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在朝堂上呆了許多年,自認爲也是看人的一把好手,所以見着眼前這女子這樣的動作,心中也是放了心,看來這女子倒是一個知恩圖報的,雖然自自己還未曾將她救出去,但卻是幫着她解除了那催眠術。
這樣想着他嘴角倒是微微的掛上了一絲淡笑來了,正準備離開卻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看着她繼續開口:“對了!你聽的他們談話的時候留意一下那些百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猜想那些百姓也應該是被他們控制了,但我卻不知曉他們用的是什麼方法?”
“什麼?”聽到這樣的話,女子有些吃驚,朝着他看了一眼眉頭卻是皺着的:“你確定?”這話中倒是帶着一股子不信任他的感覺了。
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兒嚴恪這纔開口:“怎麼?莫非不是嗎?”那些百姓對神女那般的尊崇莫非不是被控制了嗎?還是說那些百姓是被他們用了別的方法,所以眼前這女子纔會這樣震驚的。
女子擺擺手,朝着他看了許久這纔開口:“你想多了,那些百姓倒是未曾被那神女控制,只不過是之前見着那幾大護法弄出來的所謂的神蹟,心中信奉所以纔會那般的尊崇神女罷了。”
“原來是這樣……”嚴恪嘴中喃喃自語,但心中卻是放心多了,之前自己還有些害怕自己的能力不夠不能夠一次性的解除那些百姓的催眠術的,但現在看來那些百姓只是一時間被忽悠了,這倒是好辦,只要到時候這神女拆穿那些人的謊言便可以解決了,想着那原本有些皺着的眉頭也是鬆開了:“這就更好了。”說着隱約間聽着門外傳來細小的聲音,朝着女子打了一個眼色忙離開了。
等到嚴恪離開之後,女子繼續的裝作出了那樣的一副眼神空洞模樣迷茫的模樣來。
三個人走了進來,此刻他們倒是未曾爭吵,那白虎朝着那女子看了一眼,語氣很是不屑:“這女子如若不是見着她有些作用,我還真是不願意她在咱們這裡呆着。”
一旁的青龍聽着他的這句抱怨皺了皺眉頭朝着那女子瞟了一眼:“生氣幹嘛?這女子長得也算是不錯,等到事成之後我們也應該好好享受享受纔是。”
女子雖然聽不懂東興話,但是見着他們色迷迷的打量着自己也是約莫猜出了他們的意思了,心中更是覺得剛纔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如若真的不幫着那男人被這些壞人帶走的話,等待着自己的可是無間煉獄了。
嚴恪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站在那裡,一雙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前方,但是那耳朵卻是將他們三人的談話直接的聽了進去了。
這三個人想到也太過美好了,不過很快這一切便會被摧毀了,到那時候自己倒是要看看他們準備怎麼動手?
也僅僅是閒聊了一小會兒,幾個人便直接的步入了正題了,青龍朝着他們看了一眼這纔開口:“對了後日便是初一了,一切可都已經準備好
了?”
收起了嬉笑,那白虎朝着他看了一眼,似乎覺得這點兒事太過簡單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切都準備好了。”說完朝着那木愣的女子看了一眼:“這女人居然也能夠被人稱作神女還真是離譜,哈哈。”
雖然有些看不上這白虎的表現,但是那青龍卻是知曉的此刻也只有這白虎會催眠術了,所以見着他如此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開口,一旁的朱雀將這樣的一幕看在眼中,也是低着頭裝作什麼也未曾看見的模樣。
自己和青龍自然是極好的,但此刻他們做的是大事情,萬不可因爲這個女人傷了彼此的和氣,否則的話如若事情出了半分紕漏主子是絕對不會繞過他們的。
想了片刻之後這才朝着那女子看了過去,卻是突然轉頭對着那還在大笑着的白虎開口了:“我怎麼覺着這女人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了?”要知道之前這白虎的催眠術可是不會管這樣久的。
一旁的嚴恪突然的聽到這話,也是眼神突然的一凝,自己怎麼將這事兒忘記了?那白虎的催眠術只是底層的,需要每日對那女子催眠的,這事兒自己倒是忘記給那女子提起了,這樣想着一雙眼神更是看着三人後方的女子,希望她不要露出什麼破綻來纔好。
此刻的白虎更是得意的時候,突然的聽着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也是沒有多想這纔有些藐視的朝着兩個人看了一眼,一副很是厲害的模樣:“估計是被我催眠的次數太多了,所以直接的失去了自己的本性了。再說了這催眠術可是能夠一直提高的,我怎麼可能會一直停留在原地呢?這女子便是最好的證據。”
這樣的藐視眼神被青龍看在眼中,心中更加憤憤不平,朝着兩個人看了一眼尋了一個理由直接的離開了。
