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她跟你說了什麼鬼話?”孟長皺着眉問。()
一邊問,他一邊剝花生。
花生是五香的,是姜明月最喜歡吃的口味,等姜明月的這段時間,他剝了一小碟子。
他把一小碟子的花生推到姜明月面前,又遞給她一盞熱茶。
姜明月抿了口茶,想到飛燕公主的話,忍不住勾脣笑。
“你還笑!差點被人抽鞭子了!”孟長沒好氣地說,同時心中越發好奇了。
姜明月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什麼,一些女孩子的傻話罷了。”
孟長想想飛燕公主可能有的話,而最後她氣到大打出手,想必是姜明月沒有答應她的要求或條件,這說明什麼?
說明姜明月沒有把他讓給別的女人!
思及此,孟長心情飛揚,眼角眉梢染上盪漾的笑意,撿了一顆花生塞進她嘴裡。
姜明月猝不及防,伸手接花生,含糊道:“我自己來。”
“我餵你。”孟長高興的時候,特別膩歪人,大手攬上她的腰,轉瞬間,她就到了他的腿上。
“你發什麼瘋啊?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了,成何體統?”姜明月羞惱道。
孟長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將花生捻掉外面的紅皮,塞進她嘴裡:“你看,每次咱們倆獨自待廂房,她們誰不是遠遠地避開,哪個敢不長眼的進來礙眼!”
姜明月簡直要崩潰,孟長已經把厚臉皮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跟他爭也沒用,索性不爭,張嘴含了花生米,上下貝齒咬住花生米,嫩軟的小舌無意中刮過他的指尖。
孟長身體某個地方繃緊,星眸閃過水波,瀲灩迷人,食指不受控制地鑽進她的嘴裡,攪動她的舌。
嘴裡一下子被手指填滿,硬硬的手指捉弄着柔軟的舌,姜明月哪裡料到他會突然獸、性大發,眉眼如絲回瞪他一眼,含糊不清地道:“你在……做什麼?快把你的手……拿出去!”
孟長邪魅一笑,低低在她耳側道:“先讓你吃我,然後我再吃你,吃回來。”
溫熱的呼吸有些燙人,姜明月的臉瞬間爆紅,她想說話,但他的手指攪動着她的舌頭,讓她無法發出聲音,而且嘴裡有了口水,她害怕自己再出聲便會流口水,都是這個人讓她這般難爲情!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接着認命地主動用舌尖舔他的手指,果然,他很快便耐不住了,眼中綠光大盛,將她壓倒在他臂彎裡,手指當過了她的嘴巴,手急切地解開她的腰帶,撫上溫膩的肌膚,低頭狠狠地吻住她。
“妖精,小妖精!這可是你挑逗我的,你要負責滅火!”
姜明月面紅耳赤,以前聽他在牀上說這些像是罵人的髒話,她難過的想一巴掌拍死他,過了這麼久,她當然知道他說這些只不過是爲了增加刺激而已。
她身子果然可恥得越發軟如一灘水了。
孟長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某個地方,而脣舌與她糾纏,脣齒間有一顆圓潤的花生米,姜明月覺得不舒服,她想吃掉這顆花生米,可每每舌尖把花生米推到牙齒間,這個可惡的男人就一卷舌把花生米捲走。
三番四次,姜明月也知道他是在逗弄她,於是你爭我奪,用靈活柔軟的舌來爭奪這顆花生米。
孟長邪魅的眼閃過戲謔的光,這個小女人的領悟能力不錯,好勝心強正好迎合了他的心思。
一場爭奪大戰到最後,姜明月倒是發現自己居然是在迴應他的吻!好像她有多吻他似的。
她就說,這個男人一肚子的壞水,腹黑!
孟長低低悶笑,胸膛震動,兩顆相貼的心噗通噗通跳,猶如鼓點一致的兩個戰鼓齊奏。
他一把抱起她,把脫得半光的妻子壓進軟和的被子裡……
夜涼如水,折騰一夜的夫妻倆餓得肚子咕咕叫。
孟長現在隔三差五纔來一次,但每一次時間都特別持久,姜明月得好幾天維持睏乏的狀態,其實認真算下來,跟以前還是沒區別的。
只不過,她跟孟長抗議,辦事的時候討論這個問題,總會被男人輕輕一笑帶過去,接着是更狂浪的進攻。
孟長就是厚臉皮地堅持說,他已經很節制了。
姜明月不好意思大半夜叫人去弄吃的,便自己起身去做飯,廚房留有一個晚上燒水的丫鬟,謹防他們半夜裡叫水,姜明月紅着臉讓她出去,然後命令孟長:“我做飯,你去燒火!”
孟長掐一把她嫵媚粉色猶存的小臉:“爲夫遵命!”
孟長在野外都會生火,摸索了一會兒就對竈膛很熟練了,燒火丫鬟推拉風箱累得汗水流,他卻輕輕鬆鬆。
姜明月看了看,她自己沒多大的力氣,就讓他去揉麪。
孟長看着案板上撲撲跳的麪粉,再看看姜明月朝他示意的眼色,輕笑搖頭:“你這算不算是恃寵而驕,得寸進尺?”
語氣寵溺,不見半分不悅,而且當着起身去揉麪了。
這對他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縱然以前跟着淨空大師走遍名山大川,有過很多野外生存經驗,但更多時候是啃些饅頭,吃些烤出來的蘑菇等素菜,撒把鹽就吃了,萬不會做細緻的飯菜。
“你又不是君子,君子遠庖廚,不適合你。再說了,咱們兩人吃飯,你當然要出力的。怎麼就是我恃寵而驕了?”姜明月理直氣壯,她今天被他折騰慘了,就特想反折騰他一下。
孟長在她讓出位置時,飛快親了一下她嬌俏的小嘴:“看在你被我做得沒力氣的份兒上,我今天就做一回‘小人’。”
姜明月的臉騰地紅透了,瞪他一眼,跑去添火,再也不敢惹他。
孟長揉完面,姜明月很利索地把整團面鋪開,切成均勻的細麪條,這時水也燒開了,她丟了麪條進去,再加上酸菜和火腿絲,灑些細鹽,起鍋時拌上香油。
香油的味道讓兩人的肚子發出更響的聲音。
夫妻倆顧不上別的,飛快坐下來吃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