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那北冥老頭交鋒，就算不贏，他也沒輸過。
糟老頭眸光微閃，神色之中閃過一絲不服氣。
眼下，那死老頭竟然這麼埋汰他，分明就是故意“趁火打劫”！
哼！想看他現在的靈魂之體，讓他出醜？
門都沒有！
等他重鑄肉身之後，一定要找那北冥老頭好好算賬！
糟老頭心裡暗暗腹誹着，眼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隨即微微挑眉，頗有些傲嬌地心聲傳音。
“千染丫頭，你師傅我被這麼吐槽，難道你這個做徒弟的，不應該挺身而出嗎？”
就算自家師傅沒有說話，牧千染也能夠感覺到他老人家內心的火氣。
而此時這話裡的火藥味，更是別提有多強烈了。
牧千染清眸微閃，脣間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呵，師傅，那個，您先別激動，爺爺的語氣，是有那麼一丁點都不客氣，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心裡是一直擔心着您的，所以呢，對於爺爺那些略帶玩笑性質的話，您就別太在意了。”
隨即撇了撇嘴角，忍不住輕聲嘀咕了一句。不緊不慢地嘀咕道。
“再說了，爺爺他說的也沒錯，您老人家當年就是太大意太心軟了，所以才被暗算的，要不然的話，憑您的實力，哪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糟老頭頓時一噎，神色變得有些微微僵硬。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會嗆聲了。
“欸，丫頭，有這麼說自家師傅的嗎？你現在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師傅，徒弟我呢，哪一邊都不站立，妥妥的中立。”
牧千染嘴角微揚，一臉玩味的說道。
“嘖嘖，行了行了，你老人家也別再鑽牛角尖了，擔心爺爺的脾氣，您這位老朋友心裡是很清楚的，所以爺爺心裡究竟怎麼想的，也不用再多說。”
隨即眸光微閃，突然想到什麼，頓時神色極爲興奮的說道。
“對了，師傅，您和爺爺這麼多年沒見，難道就不想出來見見面嗎？”
糟老頭一聽這話，忍不住微微一愣。
隨即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不不不，我纔不呢！如果現在以這靈魂體狀態出去的話，那北冥老頭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狠狠地笑話我！我纔不會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不，我絕對不出去！”
對於自家師傅的回答，牧千染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只不過，咳咳……師傅他真的能躲過嗎？
牧千染眸光微閃，神色之中閃過一絲玩味。
呵，她有預感，估計爺爺很快就會問到這個問題。
而且，要是爺爺知道師傅就在萬古獄戒之內，到時候絕對會死揪着這個問題不放，估計不達目的，他老人家是不會罷休的！
如此一來……恐怕師傅就算想不出來，也是不行的！
到時候，場面一定會很精彩的。
第六感什麼的，實在是太準確了。
這不，正在牧千染想這個問題之時，耳邊便響起了北冥老爺子那意料之內的問話。
“對了千染丫頭，你師傅那老傢伙現在究竟在哪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