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冠宇瞧着安文昌這個模樣,低頭繼續他的雕刻,淡淡的口氣說道:“吩咐我們的人,配合元門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西遼的事情。”
“知道了,王爺!”安文昌恭敬地說道。
“還有,你和元門的人說,本王想要逛一逛元門,整天呆在院子裡面太無聊,讓元博瀚給一個方便!”赫連冠宇眼裡露出狡猾的笑意。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這句話,嘴角頓時抽搐,王爺,您不是早就把元門逛了一個遍了嗎?您還想去哪裡?
安文昌雖然在心裡抱怨着,可是卻不敢對赫連冠宇抱怨,聽到他的這句話,立刻回道:“知道了,王爺。”
安文昌將赫連冠宇的話語轉告給元門的人,很快便有人報給元博瀚。
元博瀚看着元音手中端着的湯藥,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冷冷的聲音說道:“告訴赫連冠宇,元門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逛的地方,他要逛,只能在花園裡面逛,如果不願意,就安安分分地呆在院子裡,要是覺得不舒坦,就離開元門!”
元音聽到元博瀚帶着鼻音的嗓音說的這句話,恭敬地說道:“是,奴婢讓人將這句話告訴赫連冠宇,當家,您該吃藥了,不然藥涼了就不好。”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提醒,不滿地看着湯藥,一副不想碰的模樣,毫不客氣地說道:“拿出去,我不用喝藥,明天就好!”
“什麼不用喝藥?”甦醒的霍之柔收拾自己妥當之後來到元博瀚的屋子,也不用人通報,直接進門,可是進門的時候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頓時出聲道。
“霍小姐!”元音看到進門的霍之柔,朝着她行了一個禮之後說道:“當家不想吃藥。”
元博瀚沒有想到元音竟然像霍之柔告狀,氣得瞪眼看着她,這個丫鬟還是他的人嗎?竟然出賣主子!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低頭看着她手中的湯藥,再看着元博瀚氣得瞪眼的模樣,失笑出聲,沒有想到元博瀚竟然怕吃藥?真沒有想到呢!
“把藥放下,我來喂他,元音你忙先下去吧!”霍之柔對着元音示意道。
元音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點點頭,將湯藥遞給霍之柔,朝着牀上的元博瀚行了一個禮之後退出了屋子,就讓屋子裡面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吧。
“來,吃藥!”霍之柔笑眯眯地看着牀上的元博瀚,這模樣就像是一隻大灰狼看着一隻小白兔一樣,平時她可沒有機會讓元博瀚吃苦頭,今天這個機會可要好好地把握。
元博瀚看着霍之柔這一副壞笑的模樣,好氣又好笑,別過臉,傲嬌地說道:“不吃!”
霍之柔瞧着元博瀚難得露出一副小孩子脾氣的模樣,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還是將嘴角的笑意壓下,板着一張俏臉說道:“你生病了還不吃藥?給我聽話。”
“柔兒……”元博瀚聽到霍之柔嚴肅的話語,哀怨不已地看着她。
元博瀚這一副模樣,差點又讓霍之柔臉上的表情給破功了,她坐在牀上,說道:“來,我來餵你,除了我孃親,我還沒有喂人吃東西呢,你可別說不要,不然我可是會哭給你看的。”
元博瀚:“……”
此時的他心裡嘆氣連連,爲什麼他不是霍之柔第一個喂東西的人呢?還有,爲什麼她第一次喂他的東西是藥?
霍之柔可不知道此時元博瀚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將藥遞到元博瀚的嘴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道:“來,喝!”
元博瀚眉頭皺了起來,低頭看着遞到嘴巴的藥水,無奈地張開嘴巴,當藥進入嘴裡的時候,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真苦!這輩子,除了小時候的記憶,他就沒有再喝過這樣的苦藥,真不是一般的難喝!
霍之柔看着元博瀚一副皺着眉頭的模樣,狡黠的目光在眼眸中劃過,繼續將藥遞到元博瀚的嘴裡,“再來一口。”
元博瀚苦着臉,這一口一口的喝,不就是等於折磨他嗎?還不如他一口悶了將藥喝完。
“柔兒,別餵了,我自己喝完!”元博瀚妥協了,就算他不想喝藥,面前這個丫頭一定會不依不饒地讓他把藥喝了,還不如一口喝完。
霍之柔也曉得這一口一口地喝着苦藥就等於受了酷刑一般,她也不忍元博瀚難受,將碗遞到元博瀚的面前,示意他喝完。
元博瀚將碗接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將苦藥喝完,當喝光的時候,他俊臉都皺成了一團。
霍之柔看着元博瀚這個模樣,接過空碗,也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元博瀚瞧着霍之柔笑得一臉開心的模樣,他眼睛眯了起來,望着霍之柔露出危險的目光,忍住嘴裡的苦澀,說道:“柔兒,吃了苦藥,難道沒有蜜棗嗎?”
