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曠被洛凌秋的話逗笑了,說道:“就你會記仇,今天明明又別的方法讓抓蘭紫的,你偏要將她推下水去。”
見舒子曠這麼說,洛凌秋很認真的說道:“按照別的方法也不好無緣無故的讓太醫給蘭紫把脈不是嗎,不這麼做蘭宇怎麼會相信我們呢。”
倒是跟着洛凌秋這麼長時間,舒子曠怎麼不知道洛凌秋的性格呀,他笑着對洛凌秋說道:“你確定你真的是爲了讓蘭宇相信我們,而不是爲了報復蘭紫誣陷你推她下水?”
見被舒子曠這麼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洛凌秋倒是十分乾脆的承認說道:“一向都是我算計別人的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她不是說我將她推倒水裡了嗎,那我就直接的圓了她的說法不是很好嗎。”
洛凌秋一向是這樣有仇必報的性格,要是說這假的蘭紫惹到了洛凌秋的身上確實還是挺倒黴的。畢竟之前他們一直算計的都是舒子曠,想着舒子曠不是那麼好對付。雖然之前聽別人說過,這太子妃是怎麼樣的驚才絕豔與別的女子不同,但是假的蘭紫也就是幻影想着到底不過是些會醫術的女子,所以在他們的眼中就被傳的神乎其神的了。對於洛凌秋也不是那麼的防備着,加上又成功的應對洛凌秋使用了攝魂術,那豈不是等於見洛凌秋捏在了手心裡面一樣。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雖然的話洛凌秋這次大意確實的是中了他們的圈套被困擾了一陣子,但是洛凌秋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如今醒悟了過來的話那還不將自己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給報復過來呀。
於是在和舒子曠商議怎麼對付蘭紫的時候,洛凌秋特意的說道:“到後面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親手的將蘭紫給推下水去,不然的話我這心裡就不舒服。”
於是便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假裝舒子曠是在和幻影在湖面上說話聊天,而洛凌秋也假裝的受了刺激一樣將假的蘭紫推下水裡面去了。
因爲舒子曠也知道,這樣做的目的除了是滿足洛凌秋報仇的想法之外,這樣做也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了。畢竟的話如今對手雖然不清楚究竟是誰,但是已經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在這裡,舒子曠也知道在宮裡面難保有對手的眼線在。
今天由洛凌秋故意犯病的將蘭紫給推下河再救上來,對方也不會懷疑什麼,到了靈犀宮再找太醫診治,也不會打草驚蛇的。
如今事情都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的,第一步已經成功的走下去了,那麼接着下一步就該開始了。
“她大概什麼時候會醒?”舒子曠問道。
洛凌秋笑着說道:“她落水喝了不少的水下去,再加上我下的安神藥的話藥量十分的多的,沒有一天的話是不會醒的。”
見洛凌秋居然下這麼重的藥,舒子曠不由得想扶額,明顯的蘭紫真的是將;洛凌秋給得罪狠了,無時無刻的不想着去報復着她。
“那現在她一直昏迷在靈犀宮裡面也不算是一會事啊,這讓暗衛們怎麼審理呀?畢
竟時間也不多了。”
洛凌秋笑着說道:“讓她醒過來還不簡單,直接的潑點冷水過去不就醒了,你還想等着她一覺睡醒再審理嗎?”
