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知道總統夫人是總統罩着的嗎!你要是敢惹總統夫人,就相當於惹了總統大人,你惹了總統大人就相當於你已經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
可是偏偏高雀就是這麼不怕死的人,宋溫馨看着躺在牀上的北野摯,有些心疼的開口。
“我可以在這裡陪着他嗎?”
“不能。”宋溫馨剛問出口沒一秒,就被高雀給拒絕了,最可氣的是他還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對着宋溫馨說着。
“我說過了,我醫治病人的時候不喜歡有別人在旁邊,特別是你。”高雀帶着手套的手直接指向了宋溫馨,後者一臉的茫然。
“我?”宋溫馨一臉懵逼的指着自己,她怎麼了?她好像沒有幹嘛啊
“沒錯,說的就是你,你知不知道你額頭上面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痊癒,你在這裡要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可怎麼辦,你的傷口復發了不是什麼大事,但是耽誤到我動手術的話,那可是分分鐘會釀成慘禍的我跟你講。”
高雀的表情很是囂張,囂張的宋溫馨很想直接上去給他一拳,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的估計的確很有道理,要是中途自己讓高雀分身,細菌感染到傷口的話,那她真的可以說是罪大惡極了。
“溫馨,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的,乖乖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完之後我就沒事了。”北野摯輕聲安慰着,宋溫馨聽到北野摯的話,就算她再怎麼想要留下,現在也不可以了。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不過,你一定要好好的醫治摯,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宋溫馨威脅一樣的叮囑着高雀,雖然知道他的醫術一定會很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您要是再不出去,我可能就真的不能好好治療總統了”高雀還沒有說完,宋溫馨和齊風立刻跑出去了房間,宋溫馨又的時候還不忘記幫高雀帶上房間門,以防外面嗯聲音會打擾到他的醫治。
“你剛纔得行爲未免也太過於囂張了點。”等到宋溫馨出去之後,北野摯才語氣冷冷的對着高雀說着,雖然北野此時受傷躺在牀上,但是他身上所散發的氣勢還是讓人不敢小覷。
高雀被北野摯這麼一說,剛纔還那麼囂張的人立馬就慫了下來,臉上笑的很一朵菊花一樣的對着北野摯說着。
“這不是總統你命令我的嘛,我只是做好我的分內事而已。”
“我是讓你勸她,讓她不要待在這裡,可是你剛剛是直接在趕她的。而且態度非常的惡劣。”北野摯一字一句的說着,彷彿在列數着高雀剛纔對宋溫馨的態度是多麼的惡劣。
高雀剛纔過來給他查看傷勢的時候,他用很小聲的聲音跟高雀說讓他把溫馨去休息,不要讓她待在這裡看到自己虛弱的樣子,他倔強的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最虛弱的樣子,可是他沒有想到高雀這麼的毒舌。
“嘿嘿,總統您又不是不知道夫人的脾氣是多倔,如果我不用這種方法的話,夫人有怎麼可能乖乖的離開呢,是不。”
高雀的聲音賤賤的,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高雀的心裡還是忍不住偷笑,他早就想這樣對一次宋溫馨了,誰讓她每次受傷的時候,都趕上他最不方便的時候,所以他纔要那樣對待一次她的。
如果宋溫馨還在這裡的話,看到高雀這個樣子,肯定會直接一巴掌上去,居然敢這麼耍她,真是不想活了。
“等我少了之後再跟你算賬。”北野摯語氣淡淡的說着,隨後便閉上了眼睛,示意高雀可以動手術將傷口裡面的子彈取出來。
高雀聽到總統的話,心裡立刻淚流滿面,一想到總統平時鐵血的手段,身體忍不住有點顫抖,他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晚了,嗚嗚嗚嗚,總統打大人,他再也不敢了!
