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清怒火中燒了,這還是第一次敢有人這般的侮辱自己。
隨即衝了上去,直接的殺向拓拔蔚藍。
空氣中飄來了似有似無的香味,拓拔蔚藍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原來,還是一個玩毒的主。
“無暇,少一樣沒有做到,一個月不許下館子。”
拓拔無暇一聽,那還得了,這簡直要她的命了。
拓拔無暇一身閃身,司徒清清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拓拔無暇的身影,就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麻,隨即是疼痛襲擊了她所有的感官。
接着就感覺臉上有些冷颼颼的,似乎有什麼液體在掉落。
拓拔無暇剛準備下第三刀的時候,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內力襲擊了自己。
一個翻身,旋轉了兩圈的掉落在地上。
拓拔無暇一落到,直接的火冒三丈了。
“飛揚叔叔,你幹嘛阻止我?”
這要是完成不了任務的話,她可是一個月都不能下館子的。
雲清飛揚微微一笑,“小姑娘不適合這般血腥,飛揚叔叔給你買糖人去。”
拓拔無暇表示鄙視的掃了一眼雲清飛揚,“飛揚叔叔,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她都已經殺了三四年的人了,還不適合血腥。
“表哥,幫我殺了她。”司徒清清一見是雲清飛揚,立馬哭訴的叫道。聲音有些竭盡嘶底的,一副恨不得把拓拔蔚藍他們幾個挫骨揚灰了不可。
“雲帆,先送清清回府醫治。”雲清飛揚當成沒有聽到司徒淺淵的話,吩咐着雲帆。
“是,公子。”雲帆隨即一個招手,讓那些原本是根本拎東西的手下瞬速的來幹活。
七手八腳的,一下子那些受傷的打手跟司徒清清都被雲帆給帶走了,直接的送司徒府去了。
拓拔無暇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看着司徒清清被帶走,心裡琢磨着要不晚上跟哥哥去夜探一下司徒府,把這個沒有完成的任務給完成了。
不然的話,她肯定要一個月不能有好吃的了。
“蔚藍,我先送你回去?”
“她叫你表哥?”拓拔蔚藍淡聲,微笑的問雲清飛揚。
雲清飛揚感覺到了拓拔蔚藍話中譏笑諷刺的意思,當沒有聽出來一般。
他不是她的表哥,卻說是她的表哥。而如今這個司徒清清叫他表哥,而他卻只是做了一個冷眼旁觀。
這聰明一點的人,準會想他跟這個表妹的關係不怎麼樣。
拓拔蔚藍她卻不會這麼想,她會當成。這個男人爲了試自己,而把他的表哥當成了出頭的那個鳥。
雲清飛揚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只不過動作很快的扇了司徒清清五個耳光,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不過,這五個耳光,就應該讓他能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曾經的拓拔蔚藍。只是,他的眼眸中有了一絲驚訝,已經出賣了他的想法。
不過,她也無所謂,別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又怎麼樣。
她不出手,只不過是想讓白玉跟無暇有更多的歷練的機會。
這裡本就崇武欺弱,想要在這裡站住腳,深不可測的內力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