洛凌秋說的好像很理所當然的樣子,舒子曠竟然一時的無言以對,於是便讓千容和暗衛過來,只見舒子曠對千容說道:“這人就讓你親自審理,我要在明天早上之前問出我想要的一切東西。”
現在離明天早上也就幾個時辰的時間了,這要求也太高了吧,但是面對着舒子曠很顯然的千容沒有將抱怨的話說出口。公子既然這麼看得起他他也不能讓公子失望不是吧,只能將自己所有看家的本領都用上了。
而這邊將蘭紫的事情安排好之後,洛凌秋和舒子曠兩個人準備的出宮,倒是臨走之前洛凌秋雖然是見過幾次暗衛他們審理過犯人的,但是對於千容他們真正的本領有些不太瞭解。
於是洛凌秋問道:“這才幾個時辰的時間他們能做到嗎?畢竟這個假的蘭紫不是普通的女子,能對千容他們說實話嗎?如果問不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到了後面很容易就會露餡的。”
倒是舒子曠對於千容的本事十分的自信,只見舒子曠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出來,對洛凌秋說道:“你之前看的暗衛那些審理凡人的本事還不到他們真正本事的十分之一,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等回來可以看千容他是怎麼審理的,看見之後你就再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
洛凌秋見着舒子曠那笑容笑的有些恐怖,於是很明智的說道:“我還是算了吧,我怕晚上會做噩夢。”
雖然是前世洛凌秋也是從特種兵裡面出來見過不少的審訊犯人的方式,但是來了這個世界以後見了舒子曠手下的那些暗衛們審訊過犯人,覺得前世那些審訊人的手法和現在他們審訊的手法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呀。
如今舒子曠說之前的手法還不到十分之一,她雖然好奇千容是怎麼審理的,但是爲了自己以後能睡一個安穩的覺着想,還是不跟自己過不去去看了,畢竟好奇心害死貓麼。
舒子曠見着洛凌秋的表情簡直是被洛凌秋給逗笑了,說道:“暗衛他們是我從小就培養起的,雖然我有三千門客都是正大光明的客卿,但是無論身爲什麼樣的位置身處什麼樣的環境,只有那些光明正大的人沒有躲在黑暗中人爲你擋住那些冷箭的話,那麼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雖然千容他們是暗衛,但是在如今我能走到這樣一個地位,千容他們也是功不可沒的。”
舒子曠這般說道,不知道是爲着千容在解釋這還是說爲自己解釋着。畢竟暗衛的那些手法確實的在某些時候來說的話過於陰暗,舒子曠這般的對洛凌秋說是因爲真的是太在乎洛凌秋的,害怕洛凌秋因爲暗衛和他疏遠了,害怕洛凌秋害怕他這陰暗的一面。
倒是這次舒子曠真的是多慮了,其實在暗衛這件事情上面洛凌秋非但沒有覺得對於舒子曠培養暗衛不能接受,反而還覺得自己家的男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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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帥啊。有時候他家男人重情重義,世間少有乾淨清澈的男子;但是有時候他家男人也不是一味的白蓮花,該腹黑的就腹黑。
洛凌秋真是覺得現在被他越來越吸引住了,怎麼越看舒子曠越覺得喜歡呢。倒是見舒子曠這般的說,知道舒子曠有些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想到舒子曠這般是完全的考慮到自己的意見,心裡面暖洋洋的,也知道自己最近這一陣子的不安將舒子曠也嚇着了,所以才這般的小心謹慎。
洛凌秋笑着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你也不用特意的爲我解釋。在暗地裡面對付那些陰暗的人自然的也是要用些非常的手段了,總不至於別人在背後放你冷箭你還說我要光明正大的和你決鬥吧,這樣做法的不是君子,反而是傻子。”
聽着洛凌秋的言論,舒子曠簡直是被洛凌秋給逗樂了,笑罵着說道:“就你會強詞奪理。”
“這不是強詞奪理,你看就連開朝皇帝被世人稱讚的英雄般人物,在暗地裡面不也是養了一批死士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你這般的做是有你的道理在的,若沒有千容他們這些暗衛在,你看你這些年不知道死在舒子曦手下多少次了。”洛凌秋說道。
提到舒子曦的時候,舒子曠心中也輕嘆了一聲,面色有些黯然:“皇兄他啊……”這些年舒子曦對他步步緊逼着,正是如同洛凌秋所說的一般,若不是他比一般人聰慧一些,若不是有千容他們在暗處擋了那麼些刀劍,他早就死在了舒子曦的手下了。
他顧念着與舒子曦的兄弟之情處處忍讓,但是舒子曦卻絲毫的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步步緊逼,直到最後走上那樣的一條不歸路,兄弟之間不得不刀劍相加。縱然是到最後,他還是想着血濃於水,還是不忍心對於舒子曦下死手。
原以爲讓舒子曦吃下失去記憶的藥之後讓舒子曦遠離這皇權的紛爭,便就是最好的結局了,但是實在是沒想到的是,舒子曦的執念居然這麼的深,非但沒有吃下那顆藥,反而是潛逃出了別的國家去了。
見舒子曠的神色有些黯然,洛凌秋知道這是說到了舒子曠的痛處了,但是還是問道:“之前派出去調查的暗衛查到沒有,舒子曦現在是不是在別的國家?”
舒子曠的嘴角微微的泛起了一抹的苦笑,說道:“對於黎國有着野心的國家也就這麼些個,我派出去的暗衛一一查探了一下,才知道舒子曦是去胡國去了。”
現在舒子曠直呼舒子曦的名字而不是皇兄,足以看出舒子曠對於舒子曦真的是很失望的。畢竟之前還念着兄弟手足之前,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已經對於舒子曦退讓了那麼些步,如今舒子曦卻是爲了和他鬥不惜投靠與黎國有世仇的胡國去。
根據暗衛的探報,舒子曦在胡國被尊爲貴賓,胡王親自的接待他,在胡國好不春風得意,那些的王孫貴族們紛紛巴結着他。只是不知道舒子曦如今的這份風光,是靠着出賣多少關於黎國的情報得來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