高雀不正經也就是那麼一會,在看到總統示意他可以開始的時候,高雀整個人都變得正經了起來,拿出針筒給北野摯注射了麻醉劑,因爲在取出子彈的時候,難免會拉扯到肌肉,而且就算是把子彈取出來了,傷口旁邊的腐肉也要清理乾淨,這個階段會非常的痛苦。
如果不用麻醉劑的話,可能會直接活活的疼暈過去的,所以高雀爲了北野摯着想還是打了麻醉劑,隨後帶上了口罩,去準備取子彈需要的工具。
北野摯感覺自己的手腕上被紮了一下,隨即被注入了某樣東西,北野摯知道高雀給他打的是麻醉劑,果然沒有一會兒,北野摯就感覺到身體慢慢變的僵硬,並且沒有任何的知覺,這是麻醉劑正在生效,北野摯還感覺自己的大腦正在慢慢的變的遲鈍,最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摯會受到槍擊?”出了房間的宋溫馨將自己一直好奇的問題問看來出來,語氣中充滿了迫切。
因爲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傷害了北野摯的人到底是誰,還有北野摯爲什麼會受傷?雖然北野摯是北國的總統,有時候一些政治上有人看不慣他會派人襲擊他是很正常的。
但是宋溫馨從來沒有一次看過北野摯受傷過,可能是她太過於信任北野摯,所以她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受傷,可是現在現實擺在她的眼前她不得不相信。
不過就算有人要暗算或者襲擊北野摯,但是北野摯怎麼說也是北國的總統,想必早就考慮到了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他出門的時候應該會是準備的非常的剛好的嗎,而且還有齊風陪在摯的旁邊,可是今天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呢。
“其實我也不清楚,原本總統開完會後我們是要直接過來酒店的,可是半路上總統突然說哎喲下車去買一樣東西,我想跟過去但是卻被總統拒絕了,我再原地等了一會兒之後,卻發現總統一隻手捂着流血的手臂向我的方向跑過來。”
“我當時就認爲總統大人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立刻帶着總統大人上車趕回酒店,可是奇怪的是路上並沒有任何的人繼續追殺過來的現象。”
齊風也不知道總統大人到底是去買什麼東西纔會受到槍擊,還是說總統在去買東西的時候,被躲在暗處的人給暗算了也有可能。
“查不出是誰幹嗎?”宋溫馨聽完齊風的描述,心裡頓時有些奇怪,北野摯當時是去買什麼了?怎麼會去買了一下東西之後就受到了槍擊呢?
“真的很抱歉,我當時看到總統衣服上都是血,心裡着急的不行,所以下意識要趕回酒店讓醫生治療,所以當時忘記派人去那個地方搜查了。”
齊風說完很是愧疚的彎下腰對着宋溫馨道歉着,如果當時多了一個心眼讓保鏢去調查的話,或許還可以查到一些線索,一想到這裡齊風的內心就充滿了懊悔,腰彎的更加的低了。
宋溫馨看到齊風這個樣子,知道齊風也是一心爲了北野摯着想,而且他跟了北野摯那麼多年,摯平常那麼相信他,那麼也肯定是值得讓她相信的,宋溫馨伸出手拍了拍齊風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你沒有必要道歉的,你也是因爲擔心摯纔會那麼做的,這不能怪你,要怪的話,就要怪那個狡詐暗算摯的人。”
宋溫馨總感覺那個在背後暗算北野摯的人實在是可惡,居然趁北野摯落單的時候下手。可是換個角度來想,她以前做任務的時候,不也是一樣躲在暗處處理掉那些任務名單上的人。
等等特工!?那個暗算北野摯的方式跟她以前幫南祁夜執行任務的時候簡直即使一模一樣,南祁夜訓練出來的特工一般有兩種。
一種是像她剛纔所想的那些躲在暗處,一直監視着目標人物一舉一動並且隨時準備好襲擊或者是用槍解決目標人物的,這種特工一般是擅長隱蔽的,同時這種特工還不能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還有一種是可以自由切換身份在現實中游走的特工,這種特工擁有很多種身份,可以使用最接近目標人物的身份去接近他們,然後在目標人物身邊潛伏着,然後得到他們的信任,最後再偷取他們需要的東西,或者是直接取走目標人物的性命。
這兩種特工是南祁夜訓練出來的典型特工,而她很不幸的,這兩樣特工的技能她都學會了,而且還學得非常的好,在黑暗和現實中穿梭自如,。
宋溫馨記得沒錯的話,南祁夜曾經說過自己是他最爲自豪的特工了,她一開始還挺高興的,可是後來才知道,優秀的特工任務比普通的特工多了不知道幾倍。
有時候基本剛在暗處解決掉完一個目標人物,就另外一個任務就派了過來,她馬上就要準備好一個新的身份出現在目標人物面前,而這個現實的目標還沒有解決,後面又來了好幾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