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岑看着林憶蓮一直抓着陳鳳珠的手臂說着錢詩春的不是,他無奈的搖搖頭。
這孩子一定是因爲司徒南沒有選擇她,所以潛意識裡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錢詩春的身上,以至於她所有的想法都會對錢詩春不利。
陳鳳珠掰開了林憶蓮的雙手,旋即打開門就將她推了出去,對於她口中講出來的那些話,她卻是陷入了沉思。
想了好一會兒,她走到了牀邊,說道:“爸爸,我覺得憶蓮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我們……”
司徒靜岑擡起手就在牀頭櫃上拍了下,啪的一聲打斷了陳鳳珠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
“鳳珠,歐陽晨是你的外甥,錢詩春是你的兒媳婦,你不應該去質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男女友誼。”司徒靜岑教訓道,並且擡起手阻止陳鳳珠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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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鳳珠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走到了軟榻旁躺下去,然後就閉上眼睛休息了。
醫院內,錢詩春轉頭看了下坐在病牀邊的一名護工,她抿脣笑了下,然後就盯着病房的天花板發呆。
司徒宇給她請了護工,明着是關心她,想必監視的目的更大一些。
現在她要怎麼做才能夠將消息轉達給歐陽晨,怎麼做才能夠讓司徒宇的計劃落了空。
就在她感覺自己很沒用不能就司徒家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而走進來的人便是林憶蓮。
她進來之後就讓護工離開,而後就坐在了病牀邊的椅子上,看着錢詩春的小腹部位,說道:“錢詩春,我沒有想到你是這麼的不要臉。”
錢詩春被林憶蓮突然說出來的話有些摸不清頭腦,完全就沒有明白林憶蓮這麼說的理由是什麼。“林憶蓮,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憶蓮鼻中一嗤,隨即上身前傾湊近了錢詩春,脣角揚起來微微一笑,譏諷道:“這個孩子的爸爸是歐陽晨,根本就不是司徒家的種,你居然說是司徒南的孩子,還真不要臉。”
此話一出口就讓錢詩春感覺有一股火在不斷地上竄,她都恨不得揚起手在林憶蓮的臉上甩幾巴掌。
要不是念在她們身上都留着林凱言的血,她今天一定會讓林憶蓮那張白皙的小臉變得與猴屁股一樣紅。
“林憶蓮,我不跟你計較,現在就請你出去。”清者自清,只要她錢詩春問心無愧,任憑林憶蓮如何的詆譭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再者說了,現在她說這個孩子不是司徒家的種,等到十月懷胎寶寶出生了,一切的難題都會解決。
與其和林憶蓮在這裡因爲沒有出聲的寶寶爭吵,她寧願閉着眼睛想着如何聯繫到陳風。
林憶蓮在病房中長了一會兒的獨角戲,每一次巴巴的講完了,錢詩春卻連眼皮都不擡一下,更別說迴應了。
不過沒關係,就算是錢詩春不因爲她的話動怒生氣,司徒靜岑與陳鳳珠相信錢詩春沒有背叛司徒南,那麼她一樣有辦法讓這個孽種消失。
“錢詩春,你就安心在這裡安胎,不過不要開心的太早,你若是沒有司徒家的那麼多財產作爲嫁妝,想必歐陽家也不會讓歐陽晨娶你.”
說完,林憶蓮對着錢詩春擺擺手便離開了病房,但是她臨走看着的錢詩春的眼神,卻是讓錢詩春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