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聽着那一聲聲的鬼哭,她立刻從林憶蓮的身上離開。
她看了一眼手中攥着的耳環,那上面還有一些紅色的血跡,這讓她心中一驚。
不是吧!
她居然將耳環從林憶蓮的耳朵上扯下來?
那麼她的耳垂上的耳洞是不是已經變成了開口的?
就在錢詩春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憶蓮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瞪了一眼錢詩春,緊接着就衝出了臥房,直奔司徒南的臥室走去。
錢詩春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她還是有點後怕的。
怎麼說林憶蓮也是司徒南的小姨子啊!而她也不過是司徒南的一個牀伴而已,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重要。
若是林憶蓮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將一切的錯誤都扣在她的頭上,那後果可不是鬧着玩。
爲了自己這條小命,錢詩春也豁出去了。
她將雙揪着衣領處用力撕,而後又將頭髮弄成了‘爆炸式’,再來就是親自賞給了自己兩巴掌,讓本是紅彤彤的臉頰變得更腫。
她抹着眼淚走出了林憶蓮的臥房,站在走廊中的她背靠着牆壁,身子緩緩蹲下去,雙臂抱着彎曲的大腿,將頭埋在手臂上嗚嗚嗚的哭。
林憶蓮會裝可憐博得司徒南的同情,那麼她就比她還慘,看司徒南怎麼解決。
司徒南將手中的相冊收起來,轉身看着嚶嚶咽咽的林憶蓮,他只感覺她越來越煩人。
爲了不再讓自己的耳朵受到折磨,他問道:“難道錢詩春又欺負你了嗎?”
林憶蓮擡起頭,對上司徒南詢問的眼神,她嗯了一聲,緊接着就側過身子,讓左耳朵印入他的視線中。
“姐夫,錢詩春把我按在地上,揪着耳環就不鬆手,好痛哦!”
司徒南向前一步,伸出手摸着林憶蓮的耳垂,發現她的耳洞有些扯開,而且還有血在流,他不禁皺眉。
錢詩春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有毛病,明知道林憶蓮喜歡揪着不放,忍一忍就好了麼,幹嘛還手呢?
現在好了,林憶蓮又受傷了,而且還出了血,他這一次算是被錢詩春給逼到絕路了,想要不嚴厲懲罰她都不可能。
司徒南拉着林憶蓮的手走出了臥房,本想斥責錢詩春,奈何見到她咬緊紅脣不哭出一聲,但眼淚卻一滴滴滑落的委屈模樣,責備的言詞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鬆開了林憶蓮,他大步走向錢詩春,將她給拉起的同時,另一隻手將錢詩春的亂髮捋到了耳後,近距離看清了她的臉,司徒南冷聲道:“跟我回房。”
林憶蓮不曾想到最後的結果是這樣,她立刻擋住了司徒南,“姐夫,我被她欺負誒,你怎麼不爲我討回公道呢?”
司徒南掠過林憶蓮將臥房的門打開,隨即將錢詩春推了進去,這才轉身看着林憶蓮,說道:“憶蓮,難道你忘記了嗎?我的懲罰很特殊,尤其是針對女人。”
林憶蓮看着司徒南走進臥房,緊接着關門聲就傳進了她的耳朵中。
與此同時,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如果想要司徒南與錢詩春之間沒有瓜葛,那麼她就不能針對錢詩春,否則司徒南對錢詩春的懲罰就是滾牀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