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歡愛,又睡了一覺的汪掌珠,此時已經隱隱的有些清醒的跡象,她慢半拍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打開了,此時正毫無保留的任由人採擷着。
她不由驚慌的睜大眼睛,當看清眼前上下起伏,有些扭曲的俊臉是屬於楚煥東的時候,竟然微微的鬆了口氣。
汪掌珠的神智有一半還被酒精控制着,但甦醒過來的一半已經有羞恥的意識。
她被弄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全身軟軟的像被電擊般,有着很奇妙的感覺,但她又不願意就這樣屈服於楚煥東的身下,半是痠軟半是恨地推拒着他,喘息着:“你……你……下去,放開我!”
此時的滋味銷魂噬骨,叫楚煥東怎麼能捨得離開,想着汪掌珠隨時可能翻臉無情,隨時可能離他而去,他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他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加大了許多力度,將多日積攢的欲.望在瞬間揮到了極致.
汪掌珠越是推拒,反抗,楚煥東越是覺得一切寶貴,得來不易,他攫住她的腰,不能自抑的加快了動作,彷彿想要徹底的征服她的靈魂,留住她的人。
“……嗯……不要……”楚煥東的動作太快,太重,每一下都幾乎能令汪掌珠暈.厥,她含含糊糊地叫嚷着,楚煥東猛然俯下頭,她的痛呼被他盡數吻在了口中。
“掌珠,我的掌珠……不要離開我……”楚煥東激烈的動着,焦慮不安的大手在她手上游走着,那微微隆起的柔軟,像蜜桃般的誘.人。
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挺翹,讓汪掌珠在他身下不斷的出難以自已的低吟,痛苦中透着愉悅。
這樣的刺激令汪掌珠一陣陣的哆.嗦, 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楚煥東堅韌的腰肌,手指幾乎掐入他的肉裡,被動地承受着痛苦中的歡愉。
汪掌珠急促的呼吸着,楚煥東激烈地聳弄,用勁地揉捏,兩人貼身處彷彿着了火,汪掌珠很快就放棄了掙扎,在楚煥東身下含糊不清的哀求着,委屈的眼淚不覺掉了下來。
眼淚侵入楚煥東的嘴裡,鹹鹹的,楚煥東心中一驚,慢慢的停止了動作。
她哭了,看來汪掌珠是有些清醒了,有了主觀的意識和神智。
楚煥東擡起侵染欲.望的眼眸,怔怔的看着汪掌珠被淚水打溼的臉,心裡面很疼,啞聲低喃:“掌珠,對不起,對不起……”
………
汪掌珠不作答,只是痛苦的緊閉雙眼。
“掌珠,別生的氣,行嗎?”
“那你還不下去!” 汪掌珠咬牙切齒,睜開的眼裡綻放憤怒。
楚煥東突然猛力動了一下,在這種時候,她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一種侮辱,被愛應該是一種享受的!
他不想再聽汪掌珠說出其他打擊人的話,也不想再對她道歉了,一切都看實際行動和反應吧。
汪掌珠突然覺得身體一空,充實的東西瞬間離去,她在莫名的失落同時,鬆了口氣,可誰知,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竟然被楚煥東翻轉過來,在下一秒又再次被充實,他從後來……比先前更猛烈的攻送着……
毫無力氣的汪掌珠,上身前傾,軟軟的趴在牀上,她雙手胡亂地抓着牀單,整個人猶如在風暴中擺動不止的浮柳,頭暈目眩。
汪掌珠死死的咬着嘴脣,緊閉雙眼不讓自己出任何聲音,今晚生的一幕真是荒唐透頂,她不禁有些羞愧,都怪自己,怎麼可以喝酒,並且還醉的不省人事。
寂靜的房間裡,只能聽見兩個人高高低低的喘息聲,還有肉搏的‘噼啪’聲,空氣裡瀰漫着交.歡的氣息,牀頭上的暗燈,隱約籠住兩人不住晃動的身影。
汪掌珠不肯再出任何聲音,這讓楚煥東很生氣,理智如潮水般徹底的崩潰,他手掌打在汪掌珠的屁股上,又掐又捏,疼痛的感覺讓汪掌珠不由自主的的收.縮,楚煥東被她弄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只覺快感加倍,越的粗魯激狂。
“……不……不……我求你了……不要了……”汪掌珠瘋狂地搖着頭,受不住他這樣的對待,嬌號陣陣。
楚煥東在她的哭叫裡,慢慢的找回意識,撈起她調整姿勢,再次把她壓到身下,汪掌珠嫌他太重,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小拳頭不住的捶打着他。
他喘息的低下頭,無限愛憐的撫摸着這屢屢惹他傷心絕望的小臉,恨不得掐死她,卻又矛盾地想緊緊擁住她,直到天荒地老。
楚煥東捧住汪掌珠的臉,低頭熟稔的吻着她,趁着她開口叫嚷的時候,舌頭靈活鑽進她口中,勾挑起她封緘冷漠的小舌頭,逼着它跟自己的相濡以沫。
