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見可可不太舒服的樣子,匆忙的告別蘇菲亞,領着可可母子回到酒店。
莫莫看到可可那猶如在老壇酸菜罈子裡泡了好幾年的表情就猜到媽咪肯定是吃醋了,他非常機靈,回到酒店就鑽到自己的房間裡,不過這次他木有帶上耳機。
他,咳咳,掏出了他滴電子竊聽器,淡定的貼在牆上。
咣噹!
嗯,爹地的關門聲,然後是媽咪故意加重腳步的聲音,從聲音上判斷,媽咪這醋吃的不輕...
豆沙包覺得自己不是偷聽,他作爲霸道總裁二代,那必須是擁有傲人的自控力滴,他更喜歡把自己這種行爲叫做關愛爹地媽咪感情防止家庭暴力滴的節操行爲!
“你到底哪裡不舒服?”齊昊看着盤着腿坐在牀上可可,她剛剛在賭場時就表現的好像很難過。
可可哼了一聲,齊昊皺眉。
“站起來,我帶你洗手。”
外面的細菌很多,作爲有潔癖滴男人絕逼無法忍受進屋不洗手就坐在牀上,她盤腿坐着的樣子讓他有種兒子扳着腳丫的即視感!
“我不要!我腿疼手疼渾身都疼!”可可賭氣,他剛剛跟那隻奶牛還擁抱了,談吐間好像也是很熟的樣子,呸!
齊昊乾脆抱起她,抱到衛生間,仔細的給她把手清洗乾淨,可可秉持着拒不配合的態度,齊昊也不跟她計較,孕婦的情緒會很反常,醫生都有跟他交代過。
所以對待孕婦,齊大boss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氮素,某孕婦不但不領情,還繼續挑釁齊大boss的底限!
就在齊昊爲她洗完手後,還沒等着帶她烘乾,她就把手上的水珠甩向他,甩完後不顧他黑掉的臉色,扭頭就跑!
齊昊窩了一肚子氣,他用手抹了一把被她淋上水珠的臉,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她好好談談。
“你到底再彆扭什麼?”出去玩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就變的這麼陰陽怪氣。
“厚!我有神馬好彆扭的!”可可繼續用剛剛盤腿坐的造型瞪着齊昊。
她穿着開衩的禮服裙,這種不雅的造型讓她修長的腿都露了出來,齊昊看着那片雪白眼色暗了暗。
心說,難道這是小傢伙故意誘惑自己?齊大boss一點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還配合的把手放在她雪白的腿上。
可可用力的把他的爪子拍下去,很用力,莫莫從竊聽器裡聽到的,就是好大的一聲啪!
小萌娃倒吸一口冷氣,媽咪不會甩了爹地一巴掌吧?
腦補出爹地被媽咪打的頭偏過去的樣子,莫莫認真的考慮自己是否要帶着武器破門而入把闖禍的媽咪救出來!
果然,爹地的聲音變的好冷好冷...
“你到底再做什麼?從剛剛開始就變的陰陽怪氣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齊昊的忍耐到了極限了,他冷冷的瞪着可可。
可可本來就怕他,雖然平時總跟他鬧,但是一旦齊昊板起臉,可可還是非常打怵的。
她盯着齊昊黑漆漆的表情兩秒,然後——
“哇!你欺負我!”放聲大哭,倆眼睛即刻變成沒有閥的水龍頭,嘩嘩往外流淚。
齊昊的怒氣被莫名其妙所代替。
不講理的是她,鬧脾氣的也是她,現在竟然指控他欺負她?
“我哪裡欺負你了!”
“你就是欺負我了!你嫌棄我身材不好,你就喜歡看那些胸大無腦的!”
想想可可就好傷心,爲毛她身爲正室大老婆沒有那些情敵預備役身材好!
“胸大無腦?你說什麼呢,你胸那麼小也沒見你有什麼腦子...”
“哇!”可可乾脆扯着嗓子大聲的哭,一邊哭還一邊把鼻涕抹到他身上,齊昊強忍着噁心給她拎的遠一點。
“嘔!”可可捂着嘴,被自己製造那一攤弄噁心了。
齊昊翻了個白眼,抽出兩張紙巾給她收拾乾淨了,然後脫下被她弄髒的衣服,裸着上身坐在牀上。
“你是爲了蘇菲亞的事生氣嗎?”想想也只有這種可能了,怪不得她從賭場回來就一直噘着嘴。
“哼,我有什麼好生氣的,蘇菲亞...呸,叫的那麼親熱!”
這股醋味不但齊昊聞到了,就連隔壁屋子的莫莫都聞到了。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子——”齊昊試圖解釋。
“厚!我有什麼可想的?你倆都只穿chanel5號了!一隻火雞把毛都拔光了,然後撒滿了迷迭香百里香等佐料,說你不打算烤它,誰信!”
這個比喻...真形象啊...
把人家的香水說成是調料,外加上那極具畫面感的描述,莫莫發誓自己想忍住笑的,氮素...
好吧,他失敗了...
齊昊一頭黑線的聽着隔壁牆傳來小小聲的笑,他額頭青筋跳動幾下,偷聽牆角的小崽子,我記住你了!
當然,比起收拾小崽子,現在更重要的是安撫醋婦。
“你想吃火雞嗎?我吩咐廚房做給你吃?”對待吃貨孕婦,適當的用食物作爲誘惑還是很有必要滴!
“哦,讓大廚少放一些西芹,否則烤出來味道怪怪的,迷迭香可以多加一些——等會,誰要跟你討論吃的問題!”吃貨被誘拐到溝裡,很快又發現現在不是討論吃火雞的問題!
“你不要吃?”齊昊挑眉。
“我當然要吃!記得要挑火雞腿很大隻的那種!但是,我想吃火雞並不妨礙我鄙視你拔內只火雞土雞串兒的毛!”
火雞土雞串兒?
齊昊沒聽懂,莫莫也有點不懂。
跟可可這種腦洞無極限的人講話,智商200以上的齊氏父子也有些hold不住。
可可好心的科普,“這是a市的方言啦,比如我們說京巴狗跟野狗雜交出來的品種,我們就叫它串兒,內女人穿的跟只火雞似得,看着土不土洋不洋的,一看就是中國人跟洋鬼子雜交搞出來的串兒!”
可惡,敢覬覦她的男人,罵她都是輕的!
齊昊啼笑皆非,“你那小腦袋瓜子裡面,一天都想些神馬亂七八糟的!”
“我亂還是你亂?竟然只讓人家穿着香水,啊呸!表欺負姐不懂哦,那特喵的不就是果奔麼!”
“你吃醋了?”齊昊閒閒的問,也不糾正她。
“吃醋?厚!齊昊,你慘了!”可可突然跳到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按在牀上,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