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雅掀開了被子便下了牀,朝着衣服的方向走了幾步她發現了不對勁。
這種感覺不對啊,若是她與柏騰昨晚上纏綿過,爲什麼她一點腰痠腿軟的感覺都沒有?
低下頭看了一眼大腿內側,然後又看了看牀上,沒有見到落紅的她向後趔趄了幾步。
她的人撞在了櫃子上,後背的痛她沒有感覺到,她只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她已經做過處女膜修復手術了,如果昨晚上她與柏騰做了那種事情,那一定會落紅的。
是醫院的修復手術沒有成功還是昨晚上她與柏騰根本就沒有做過?
甘雅糾結着這個問題,當她想到柏騰在意昨晚上不是她的第一次而覺得她很不純潔,不配得到他的愛,她緊忙在房間裡找着尖銳的利器。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她便將手指放在嘴邊,用牙齒咬破了手指肚便在牀上抹了幾下。
看着鮮紅的血已經與白色的被子融合成了一體,她這才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離開了柏騰的房間。
在浴室中一直等着甘雅離開的柏騰聽到了關門聲立刻從浴室中走出來。
他走到了窗前將窗子打開,然後來到牀邊將被子扯下來想要讓傭人丟掉換新的。
當他見到牀單上的那一抹紅的時候驚住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急忙將牀單拉下來便揉成了一團丟進了垃圾桶中。
他轉身癱坐在了牀上,拳頭在牀墊子上搥了又搥,內心懊惱不已。
以爲腦海中沒有記憶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甘雅口中的片面之詞他也認爲那是謊言。
可是現在他想要不承認做完與甘雅在一起的事情都不可能了,因爲是他做完將甘雅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早上八點鐘,甘雅從二樓走了下來,見到司徒宇還有弩兩個人從飯廳中走出來,唯獨不見柏騰的身影,她問道:“柏騰呢?”
“去公司了。”弩迴應着。
甘雅想到柏騰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躲着她,她便決定加快腳步整治錢詩春。
柏騰讓她這麼痛苦,那麼錢詩春也要如此,還有那個孩子,她一定會讓柏騰親手毀了他。
轉過身並沒有去飯廳用餐,她跟隨着司徒宇的腳步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宇哥,我們什麼時候對付錢詩春。”
司徒宇瞥了一眼甘雅,迴應說:“放心吧,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就等錢詩春帶着孩子與柏騰前往醫院做檢查了。”
“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還有啊,宇哥怎麼知道他們去哪一家醫院呢?”甘雅可不希望這一次的事情和上一次被綁架的事情一樣失敗。
上一次不僅沒有讓錢詩春與柏騰之間誤會加深,反而讓他們之間的感情有了增進,若是再有這種情況發生,那麼她豈不是又輸了。
“你放心吧,宇哥都安排好了,上一次的事情是意外。”弩說着,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愧疚感。
那一次哪裡是意外,根本就是司徒宇事先設計好的,就算是錢詩春沒有掉下高坡,那也會有其他的事情出現。
總之這一切就是爲了讓柏騰與錢詩春之間互生好感之後再給他們沉痛的一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