此刻的楚煥東熱烈的彷彿是陳年的紅酒,入喉時溫潤酣醇,可隨即便會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和熱量,通過任何一個可以渲泄的感官和任何一種方式,爭先恐後地奔涌向汪掌珠,宣告着他的熱切強勢的渴望與激情。
汪掌珠漸漸的淪陷到楚煥東高的熱吻下,不知何時伸出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腰。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楚煥東終於停止了,汪掌珠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跟楚煥東叫嚷理論或者離開,楚煥東高高壯壯的身體還壓着她,她難受地擡擡胳膊,想推開他,但身體實在虛弱,沒有一點兒力氣,胳膊軟軟的一垂,就又睡了過去。
楚煥東側頭輕吮着汪掌珠的眼角,這裡還有眼淚,鹹澀的淚好像在昭示着它的主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摟着汪掌珠,沉沉睡去了。
窗外的晨曦微微照進房間裡,凌亂被子下面的汪掌珠輕輕的動了一下,但身體依然被楚煥東強健的手臂束縛着,她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接着就又疲憊的睡去了。
汪掌珠輕微的動作弄醒了楚煥東,熟悉的淡香在他鼻端飄蕩,汪掌珠的背抵着他的胸膛,她在懷裡,她,在自己的懷裡!
楚煥東精緻的臉上不禁帶上許久不見的微笑,大手不由自主的在滑嫩的嬌軀上游行,他爲她禁.欲太久,昨晚要了她,欲.望就像轟然坍塌堤壩裡的洪水,兇猛洶涌,只稍稍這麼休息了一會兒,他就又想她了。
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楚煥東放開自己,側着身體開始在汪掌珠身體裡衝撞。
“嗯……”昏昏沉沉中,汪掌珠又感覺到火燙的異物進入自己身體,她虛弱的輕哼着,被動的跟着楚煥東的節奏搖擺着,小臉不住的蹭着枕頭。
他享受着,粗野的攻佔着她的美好。
她痛着,沉淪着。
一室旖旎……
楚煥東再次醒來時,已經紅日滿窗,他再怎麼狂放,也不敢再次入侵汪掌珠,怕真把她的身體弄垮了。
儘管一夜繁忙,但睡了一覺後,楚煥東就變的精神百倍,他起來洗漱一番後,特意打電話給樓下餐廳,定製了一份汪掌珠愛吃的早餐,然後就坐在牀邊,忐忑不安的等待汪掌珠醒來。
汪掌珠依舊在沉沉的睡着,大概是酒醉和極度疲憊的緣故,她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長長的睫毛垂着,紅潤的小脣微微張着,間香氣隱約。
楚煥東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溫熱的氣息並不能他心安,他惶惶不定,隱隱期盼着汪掌珠醒來卻又害怕她清醒。
昨天做到後來的時候,他知道汪掌珠醒了,並且沒有做出劇烈的反抗,但這並不代表着她同意了,好多方面的原因阻礙她做出反抗,如:宿醉的意識不清,被自己折磨的毫無力氣,他對她的強迫索取……
如果汪掌珠還是從前那個單純稚氣的汪掌珠,他有把握連哄帶騙的讓她和自己重歸於好,但現在的汪掌珠已經變得冷漠,尖銳,不再受他的掌控。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爭取,在表現,在討好,但所作的一切,很可能會因爲昨晚的幾次放縱,全部的前功盡棄。
在楚煥東患得患失的等待裡,汪掌珠終於是醒了,惺忪的睡眼張開,望見牀邊的楚煥東時,神色明顯的變了變,隨後濃密的睫毛順順垂下,遮住了眼裡的神色。
“掌珠,你醒了。”楚煥東侷促的向汪掌珠問出最傻的話,現自己的聲音乾澀沙啞,難聽的可怕。
汪掌珠沒什麼反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起身裹着牀邊的睡袍去衛生間了。
楚煥東如同在等着判刑的囚犯一般,惴惴不安,可是汪掌珠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激動,憤怒,質問他,責罵他。
浴室裡傳來的潺潺水聲,楚煥東深吸了口氣,打電話給樓下餐廳,要他們送餐點上來。
汪掌珠洗漱完畢,看着梳妝檯鏡中的自己,前兩天還蒼白慘淡的肌膚彷彿較以前光滑水嫩幾分,難怪都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她冷冷的笑了一下。
穿着楚煥東事先給她準備好的衣服,汪掌珠走出浴室,隨便的掃了一眼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