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李程聞着女人身上散發出獨特的香味。
“我叫夏麗,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夏麗伸出了她那芊芊玉手。李程一臉茫然。
“合作?”李程反問着,腦子裡卻想到了千里之外,這房間只有自己和她,而且還有牀,莫非她說的合作,李程yy一番後,瞥見夏麗那雙42英寸的長腿,此時夏麗穿着黑絲襪,配着一條短褲。誘人的黑絲讓李程腦子充血。
“莫非是想和我玩絲襪大戰?”李程腦子裡飄過島國108式。
“你在想什麼?”夏麗打破了李程夢境,看到李程一眼桃花,滿臉還微紅,夏麗好奇的問到。
“沒,沒什麼呢。”李程生怕人家發覺自己的齷蹉,故意用手理了理劉海,問夏麗怎麼合作。
“我看還是等你頭上的傷好點再說吧。”夏麗說。
李程不自覺的摸了摸後腦勺,傷口還隱隱作痛,問昨天那紅毛現在去哪了。
“他能去哪,聽說被保釋了。”夏麗站了起來,叫李程起來走走,在牀上只會憋出病。
看到夏麗出了房間,李程心裡無精打采,剛纔yy的夢想破裂了。只好下了牀,追上了夏麗。
“爲什麼會無罪釋放,他手裡可是有槍的,雖然不是真槍,但也有實際攻擊力,國內的法律這麼寬鬆嗎?”
“這些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明白,你都說了那不是真槍,況且人家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它。被保釋都很正常的。”夏麗解釋着,問李程爲什麼會突然回國。
“這裡是什麼鬼地方。”李程答非所問,看到整條走廊只有自己和夏麗兩人,也沒看到附近有建築物。
“這裡以前是個福利院,自從院長走後,就沒人肯來這裡了,聽說這裡有不乾淨的東西。”夏麗說完對着李程詭異的笑了笑。
“那你幹嘛帶我來這裡,回我別墅不行嗎?比這裡好多了。”李程嘟噥着,看到夏麗下了樓,也就跟了下去。
福利院面積很廣,一共有兩棟四層大樓,大樓中間是個操場,兩邊放着的盆栽因爲經久失修早已枯萎,盆外面也長滿了雜草。從路上鋪的大理石可以看得出,這福利院也曾經風光過。
夏麗帶着李程走遍了福利院各個角落,最後兩人上了四樓樓頂,坐在圍欄上看着對面的風景。
坐了沒一回,夏麗看了看錶。
“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夏麗站了起來,告訴李程在這裡等她三天。
“那請你給我留三天的理由。”李程也站了起來,一陣風吹了過來,吹在了李程那精緻的五官上面。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能幫助你。”
“幫助我,你也看到了,我完全不缺錢。”李程冷笑一聲,此時他心裡波瀾起伏,眼前這個女人給予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前任市委書記,李青雲一家三口死於車禍的真正內幕難道你不想知道?”夏麗說完,看到李程面不改色。
“李青雲書記一家子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李程轉過了身,背對着夏麗。眼神露出了一絲兇光。
“是嗎?李志豪,難道你對你父母的死因真的一點也不關心?要是這樣的話,那你又幹嘛突然回國。”
夏麗剛說完,李程一腳踢了過來,夏麗立即用雙手擋住,還沒反應過來,李程的拳頭已衝向她的胸口,夏麗只好向後退了幾步,躲過了李程的拳頭。
“我希望你能認清是敵是友。”夏麗說完,李程的拳頭停在了她的面前,相隔不到一公分。
夏麗心中石頭落了地,他沒有料到李程出手那麼迅速,也不確定自己說的話到底能不能讓他停手。
“一日三餐我都會安排人給你送過來。希望你能在這裡等我三天。”夏麗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劉小云還好吧。”
“她很好,看不出來你還會憐香惜玉。剛纔出手打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手下留情。”夏麗說完,消失在李程視線。
富豪酒吧。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酒吧外面停車位依然爆滿,都是些高檔轎車,很多車都停在了大路上,任憑交警開罰單。
酒吧二樓,此時早已嗨翻全場,各色各樣的人在臺下拼命的搖滾着,臺上舞女穿着若隱若現的衣服吸引着臺下的男同胞,音樂聲,歡呼聲覆蓋了整個酒吧。然而在酒吧最深處的包廂裡,此時卻異常清淨,儼然不受外界干擾。
包廂門打開了,出現了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
“傑哥,賴文峰先生來了。”穿西裝的男子說到。
那人嘴裡的傑哥是個四十多歲的年紀,穿着深藍色的衣服,戴着一副眼睛。寬大的鼻子。左臉有條明顯的刀疤。給人一種飽含滄桑的感覺。
“嗯。知道了。叫他進來。”傑哥頭也不擡的繼續操作着電腦。
進來的是兩個男子,走在前面穿着白襯衫的男子年齡跟傑哥想仿,留着一個光頭,穿不協調的西褲,配着黑亮的皮鞋。一進來就跟傑哥打招呼。
傑哥立馬站了起來,過去跟他握了握手,最後兩人坐在了左邊的真皮沙發上。
“賴老闆,這位…”傑哥一坐下來,就看着跟賴文峰一起進來的男子。
“哦,我來介紹一下。”賴文峰說完。看了一眼與他一起來的男子。
“小李,這位就是東區的謝雄傑傑哥。在東區,沒有人不敢不給傑哥面子。”
“我早就聽過傑哥的名字了,光看傑哥這霸氣側漏的模樣,就知道跟其他人不一樣。”小李擺出一臉的傾慕,讓賴文峰和謝雄傑哈哈大笑。
“就你會說。”賴文峰說完,轉過臉對着謝雄傑說到。
“傑哥,小李是我剛提拔起來的,我看這人挺機靈的,做事又快,身手又好,所以就讓他隨身跟着我,以後小李要是在外面惹了麻煩,還需要你多幫忙。”
“賴老闆,咱們的關係說這話是不是太見外了。就憑你剛纔那話,你就得該罰。”謝雄傑說完站了起來,來到對面酒櫃上。拉開玻璃制的櫃門,拿出一瓶拉菲酒。轉過身看着賴文峰。
“八二年的,剛從法國帶回來,就等你過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