“蜜棗?”霍之柔邊笑邊掃視了周圍,隨即聳了聳肩,說道:“元音沒有準備給你呢!”
“沒關係,我知道世界上最甜的蜜棗是什麼。”元博瀚說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將霍之柔拉了下來,手按下她的後腦勺,嘴巴堵住霍之柔甜美的粉脣。
“啊……”霍之柔被元博瀚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尖叫了一聲,而手中的碗也掉在地上,可是聲音才發出一聲,就被元博瀚堵住了嘴巴。
在屋子外守候的元音聽到屋子裡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還聽到霍之柔的尖叫聲,以後屋子裡面發生了什麼事,立刻快步地走了進去,可是,當看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難得一向面無表情的元音臉頰子紅了起來,趕緊退出屋子。
元博瀚也顧不得打趣霍之柔還敢笑話他嗎,當接觸到霍之柔的粉脣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掠奪更多,輕輕地咬了咬霍之柔的粉脣。
麻酥的感覺讓霍之柔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而她的舉動立刻讓狡猾的元博瀚乘虛而入,努力地吸吮着甜蜜的瓊汁……
此時的霍之柔只有一個感覺,好苦,真的好苦,此時她和元博瀚還真是相濡以沫了。
元博瀚感覺到身上的人兒不認真,不悅起來,看來他的努力還不夠,於是更加賣力了起來,讓霍之柔再也沒心思想別的東西。
漸漸地,此時的霍之柔所有的五官都圍繞着元博瀚,就在這一刻,他的體溫,他身上濃重的個人氣息,甚至他鼻重呼吸的輕微藥香味皆充斥瀰漫在了她的全身……
直到元博瀚退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癱軟在元博瀚的身上,酡紅的臉頰子,喘着氣
息,整個人嬌媚無比。
元博瀚看着此時霍之柔的模樣,他感覺到昨夜那股從身體上的熱氣又冒了起來,不妙,不妙!眼前這個丫頭對他來說就是這個世上最致命的藥!
“柔兒,怎麼辦,我怕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元博瀚濃重地喘着粗氣,那雙眼眸深邃而又深沉,暗含着欲/望。
霍之柔看着元博瀚這個模樣,再也顧不得害羞,嚇得吞了口水道:“博……博瀚,你別亂來。”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手下意識地按下霍之柔的腦袋,一雙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霍之柔帶着怯意的眼眸,看到她透徹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放大了的臉。
“怕?”他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個字。
此時的霍之柔感覺到元博瀚身上散發着熾熱如烈火的溫度,心虛地一笑,當然怕!
元博瀚看着霍之柔沉默的模樣,頓時失笑,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紅腫的嘴脣,嘴角翹得老高,然後,他貼着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喃喃,“柔兒別怕,這件事,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燭夜做纔好!”
元博瀚的話一落下,霍之柔的臉頰子瞬間爆紅了起來,如同晚霞一般,狠狠地瞪了元博瀚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讓我起來!”
元博瀚嘴角勾了起來,隨即道:“柔兒,我記得還有兩個月你就及笄了,一旦及笄,我就選良辰吉日迎娶你進門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此時更羞澀不已,下手捏了捏他的腰間,說道:“我纔不嫁給你呢!”
聽到霍之柔這句話,元博瀚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捧着霍之柔的臉頰子對着她說道:“柔兒,這輩子你就只能嫁給我,你要是嫁給別人,哼!我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娶我的女人!”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這句宣言,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霸道!”
元博瀚嘴角翹得老高,得意地說道:“就對你霸道如何?”
這句話,讓霍之柔好氣又好笑,拎起拳頭,輕輕地捶了一下元博瀚的胸脯,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良人了!
外面的元音看着天色,已經星光滿天,這早就過了晚膳的時辰,不知道里面的當家和霍小姐膩歪結束了嗎?
一旁的春曉着急不已,看着元音一臉淡定的模樣,隨即出聲道:“元音姐姐,難道小姐和當家不吃晚膳了?”
元音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剛纔當家甦醒的時候剛吃了糕點才吃湯藥,說要等霍小姐一起吃晚膳,現在,兩個人在裡面親熱,她這個婢女不敢打擾當家的好事啊!
“春曉,你問一問。”元音將事情推給春曉,春曉是霍小姐的婢女,如果當家發脾氣,也不敢對霍小姐的婢女下手。
春曉聽到元音的話語,瞪大了眼眸,手指着她的鼻子,“我?”
“嗯!”元音點點頭,“你叫一聲,我派人去廚房送晚膳過來,這件事交給你了。”
元音說完,轉身去準備晚膳,而春曉看着元音離去的背影,小臉頓時跨了下來,讓她去叫小姐出來吃晚膳,元當家會不會收拾她呢?
春曉越想越害怕,可是想着這個時辰已經不早,深呼吸了一口氣,舉起手,敲了敲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