見着他離開了,白虎卻是越發的得意了,朱雀見着如此的場面這才皺着眉頭對着眼前的人說了一句:“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要知曉那青龍之前可是幾個人的大哥,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但眼前的這白虎卻是因爲只有自己一個人懂得那催眠術便直接的得意忘形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青龍難看。
白虎倒是覺得不以爲然,朝着他看了一眼一副未曾將他的話聽進去的模樣,直接來到了那女子身邊拿出了那吊墜來了,當催眠結束之後看着那女子更是空洞的眼神這才滿意的走開。
等到三個人都離開了之後,那女子這才朝着嚴恪的方向笑了笑。
這樣的一笑卻是讓嚴恪放心下來了,這女子倒是一個演戲的好手,方纔自己好以爲她被再一次催眠了,卻不想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罷了,而且裝的那樣的認真居然連自己也矇騙過去了,看來自己是不用擔心這女子會露陷了,想着也是放了心。
次日一早那初一神女會在神女廟做法祭祀的消息便直接的傳了出來了。
這樣的消息倒是沒有讓那天闌
珊提起什麼興趣來,要是之前自己定然會很期待的,但上一次黃長清探查之後也已經知曉了,這所謂的神女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也就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撅着嘴邊繼續吃着那點心,沒有將這事兒放在眼中。
但是這黃長清三人聽着隔壁的談話心中卻是放心了許多了,想着上個月的十五本也應該是那神女祭祀的日子,但是卻因爲黃長清惹禍的原因直接取消了,這一次初一的祭祀未曾取消,這不是代表着嚴恪沒有被發現嗎?
如若真是他被發現了的話,神女廟中的人定然都開始排查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小事情,而且還是在這樣的非常時期。
新桃心中放心,嘴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來,卻見着天闌珊一副興致乏乏的模樣,將這邊的點心遞了過去這纔開口:“殿下這是怎麼了?”
聽的這話天闌珊懶懶的朝着三個人看了一眼,嘴中卻是有着自己的藉口:“那東西都是騙人的,還有什麼好看的?”此刻的自己可是一心想着快些找到那老者,然後讓那老者解除了百姓的催眠術,早些破案,至於那神女每月初一和十五的祭祀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在浪費時間罷了。
這樣的話讓獨孤其鏜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在這丫頭心中他們三個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的人啊,那查案子的事情是半分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只有她一個人這樣擔憂着。
想着這纔開口:“我想要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問題。”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着那天闌珊。
這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致來了,心中想着這獨孤在軍中呆了多年,說不定還真是有什麼別的手法能夠查案子呢,想着這才點點頭,突然的露出了微笑來:“既然你想要去看看,明日我們便早些去吧。”
正納悶兒她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便聽着她繼續說道:“如若你能夠發現什麼線索的話,那便是最好的了。”
她的這話倒是沒有讓那獨孤其鏜解釋什麼,自己明日前去本來就是破案的,就算不是也是確定那嚴恪安危的。
想着忙點點頭,一副自信勃勃的模樣。
天闌珊見着這樣的獨孤其鏜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一旁躍躍欲試的黃長清搖了搖頭,這人也太不靠譜了。說是等着那老者,便是一點兒事情也不做了,索性獨孤是個靠譜的,如若她真的能夠找出什麼線索來便更好了。
心中這樣想着,卻不知曉在這幾個人之中自己纔是那個什麼也不用操心的人。
新桃見着獨孤其鏜好不容易將自家殿下唬住了,這也鬆了一口氣,明日他們幾個人去神女廟可是有大事情要做的,還真是沒有誰有空照顧殿下,現如今能夠讓殿下跟着他們一同前去便是最好不過的了。
一旁的黃長清抱着的自然也是和她同樣的心思,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鬆了一口氣,也只有那獨孤小姐才能夠讓殿下這樣乖乖的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