻子上臉了,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容易。

“那你把你心中之事告訴我吧。”他面色嚴肅幾分,一雙眼直直望着她,他想爲她分擔。

李清瑟垂眼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公開,將菜餚夾起,慢慢放入他口。“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現在還不知應該怎麼說,給我時間好嗎?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清澤吃着她夾給他的菜,微笑着點了點頭。

另一房間。

端木流觴站起身來,打開窗子,任晚風將他雪白長袍吹起。“走吧。”事情到這,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沒什麼新鮮之事了。

“是。”八少年回答。

幾人如同幾道影子一般,用輕功從窗而出,瞬時不見。

“怎麼了,澤?”清瑟看見李清澤頓了一下。後者凝眉,警惕地站起身來到牆角,留心感知一牆之隔外的響動。

“剛剛我隱約察覺到隔壁房間有內力深厚之人。”

清瑟一愣,腦海中閃現一道白色身影。在她眼裡,那端木流觴可惜了一身皮囊,實則就是個神經病,該不會是來……聽牆角吧?“我去看看。”說着,便欲出門。

“瑟兒別去了,他們走了。”

“啊?走了?”

“嗯。”清澤將她拉回到桌旁,“他們應該是掩住了氣息,後來離開之時才運功被我發現。”剛說到這,眉頭一緊,猛然想起,清瑟第一次換衣服時,他好像便所感知,後來見到瑟兒一身透明衣着,因驚訝,將那事兒忘了。

又想起瑟兒一身透明衣着的情景,李清澤覺得渾身血液沸騰,皺着眉,懊惱不已。卻爲時已晚,現在無論是道理還是面子,他都無法讓瑟兒穿那種衣服。

李清瑟長嘆一口氣。“真是掃興,本以爲來徐州是度假,卻沒沒想到平添煩惱。”鎏仙閣,端木流觴,他知道鳳珠,那其他人是否知道?不僅僅這鎏仙閣,還有熠教,這一羣江湖人有恃無恐且無孔不入,她能怎麼辦?

李清澤見她又在煩惱,走過去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瑟兒,若是有麻煩,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伏在他的懷中,清瑟委屈的點點頭。有男人依靠的感覺真好,但她卻倔強地不想凡事都讓男人解決。暗暗握拳,不就是熠教嗎?不就是叫什麼穆天寒嗎?她可不管什麼天寒天暖,她李清瑟絕不服輸!

大不了就是一死,誰怕誰?

“瑟兒,這青樓不是什麼乾淨之地,我們還是離開吧。”清澤聲音很小,斟詞酌句,很怕又不知哪句話得罪了她。

“嗯,好,我們回客棧吧。”小鳥一般窩在他懷中。

“不到處走走?”他驚訝的問。

“不了。”不安全。後面三個字,她沒說,不過轉念一想,在客棧裡也未必安全!別說客棧了,就是皇宮也不安全!這世界上怎麼就沒個安全的地兒?無奈。

……

第二天一早,李清瑟立刻抓着李清澤打道回府,回了京城。因爲是白日,馬車可疾行,回到慕容府時纔剛過晌午。

剛進院門口,還未回到靜園,就見到急匆匆趕來的管家。“公主殿下,您可回來了,快去看看大人吧,大人他……”說着,便哽咽住,無法再說出來。

清瑟一愣,立刻轉身衝向主屋。

門窗緊閉,室內藥味濃重,推開房門,清瑟便皺着眉頭忍不住後退半步。暗道幽禪怎麼這麼沒記性,不是和他說過,越是不通空氣,對他病情越不好嗎?

房內張大夫正守着,見李清瑟來了,見了禮,便退了出去。清瑟急了,剛想抓住他詢問慕容幽禪的病情,卻被牀上微弱的叫聲喊住。“瑟兒,過來。”

李清瑟趕忙道他牀前,當看到面色蒼白的慕容幽禪時焦急萬分。“是否需要輸血?”

她的焦急,他看在眼裡。蒼白無血色的嘴脣上勾,卻美得驚魂。“不用,瑟兒難道忘了,這都是計。”

李清瑟這次啊恍然大悟,這兩天她放鬆得忘乎所以了,將慕容幽禪之事忘了大半,如今纔想起。還有七日,他便要詐死離開,她就要成寡婦了。

雖知道一切都是計劃,但看着虛弱得呼吸微弱的慕容幽禪,她還是忍不住心疼,坐在他的牀沿,“是不是很難過?吃一些解藥吧,只要不出屋,沒人知道你是真病假病。”她壓低聲音說。

慕容笑着,伸手將欲攬她入懷,清瑟沒抗拒,便輕輕趴在他瘦弱的胸膛前,聽着因麻醉藥物抑制的微弱心跳,竟真有一種他即將死去的感覺。這種感覺揪得她心疼,即便知道一切是演戲,鼻子還忍不住酸上一酸。

慕容的笑容加深,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他從前從未想過,他死的一天能有人爲他傷心,如今他找到這個人了,卻發現他不想死了!有了對生命的留戀,開始隱隱懼怕死亡了!

“我走了,你怎麼辦?”慕容幽禪閉上眼,感受躺在他身上的愛人,伸手攬在她的肩頭。

清瑟睜緩緩開眼,“還能怎麼辦,當個快樂的寡婦唄。”

慕容皺眉,想到他不在了,那羣人就如同蒼蠅一般圍在她身旁,他氣的就想吐血。“等玥國事情定下來,我親自來接你可好?”

“不好,”清瑟搖頭,她不傻,她知道他想金屋藏嬌,狡黠一笑,“你好好做你的大事,以後我會去看你的。”

“好。”慕容幽禪的聲音淡淡,也不惱,只不過垂下眼簾掩蓋住算計的光芒。上一粒藥丸因爲六皇子的原因被生生耽誤,還有一粒是最後機會,無論如何,他定要讓瑟兒一舉懷子!瑟兒只是他一個人的。

李清瑟垂下眼,說一點不難過是假的,兩人拜過堂、成過親,如今又在同一屋檐下兩個月,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都說了,他一下子要走,她如何捨得?

但又能怎樣?她既無法拋下其他人跟他走,又不忍心讓他放棄報仇留在大鵬國,只能……如此了。

“瑟兒,”他捧起她的面頰,“這兩日你玩的可好?”

“啊……嗯……”回答得有些尷尬,說玩的好,幽禪肯定吃醋。若是說玩的不好,又有些對不起澤。但實際上,真不如別人想象中那麼好,都是被那什麼鎏仙閣閣主弄的,浪漫氛圍蕩然無存,有的只是對自己未來命運的提心吊膽。

“瑟兒,答應我一件事好嗎……咳咳……”

“幽禪,你怎麼又開始咳了?這藥太傷身,別硬挺,吃些解藥吧。”李清瑟一下子坐了起來,但卻被他抓住。

“答應我嗎?”他看着他,雙眼咄咄逼人。

清瑟無奈。“你都這樣了,我怎麼能不答應?”

“我臨走之前,也陪我兩天兩夜行嗎?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深情無比認真。

清瑟心酸,自己太過分了,好好的大男人逼着他們分享。“行。”低下頭,不想讓他看見她的內疚。

李清瑟自然也沒發現,慕容幽禪眼中的算計。

------題外話------

抱歉看官們,這三天無法雙更了,因爲公公過生日,要折騰到農村去……55555。今天更的也少,忙了一天,心中還有事,丫頭碼字有個習慣,心裡不能裝事,裝了就碼不了字了~請看官們體諒,麼麼,謝謝了~

三天過去,恢復雙更,真的真的真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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